對於這個歐陽長渠如此異想天開的說法,慕冬吟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太子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這意思,是想娶我為太子妃嗎?我可是左相夫人啊!”
慕冬吟可不覺得歐陽長渠和她之間會有什麼感情,歐陽長渠現在就是自己心裏沒想明白呢,慕冬吟可不打算陪著他瞎胡鬧。
然而歐陽長渠的神色卻越發認真起來,他隻是看著慕冬吟,仿佛心裏已經做了決定一般:“這又有何妨?隻要你願意跟在我的身邊,莫說是太子妃了,日後你該得的,一樣都不會少!”
該得的?慕冬吟覺得,這歐陽長渠就怕是沒有說出皇後之位了吧!
慕冬吟是真不明白歐陽長渠到底是怎麼如此認真地說出這話的,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歐陽長渠,隻是對著歐陽長渠擺了擺手:“停停停!這樣的話日後就不要說了,旁人荒唐,你跟著一起荒唐不成?”
歐陽長渠其實就是在一種荒唐的環境之下長大的,素衣對於慕冬吟的話,他也隻是搖頭一笑:“我是認真的。這孫家珍珠坊是血仇門的地盤,你既然能如此自如地在這裏,就證明你是血仇門的人!你非是普通女子,你跟在華雋祀的身邊,日後到底埋沒。”
孫家珍珠坊的身份而都暴露了?慕冬吟也是轉頭看了一眼萬俟一樂,隻見萬俟一樂也是搖了搖頭。
而歐陽長渠到底也是太子,聰明地感覺到慕冬吟的緊張,卻也隻是微微一笑:“你們大可放心,沒有旁人知道這件事。我很欣賞你們血仇門,自當盡力保護你們,這話……我還未曾和旁人說過。”
其實慕冬吟的心裏已經有些明白了,很可能是高暖秋將珍珠坊的身份告訴了歐陽長渠的。否則就憑借高暖秋的一己之力,也是不能這麼快就讓珍珠坊的生意和宮中的采購接洽起來的。
歐陽長渠既然說旁人不知道,慕冬吟還是相信的。
不過事情都說到了這裏,慕冬吟自然也不能像是之前那般馬虎對待了。
她隻是看著歐陽長渠那認真的眼眸,而後搖頭輕笑:“如果你想和什麼人聯姻以提升自己的實力,那麼那個人也不應該是我!太子殿下,請你不要異想天開,我和華雋祀之間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明白。”
慕冬吟的話讓歐陽長渠的心裏是說不出的難受,他倏然就站起身來,而後卻不知怎地,竟腳下一滑腦袋在桌子上磕了一下!這一下磕得並不重,但是也實在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心頭憋著笑,慕冬吟也是上前扶了一把歐陽長渠。
而就在此時,卻聽得門被人“砰”地一腳踢了開來!借著就有一群人湧入了屋子裏,為首的卻是冰芯公主!她的身後還帶著一個穿著富貴的女人,兩個女人都是火冒三丈地進了門。
看著慕冬吟的手正扶著歐陽長渠,那在冰芯公主身後的女人也是上前一步,狠狠地打掉了慕冬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