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看著那被鎖的死死的大鎖,慕冬吟的心裏也在盤算著一些事情,轉而便對那喜公公問道:“什麼機會?你該不會還要告訴我,隻要我說了關於華雋祀的事情,你們就放了我吧?如今華雋祀都到了海城了,有什麼歐陽長渠自己去問他不就是了嗎?”
有時候這喜公公覺得和慕冬吟說話真不累,因為這女人什麼都知道。可有時候他又覺得,和慕冬吟說話真累,也是因為她什麼都猜到了。
抖了抖手中的拂塵,喜公公也是輕輕歎了一口氣:“既然慕姑娘知道,那咱家就不多說什麼了。皇上是真的喜歡慕姑娘,這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服氣,姑娘還是認真想想的好!”
慕冬吟覺得,現在擺在她麵前的,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路了。她便隻是對著那喜公公搖了搖頭,而後才理所當然道:“把墨清流叫過來吧,我就算是有話也不能對你說,我要和他說!”
慕冬吟這般做法,實際上多少讓喜公公有些不屑。他以為慕冬吟能堅持更久的時間呢,畢竟從一開始慕冬吟就表現出了一種格外的淡定。沒想到慕冬吟這合辦就妥協了,喜公公也是輕輕挑了挑眉:“若慕姑娘優化,對咱家說也是一樣的。”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喜公公,慕冬吟的表情也並不好看:“一樣?哪裏一樣了?你又不是個男人,怎能一言九鼎?我要說,也得找那能說得上話的做的了主的人啊,找你算是怎麼回事?”
慕冬吟覺得,自己實際上並不想這般毒舌的,畢竟這喜公公一直以來雖說是奉了歐陽長渠的命令,到底對自己也沒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
隻不過隻要看到喜公公眼中的不屑,慕冬吟就覺得心頭的氣兒都不打一處來了。本來被抓來了這裏她已經很不爽了,如今還人人都能在她麵前擺出這樣一幅模樣來,可不是讓她厭惡?
那喜公公皺眉看著慕冬吟,慕冬吟也皺眉看著他。他們二人這麼相互對視之間,誰也不曾後退一步,到底,還是那喜公公低了頭,而後對身後的公公吩咐道:“去,叫墨國相過來。”
這裏是墨清流的家,墨清流換個衣服的功夫還是很快的。聽說慕冬吟又和喜公公僵持起來了,墨清流也是歎著氣就到了慕冬吟這裏,皺眉看著慕冬吟:“你到底要如何?”
慕冬吟站得有些累了,也是幹脆坐在了一旁的石凳子上,那凳子其實並不幹淨,但是慕冬吟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隻是指著那被鎖死的大門對墨清流問道:“我且問你,那裏麵,可是華騅一家?”
皺了皺眉頭,墨清流看著那被鎖死的大門,點了點頭:“是,是華騅一家。我將裏麵擴充了一下,就算是再加上你,也已經夠了,你不必擔心許多。”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慕冬吟卻繼續問道:“那兩個小家夥你也關在了裏麵?還有蘇韻櫻,華雋祀的母親,是否也在裏麵?一大家子人,真的一個不少,全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