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帝天把這前因後果一想,“嗯!外公,難道你一直跟在我們後麵?”
“可不是,你們兩個小子太大意了,後麵跟了兩條尾巴都不知道!”
帝天看著自己的外公一愣“兩條?不是就是一條嗎?”
“還有梅爾家簇的!”
“梅爾家簇?謝謝外公,以後我會注意的!”
帝天朝著安伯一笑,摟著獨孤雷的肩膀,與自己的外公朝著那諾星山脈的外圍走了出去。
此時,在諾星山脈的最核心處,這裏四麵壞山,周圍樹木幾乎都高上了百米,顯得鬱鬱鬱蔥蔥。
在一座聳入雲端的高中中央,一個巨大的山洞裏,此時卻傳來了兩聲巨龍的吼叫。
“奧地汾斯,你就讓那人那麼帶走了我們的孩子?”山腹內,一個全身金色的巨龍看著奧地汾斯,巨大的龍臉上傳來一絲憤怒之色。
奧地汾斯回來後,把他們的孩子朝著自己的丈夫納金一說,在聽到奧地汾斯追回了自己孩子時,納金那龍臉上也傳來一抺溫柔的笑容,但是當他還沒笑完,便聽到奧地汾斯把他們的孩子與一個人類結成了血契,頓時一下忍不住吼了出來。
“納金,你聽我說!你覺得我會做那種愚蠢的事麼?我在那孩子的刀上,感覺到了戰神的氣息!”
納金一哼“這並不足以讓他把我們的孩子帶走!”
奧地汾斯看著並沒有理會自己丈夫納金的生氣,反而一笑“但是我在那人類身上發了一樣東西!一個可以讓我們地龍突破十階可能的東西!”
納金一愣“十階?那可是龍神的存在!”
“不錯,正是龍神的存在!”奧地汾斯看著自己的丈夫溫柔一笑道。
“那小子身上有什麼?”
“天神血!”
奧地汾斯簡單的三個字,卻把這頭金色巨龍震得全身一抖,仿佛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詫異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奧地汾斯。
繼續他轉聲哈哈大笑“天神血,竟然是天神血,那麼我們的孩子跟著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了?”
“那當然,你以為我會無的放矢嗎??”
“哈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來親一口!”納金說完,巨大的龍嘴伸了上來。
“討厭,這次不怪我了?”奧發汾斯朝著自己的丈夫啐了一口,雖然沒有讓納金那龍嘴親上來,但是兩條龍的身體卻纏在了一起。
納金的雙眼,透過虛空,看向了諾星山脈外圍的方向,眼裏不禁含著一絲期待,天神血,以後就將會是超越這個世界神的存在。
神啊,天神啊.....龍神!未來,這一切未來真的可以失現嗎?
少年說完,這才拔腿小跑起來,可是那齊膝的雪卻成了他最大的阻礙。
這般艱難地跑了半個小時後,少年抬頭看到那遠處露出來的城牆輪廓,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才放慢了腳步。
“得把手洗洗,不然媽媽肯定又知道我去殺魔獸了!”說完,少年卸下那肩上的一頭小豬大小的魔獸,這才彎腰捧起雪擦試起來手來。
擦完後隻見他又抓起一把雪往臉上擦了擦,這才低頭看向那地上的魔獸屍體,道:“還好自己這運氣好,不然肯定得被那些畜生留在森林中了!就是可惜那些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了!這次全被那些灌豬獸給糟蹋了!”
想到這裏,那少年撩開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看到自己臂膀上的那一絲絲血印,此時,他還感到一陣的後怕!
因為家中沒了食物,少年便想到那白元森林打幾隻魔獸,來充當家裏的口糧。經過精心一番布置後,少年這才想去引那些較為弱小的魔獸。
在白元森林中轉了一會,當他發現那一隻最為弱小的灌豬獸出來覓食後,便把主意打在了這灌豬獸上,便拿著自己自製的弓箭射向了灌豬,灌豬是倒地了,可是他沒想到,那灌豬臨死前的一聲哀嚎,卻引來了成百上千隻的灌豬,這下,直把他嚇得六神無主,雖然灌豬很弱小,但螞蟻多了還咬死象,少年見此,把那手中弓箭一扔,雙手抄過了灌豬的屍體往肩上一送,然後就是一個字,跑。
那些灌豬獸看到少年殺死了自己的同胞,一個個此時都急紅了眼,四肢玩命似的朝著那少年追去,少年不由一邊跑,一邊看向了那後麵的灌豬,看到那灌豬的瘋狂,少年嘴裏不竟罵道:“至於這麼玩命嗎?老子不就殺了你們一頭小小的豬嗎?”
那些灌豬此時哪裏能聽懂這個仇人的話,此時一個個峰湧的朝著那少年追來,少年見此,右跳右竄,趕忙朝著自己布置陷阱的方向跑去。
轟!
“果然是豬,連小爺的布置陷阱都不知道!嘿嘿,讓你們嚐嚐小爺我帝天的厲害!”
那少年看著前麵的灌豬,轟的一下掉進了自己挖的那井坑之中,站在那裏笑道。
可是那臉上的笑容還沒落下,那後麵的豬前仆後繼的填平了坑,不由得又向他追來,他不由得罵道:“媽的,這豬海戰術,還真不錯!”
說完又趕忙向前跑去,在經曆了十多個陷阱之後,少年也是跑得氣喘籲籲,終於被那七八隻灌豬給追上了。
帝天喘著粗氣看著那麵前的七八隻灌豬,真想跟這些灌豬和平談判一下,可是看到那灌豬看著他的眼神,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如今自己也是人家的仇人!
你殺了人家同胞,人家還會和你和平談判嗎?雖然是隻豬,此時那些灌豬真的想呐喊一句:“豬也有豬的尊嚴!”
那些灌豬稍猶疑了一下,便一個個衝向了他,看到那些灌豬的速度,他道:“靠,見了仇人也不用這麼熱情吧!”
說完他趕忙從腰間拔出一把尖刀,劈向那衝過來的灌豬,他不認為這灌豬衝過來是對他熱情的擁抱,而是熱情的給他撓癢,隻是這撓的後果會很嚴重!
看到那灌豬一下撲了過來,帝天趕忙閃身,但那手中尖刀卻朝著那衝過來的灌豬脖子一撩,那灌豬便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脖子一股鮮血“臼”的一聲飆了出來。
那些灌豬見到同胞鮮血,此時情緒更加的激動,一個個用那鋒利的爪子抓了抓地,瘋狂的衝向了帝天,帝天用著同樣的方法這才把這七八隻灌豬獸解決在地,但他也付出一些後果,就是那臂膀被抓出的一絲絲血印。
…….
“算了,還是不想了!早點回去吧,媽媽肯定也餓了!媽的,都是這該死的戰爭惹的禍,不然小爺哪裏會落到去森林殺魔獸的地步!”帝天說完,雙手提著那灌豬獸的屍體用力的往自己肩上一搭,這才向城中走去。
走過那殘破的城門,帝天眼裏似乎有些傷感,兩年之前,這離動城還是一個繁華的城市,自己每天都可以和那些小夥伴玩樂,每天最開心的事,便是吃飯的時候,因為媽媽會做一手好菜等待爸爸歸來。
帝天的爸爸淩雲是一名準戰士,帝天從小便很崇拜自己的爸爸,因為在那些小夥伴中,沒有誰的爸爸能像自己的爸爸那麼強大,這也成了帝天在小夥伴麵前能夠吹噓的最大本錢了。
而每天淩雲吃過飯後,都會教帝天一些戰鬥招式,因此,在那群夥伴之中,帝天因為打架厲害,成了那群夥伴的孩子王。
可是這一切,這一切都被兩年前的那場戰爭給破壞了,爸爸為了保家衛國,便毅然不顧媽媽的勸阻,上了前線。
可是幾天後,從那前線傳來的噩耗,使得母親一下病倒在床,帝天當時也傻了,爸爸死了,自己那強大的爸爸竟然死了!
看到那病倒在床的媽媽,十歲的帝天一夜間就像一個長大的孩子,主動擔負起照媽媽的責任起來。
看到媽媽的病倒,他便四處跑去給爸爸的那些朋友借錢,那些人看到母子二人的可憐,便也施舍他一些錢賤,可是媽媽的病卻依舊不見好轉,他也不好再跑去給人家借錢,於是他每天都去幫人家在飯店幹著端盤子,洗碗,掃地的事,每當他掙到一點點極少的落紫幣,便全部拿去為媽媽抓了藥。
可是在半年前,因為那諾元國的士兵在前線吃了敗仗,雷水大陸的鏡靈國竟然攻向了離動城,這一打就是一個多月,聽著那城外的戰嚎聲,嚇得當時帝天連家門都不敢邁一步。
一個月後,離動城也被那鏡靈國攻破,隨著離動城的攻破,那些有點錢有點力氣的人全都逃離了離動城,就剩下了一些老弱婦殘留了下來,這也幾乎導致了離動城差點就成了一座空城。
帝天抺了抺那臉龐暗暗流下的淚水,道:“我不可以哭,爸爸曾說,我長大了,已經是個男子漢了,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流血不流淚!”
說完後,他這才朝著自己的家快步的走去,隻是在要快到家時,卻看到了幾個穿著不整齊的士兵,帝天看到這幾個士兵,心裏就罵道:“媽的,這些垃圾逃兵!”
而那幾個士兵卻是有說有笑的與帝天擦身而過,當看到帝天肩上的魔獸時,一個士兵還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帝天,帝天見那和個士兵望向自己,也趕忙低下了頭,匆匆而過。
“麻子,看什麼呢?”其中一個士兵問道。
“沒有,沒有!走吧!你別說,剛才那女人真不錯!”那叫麻子的聽到那同伴的問話,一下扭過了頭笑著說道。
“是啊!是很不錯!哥幾個很久沒這麼爽過了!”
“嘿嘿,老子就知道你們很久沒嚐過女人了,這不才到這離動城尋點樂子!快走吧!不然一會被人發現就不好了!”一個長官模樣的士兵說了起來。
說完,那幾個士兵又中一陣哈哈大笑,這才快步的朝著那城外走去。
……
“媽,我回來了!”帝天推開門叫道。
可是帝天剛剛推開門,隻見屋內一片狼藉,一個不著絲毫襯縷的絕色婦女躺在了床上,帝天一下看到那屋內的情景,肩上的灌豬獸便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帝天愣了一下,一個箭步衝向那床邊,接著便聽到屋內傳來帝天一聲哭叫:“媽媽!”
“媽媽!”帝天一邊大叫著,一邊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婦女的身體之上,擋住了那外泄的春光。
叫完又拉著婦女的手搖了起來,那婦女被帝天搖晃了一陣,這才悠悠的醒轉過來,扭過那蒼白的臉,看到是帝天後,這才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虛弱的道:“布…星,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