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媽,我回來了!”帝天看到婦女的醒轉,擦了擦臉也格外的高興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對了,媽媽,這屋裏是怎麼回事,怎麼亂七八糟的,還有你怎麼沒穿衣服呢?”帝天這才好奇的問了起來。
“我……布星,你先去幫我倒杯水吧,媽媽渴了!”那婦女剛想張嘴說什麼,卻又一下岔開話題道。
“好,媽媽你等一下,布星這就給你去倒水!”帝天說完便起身去外屋拿過水壺,倒了杯水,等他剛進抬著水杯進來時,那婦女此時正手握一把剪刀,一下朝著自己的左胸插去。
啪!
“媽媽不要!……”帝天嚇得手中杯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一個箭步衝向那婦女,小手一下快速的握向了那剪刀尖上。
“媽媽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想丟下布星不管了麼?……”
帝天一邊哭道,一邊暗道自己還算反應快,如果手再慢了那麼一秒種,那後果就不堪設想。握住剪刀的右手,此時一絲鮮血順著那手掌邊緣流了出來。
“媽媽對不起你爸爸,也對不起你啊!布星!嗚嗚…..”那婦女見自己自殺未遂,便又雙手掩麵失聲痛哭起來。
“媽媽,你對爸爸這麼好,又對布星這麼好!有什麼好對不起我們的呢?”
“我……媽媽的身體剛被幾個畜生給糟蹋了!嗚嗚…...!”
“難道是剛才那幾個垃圾逃兵?我去殺了他們!”帝天聽完,一下紅著雙眼騰的一聲站起來道。
“布星不要…..”那婦女一下伸出來拉住了帝天。
“布星,你聽媽媽說,媽媽的病這都兩年多了,相信我也將不久於人事了,在媽媽死之前,媽媽不想看到你出任何意外,知道嗎?”那婦女一邊臉上流著淚水一下抬頭看向了帝天道。
“媽媽,你會沒事的!你先歇著,我去去就來!”帝天說完便想掙脫婦女的手,哪知婦女的手不知此時哪來的力氣,竟然死死的抓住了帝天,他這一下竟然沒有掙脫出來。
“布星!咳咳……”那婦女大喝了一聲,然後又咳嗽了起來!
“媽媽,你別動氣,不然病又加重怎麼辦?布星不去就是了!”
“嗯,你坐下,媽媽有話對你說!”
“嗯,媽媽你說吧!”帝天此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看到媽媽那蒼白的臉龐,帝天心裏就感覺一陣陣的疼痛。心裏一軟,便搬過登子坐了下來。
“布星,我的孩子!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帝天說著捏著拳頭朝那婦女晃了晃道。
那婦女看到帝天坐下後,臉上這才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便出一隻手一邊在那帝天臉龐上下摩挲著,一邊說道:“布星,你長大了!”
“不,媽媽,布星沒有長大,布星還要媽媽你管著我呢!”
“傻孩子,媽媽永遠也不可能陪在你身邊啊!假如你以後娶媳婦了怎麼辦…..咳咳”婦女沒說完又一陣咳嗽。
“孩子,是時候讓你知道的時候了,你去把那櫃子底下的包袱給我拿來!”婦婦咳嗽完又繼續說道。
“哦,媽媽,我這就去!”帝天雖然很奇怪媽媽說的話,但也按照婦女的指示,走到那櫃子前,爬到地上,伸手往櫃子底下一撈,這一撈,還真撈出一個包袱出來,這才拿著包袱走向了婦女。
“嘿嘿嘿……這東西果然在啊!”一陣怪笑聲在小屋上空響了起來。
突然一陣強大的元素波動出現在了小屋上空,而隨著強大的波動出現,小屋內的上空出現了一個黑霧繚繞的洞穴,而那極為刺耳的怪笑正是從這詭異的洞穴中傳了出來。
那怪笑聲還沒落下,一個身穿黑袍,甚至連臉部也用黑布遮擋住的男子,一下從那詭異的洞穴之中就那樣浮空踏步而出。
帝天呆呆的望著這神秘人,他發現隨著這神秘人的出現,自己竟然連動彈一下小指頭都很困難。
那黑袍人剛一出現,雙眼如矩般看向了那帝天手中的包袱。
“你是誰?”帝天看著那黑袍人驚恐的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拿來吧!”說完那黑袍人手往帝天一伸,那帝天懷中的包袱一下落在了他的手上。
看著那手中的包袱,黑袍子又是一陣怪笑起來道:“嘿嘿,有了這東西,成戰神就不愁了!”
“求求你,別傷害孩子!”那婦女掙紮著坐起身道。
“放心,有了這東西,我答應你!你也跟我走吧!”那黑袍人說完手指朝那婦女一指,然後二人同時一起消失不見了。
帝天一下轉過身,見自己的媽媽一下消失不見,一下撲倒在那床上,大聲的哭了起來:“媽媽!”
屋外的大雪依舊在無聲的落下,隻是在這離動城中,那哭聲顯得格外的刺耳。
“麻子,快走吧!”一會之後,屋外傳來了一個聲音,接著便傳來了踩在雪地中的哢嚓哢嚓聲。
“誰?”帝天聽到這聲音,紅著雙眼,嘭的一下衝出了房門!
看著那雪地中的身影,雙手憤憤的握了握,咬牙切齒的道:“原來是你們這幫雜碎!”
說完又衝進了屋內,從那牆上取下一把弓箭和箭壺背在背上,再從那桌子抄起自己先前放下的尖刀別在腰間,這才一下衝出房門,朝著那雪地中的身影追去。
帝天一邊追,腦子裏一邊回憶著剛才的情景,那黑袍人是誰?為什麼他來得那麼詭異?他為什麼要搶自己的包袱?還說有了那東西,成為什麼戰神就不愁了?可是他為什麼要連媽媽一起帶走呢?
這一竄竄的問號,此時塞滿了帝天的腦袋,想了一會,也沒想出結果,看著那遠處若有若無的身影,他甩了甩腦袋道:“不想了,老子先把這幾個畜生殺了再說!”
說完,他便快步跟著那雪地中的腳印追了上去,可是那兩個士兵顯然速度比他快了許多,一會之後,那二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那漫天雪花中。
白元森林外,此時三個人影坐在了樹下,不時的朝著那離動城方向張望著。
“老大,麻子他們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一個士兵縮了縮身體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擔心剛才那與我們擦身而過的小子與那女的有什麼關係,所以叫他們二人去看看!”一個長官模樣的男子也朝著那離動城方向看了看,說道。
“哦,老大,這天他娘的也太冷了,我們再不找個地方避避雪,會被凍成冰棍的!”先前說話的士兵嘴朝著雙手哈了哈氣,搓著手道。
“再等十分鍾吧!不來我們就走!”那長官點了點頭,也緊了緊衣服說道。
大約五六分鍾後,遠處出現了兩個身影,那士兵看著那身影,臉上一喜道:“老大,麻子他們回來了!”
“嗯?”那長官聽到那士兵的聲音,一下站起身,抖了抖肩膀上的雪花,看著遠處那身影,臉上也露出了喜色道:“果然是他們!”
等到那二人的身影走近後,一個滿臉麻子的士兵就道:“老大,我們回來了!”
“嗯,怎麼樣?”
“那小子果然與那女人有關係!老大你猜怎麼著?”
“麻子,別吊胃口,趕快說!”那長官見這麻子竟然吊起了自己的胃口,一臉不悅的說道。
“那小子竟然是那女人的兒子,老大,剛才我們還發現了一個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那長官一下追問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當時躲在屋外,見那小子是那女人的兒子,我們便想轉身離開!但是那女人竟然叫他兒子從櫃子底下拿出了一個包袱,接著小屋中就憑空多了一個神秘的黑袍人,那黑袍最後搶走了包袱,並還帶走了那個女人!”麻子這一口氣興奮的說道。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那長官想了一下問了起來。
“聽到什麼?哦,對了,老大,那黑袍人當時拿過那包袱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有了那東西,成為戰神就不愁了!”
“什麼?戰神?”
“走!走!走!起來趕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那長官驚訝了一下,然後就向其餘人催了起來。
“老大怎麼了?”那麻子抓了抓頭上的雪,一臉不以為然的問道。
“照你說的,那黑袍人竟然一下出現在那屋子之中,肯定也發現了你們,這要是晚了,那黑袍追來,你們就等著死吧!”那長官一臉焦急之色的罵道。
“應該不會吧!當時我們躲得很好啊!”
“什麼不會!麻子你想死,就別拖上我們!”那長官見此大聲吼道!
“麻子,聽老大的不會錯,趕快走吧!”一個士兵走過來拍了拍那麻子的肩膀說道。
“那老大走吧!”麻子看到自己那老大真的不像和自己開玩笑的樣子,這才說道。
“嗯,快走!”那長官說完竟然第一個向那森林中走去。
看到自己那老大走了,其餘四人也趕忙跟了上去。隻是他們沒有發現,在那雪地的後麵,竟然暗中跟了一條尾巴!
帝天順著麻子二人的腳印,也來到了五人先前呆過的地方,看了看那腳印的方向,竟然是朝著那白元森裏中去的,帝天此時把心裏那所有的恨都轉移到了這幾人身上,不是這幾個垃圾,媽媽怎麼會被帶走?
“雖然我不知道那神秘人是誰,但是好像對媽媽並無惡意,他們要的隻是那是包袱裏的東西,那包袱裏又究竟是什麼東西呢?也不知道那神秘人拿了東西會不會放了媽媽?
神秘人,我不管你是誰,雖然你很強,但終有一天,老子會查出你的底細,滅了你!”帝天是個很樂觀的人,他把這前因後果稍想了一下,便放開了心。
“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滅了這幾個垃圾!你們給我媽媽帶來的淩辱,老子要你們百倍,甚至千倍的償還!”帝天看了看那腳印去的方向,捏了捏拳頭道。
此時帝天嘴角翹起一絲弧度,道:“看來老天都幫我,你們真的該去死了!這白元森林老子比自己家裏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