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完屬於星期四的麵包,把餐盤理好放到廚房後,我就背著包先走了。我的學校和她們是一樣的,都是窎遙高中,溫涵是三年級,溫怡是二年級,而和溫怡相同年齡的我卻不得不上一年級,這也算是沒辦法了,因為醒來的我身無分文,沒有任何證件可以證明我叫什麼,這時溫涵便報出了個名字,叫:白闋然。我一聽以為是白雀然,是個女生的名字,即時就當她小說看多了,居然給男的取這樣的人妖名字,直到她把名字寫到紙上給我看,可我發現還是好像女生的名字……
不過沒辦法,好像已經給她定下了,就在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名叫白闋然的居民身份證,我問她,她是怎麼辦到的,結果回答很簡單,她搖了搖頭,對我像是抱歉一笑,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頓時無奈了,幕後黑手居然還好意思說不知道?而且看起來居然還如此的無辜。我也清楚她是故意的,不過算了,因為沒有居民身份的我根本就是個黑戶的存在,如果能解決身份問題,倒還是不錯的,盡管這名字很女生,但起碼還能湊活著用吧。當然,言歸正傳,至於我比溫怡低一年級的原因就是因為我開始在這邊上學時,初三年級段校方不願意讓你插班,誰知道你的成績能不能跟上,畢竟你是個連小學學曆都模糊不清的家夥,所以不得已,死插硬插地,還是讓溫涵幫我插到了初二年級段。
班級嘛是三班,還算可以的,倒不是學校因為班級的數字大小而分了好壞班級,隻是我進了這個教室後沒有人願意來打擾我,是的,也許是因為插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屬於期中階段了,沒有搭好的關係網,沒有可以證明自身成績的數據,自然沒有人來願意理會,沒有人願意理會一個沒有價值、還有可能拖累自己的累贅。事實上那些人猜對了,先不說直接插入期中階段的我成績完全跟不上,因為這還可以找人借,借些筆記來複習倒也可以,實在不行,溫涵、溫怡都是有的,況且她們每天晚上來幫我補習,所以這成績還是跟得上的,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班級的主導者,他是當時正屬於初三年級的溫怡的追求者,時不時會來要求我把溫怡叫來,我實在忍受不了他的這種態度,所以跟他反駁幾句,結果便是如此:班級容不下,就像昏庸的皇帝容不下直諫的忠臣一樣。雖然這比喻有些離譜,或是說有些不恰當,但我自認這“昏庸”來形容他起碼對了大半。
後來的話……記得是在溫怡所在的初三要畢業的時候,他去表白了,結果顯而易見,他失敗了,但他卻把責任推托在我身上,說是我向溫怡訴說我對他的不滿,在溫怡麵前說了一大堆關於他的壞話,聽後我倒是無視了,畢竟我不在意,在他把責任推脫於我之前,我就已經被這個班級所排斥了,現在再加上點排斥,我倒是不建議的,關鍵是這溫怡也竟然會有跟他一樣傻的時候,她出來幫我說話,當然是在他的麵前,大概說了些什麼,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可記得他聽後麵色很難看,而且他當時看我的、凶惡的眼神讓我不得不再一次鄙視溫怡這家夥的胸大無腦:你在這件事中根本就像是一個最大的砝碼,如果他沒有得到你這個砝碼,他就不會贏;如果我沒有得到這個砝碼,他就知道他可以贏。但這次的出麵,就像宣布我得到了這個砝碼,他輸了一樣,便是裁決的意味,這無疑會讓他更加得妒恨我,更加得謀算我,而我得不到一點好處卻要處處受害,這不明擺的,還不如你不表態呢。
至於後麵他怎麼對我都已經是後話了,畢竟現在我的已經高一了,而他好像是考上了國外中學所以早已離國了。隻是我現在說了這麼多,其實也隻是為了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現在的同桌會如此的敵視我。原因很明顯,因為她是我原來的初中同學,而且是屬於那種受了他對我的敵視影響的初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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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醴知道這樣的風格可能不太爽文,沒有具體的情節,更沒有具體的描寫,一切都像是介紹一樣的說明文,其實小醴本想是在楔子寫完後就不再以這種風格描寫的,但一試著描寫人物互動後,就發現這種想法很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