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問闋然,問問他,是不是他一醒來就是在我房間的,這是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溫怡把話題轉向了我,眼睛使勁給我打暗號,我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不至於還眨著眼睛吧,再明顯了:“呃……嗯,我一醒來就是在溫怡房間的。”沒什麼好說的,我也有些搞不清狀況,所以順著溫怡的意思,搬了些她剛剛說過的。
“這可以你事前把昏迷的闋然搬到你房間裏,這樣他一醒來,不就可以了?”寧芾很快的回答,而溫怡也很快的回答,好像雙發在拚語速似的:“那動機是什麼?我為什麼要昏迷闋然?我為什麼還要把闋然的記憶讓抹除?”
“誰說就一定要是你幹的,你可能是為了隱藏某些事情,我說的對不對?”寧芾的逐步破解讓溫怡漸漸無話可說,很像我曾用過的方法,但寧芾的太過偏於步步緊逼,本就小女生脾氣的溫怡表示不幹了:“管你對不對!闋然我們走。”溫怡打算扯起我的衣服袖子,直接走了。反正寧芾不敢攔我的,從小深知寧芾性子的溫怡,心裏暗暗地想著。
寧芾心裏則是苦笑著,自己的計劃算是完全被打亂了,俗話說的“計劃永遠趕上不上變化”倒真是如此,雖然心裏事先也是清楚的,但是小時和闋然一起的時候便養成了習慣,他愛單獨一個人,自己和他好像無法用言語交流似的,索性就直接拿了紙筆與他交流,搞得闋然跟啞巴樣的,但他並不抵抗,好像還挺滿意的,因而時間久了,闋然倒是更加寡言了,自己也養成了做事前,先拿筆做份草稿。記得就因為這件事,小時的溫涵、溫怡曾就一齊夥來找我的麻煩,說她們現在和闋然交流也要拿紙筆了,都是你害的。
那時的苦笑和現在的很一樣,因為自己好像又要打份稿子來思考思考接下來的動作。但還是想把持住機會,之後可能會出現的語無倫次、無目的性什麼的也不管了,一大跨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溫怡,我真的要問清楚!”
這一抓或許太激動了,畢竟溫怡在和自己拚力氣,闋然就像是中間的繩子,溫怡往她自己那邊死扯,自己也不想服輸,便沒把心思放在話語上,沒控製好語氣,這次的喊叫可能含有一絲強製性和攻擊性了。
溫怡也真的生氣了,正要反駁,就算剛剛沒看懂狀況的寧忻,也起碼看懂了現在兩人恐怕是要吵起來了,她可不希望這樣,連忙湊上前去,抵在中間,差不多也就是我的前麵。
“哥哥,你冷靜一下。溫怡也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不用管我哥哥的。”這倒不是什麼幫理不幫親,純屬是想著哥哥會理解自己,隻要喊句冷靜或許就行了,而至於溫怡這,她的脾氣和小女生沒什麼區別,隻能靠哄。
我看清了狀況:先是廢話的,這三人絕對認識,而我卻好似是這三人認識的中心;再者是一方追問、一方逃避,作為中間無辜的我卻偏偏得受罪,手臂真的被扯得很痛的,特別是溫怡那裏,寧芾還好他抓的是手臂,現在是握著,而溫怡怎麼偏偏變成扭了,這算是給我打暗號嗎?
看著場麵亂哄哄的,心裏也是一團煩躁,也許是耳畔的聲音錯綜複雜,實在有些受不了,我想讓場景停止,或是說趕快結束,就算是今天一天的薪水我也不要了,一會我就向淑雨姐說我要早退。我要開始停止這場麵了:“溫怡放開我!”聲音幾乎是靠吼的,溫怡也算是懵了,趁著現在她的手一鬆,我的把左手扯了回來,用眼神看向寧芾,他應該的,連忙鬆開了我的手,兩隻手算是解放了。
“你叫寧芾是嗎?”“是的,闋然,我寧芾,你兒時的朋友。”我嘴角開始掛著一絲冷笑,可能是要報複剛剛被當做繩子扯來扯去的不爽的吧,我下麵的句話,全場僵了,我看不到後麵溫怡的表情,如果我看到,我想她是不願我這樣說的吧,畢竟她還是認識那倆的:“寧芾,如果你真的是我兒時的朋友的話,那我先說聲抱歉,因為就算是朋友,也已經結束了。”
…………
小醴表示,很快就要回歸家常了,就像剛踏出第一步,又要踏出第二步時發現走錯了,現在又退回第一步了。
而且最近期末考的原因,現在狀態不是很好,心情一直鬱悶著,我想應該影響到質量了吧?先表示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