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所讀的學校是一所有一定曆史的中學,參天的古樹恐怕也有好幾十年的曆史了。樹葉在微風的吹拂下閃動著,路燈昏暗的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射到了地上,影子不停地搖曳著,此時看來透著一絲詭異。
水雲腳下一墊輕盈地越過了學校的圍牆,她躍起的高度正好超過了攝影頭能夠錄下的範圍,同時也繞過了警鈴,所以一切還是平靜如常。水雲的靈力在同一輩人中不算高,也可以說是最差的,但是她要躲過平庸的保安大叔的眼睛可是說是輕而易舉。
按照慣例,每天放學之後,每棟樓的樓門都是會被鎖上的,當然今天也不會例外。水雲石不可能破門而入到底,那樣動靜就太大了,她估計如果那樣的話,她會連卷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被移送到了警察局。水雲從包中拿出了一根絲線,那根線細到重量都可以忽略不計。她伸出手一甩線就被抖開了,手再一抬,那根線的一端就纏在了頂樓的欄杆上,腳下一用力就順著線到了三樓上。
水雲雙腳纏住了線,鬆開雙手作倒掛金鉤狀,窗戶是從裏麵反鎖上了的,水雲伸出手按在玻璃上試著用靈力感應鎖頭,可是那把鎖的質量很好,鎖得非常緊,水雲接連試了幾次都沒能打開。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定了定神接著感應那把鎖,還差一點兒,呼,終於被打開了。
一個銳利的東西擦著水雲的腳尖割斷了線,打在了玻璃上,啪的一聲,玻璃全碎了。水雲一驚趕緊用足尖點了一下牆麵,呈拋物線狀落在了樓前的空地上。她保持著落地時單膝跪地的姿勢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盡管沒有開天眼,但是仍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雖然說鎮守偏方位的人比較弱,但是沒想到竟然弱到了如此地步,而且你還是個極品,弱中之弱。”
水雲根本就分辨不出聲音到底是來自哪個方向,這下才知道自己著了道,但是她仍然極力保持著鎮靜,“你為什麼這麼說?”
“鎮守偏四方的一共有八個人,現在已經被我收拾掉了七個,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水雲的臉色微微一變,“這麼說你是專門來找麻煩的了?”
那人笑了起來,“是又怎麼樣?”
水雲調動靈力,伸出手憑空畫了一道符,雙手一推,那道符便向著樹下那個若有若無的身影擊去。可是那道符沒有飛出去多遠就和什麼東西發生了碰撞,自燃了起來。當火焰熄滅之後,水雲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光罩,水雲微微皺起了眉頭。
正當水雲煩躁的時候,那個討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果然是最弱的,真不知道你們族長怎麼會派你出來鎮守一方,居然連天眼都沒有開,難道說真的是族中無人了嗎?”
水雲不顧他的嘲諷調動水元素攻向了結界,她現在才知道沒有開天眼是多麼諷刺,因為她的確看不出陣中在哪裏,所以隻能盲目亂攻了。來學校之前她可以輕易地調動水元素,但是現在她想要調動水元素卻有些困難,而且發出的攻擊的威力也減弱了不少,看來這是一個以土元素為主的陣法。
果然,那人開口道:“南方屬火,西方屬金,那麼鎮守西南方的不是屬水就是屬木,屬木的那個人已經被我收拾掉了,那麼剩下的你一定是屬水。你說我知道了你屬水會不會做相應的準備啊,哈哈,我可是花了心思準備這個五方陣來招待你的,你可要好好享用,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