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六十七章 部分失憶(1 / 2)

深夜又睡不著,起來寫小說,快結束了,故事即將寫完是否是一種預言,預言他和她檫肩而過,大千風花雪月任他們怎樣,他隻是其中淡淡的一筆,漂泊然後被遺忘。

寫了些字,站起來拉緊披在肩上的外套,把手伸出窗外接一朵雪花,他覺得心太酸用多少堿業難以中和。

許茂佳生日,大大的蛋糕。28支蠟燭光芒閃閃,天花板上五顏六色的彩燈熠熠生輝,阮霜穿著圍腰忙裏忙外,如假包換的女主人,陸笛進來的時候,久久看了她一眼,稚氣的臉龐,清瘦的眼睛,清純的外形,她還是她,隻是……

“哥,我知道為什麼這個生日你那麼高興,因為過完這個冬你就要結婚了。”

大家看著許茂佳切蛋糕,許可林的一句話讓大家的視線從蛋糕移開。

“是啊,這是最快樂的一個生日,我即將和我愛的人結婚。”許茂佳說起話來臉紅心跳。“阮霜,我愛你。”許茂佳當眾告白,一片歡呼,阮霜有點不知所措。

大家圍在桌上吃飯。

“大哥大嫂跳支舞吧。”許可林卟的跳起來打開音響。

“來一支,來一支。”大家都喊。

場麵開始混亂,唱的唱,跳的跳,陸笛阮霜誰也沒看對方。或許真如歌詞所說:“隻怪我們愛得那麼深,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陸笛吻許可林,熱切,纏綿。對阮霜的感情太重,無法隱藏,他隻是需要一個女的。人寂寞時之要有個人就好了,要求並不高。落花流水久盛不衰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許可林被俘虜了。他深邃憂傷的眸子,帶著悲痛的臉,對她而言就像午夜的星光,美得驚心動魄。他的吻也好美好,吐露著成熟的魅力,對一個早熟的女孩子迷惑多麼大。

“攜著我的雙手陪我一段路好嗎?”當陸笛的手從她腰間鬆開時,許可林睜大眼睛說。

沉默幾秒,許可林的心懸起來,唯恐他拒絕。

“好啊。”陸笛的嘴角像突然被拉開,扯出僵硬的微笑。

他們分手了,從不習慣說結束的陸笛開口,許可林一句話也沒說,她知道他不喜歡她,這幾天他從沒主動約他,都是她去找他。打電話他總是沉默,要麼就是應敷一下。

發短信也很冷淡“是”,“不是”,“嗬嗬”,“噢”,“謝謝”。來來去去就這幾個字,作為戀愛專家的她當然明白,隻是她沒勇氣說分手。

“我們就到這兒吧。”

鮮豔的霓虹燈閃爍,潔白的雪飛飛揚揚,陸笛低頭說完然後轉身,手插進褲包,頭還是低著遠去。

許可林終於忍不住,抱著結了冰的大樹大哭。七天很短暫但對她來說很長很長。

陸笛回到家蜷縮在床腳的一角,兩眼無神,麵上無光。坐到深夜。他起來,走出門,雪繼續飄著,然後他蜷縮在雪地上。

心好痛,記憶的炫纏繞過往斷不了可被吊得緊緊的。好難受,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將阮霜從腦海裏抹去,生不如死。

沒知覺了,或許能好受一點,沒知覺就不能想啦。

第二天,陸笛躺在白色的病床“阮霜,阮霜”叫個不停,醫生說他發高燒,足足41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