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顏色(1 / 2)

妖孽仿佛來了興致,右手緊緊抱著我,左手從被子底端入內摸去,一下子就摸到了歸兮芊足,去不想手卻未停下,一路沿腳踝輕輕摩挲未有停下的趨勢,鼻尖在歸兮頸部輕輕抵觸,吐納之處微微溫熱,鳳目一挑,桃花眼瀲漣秋水。我大驚,妖孽,你丫這是**裸的**啊!!

歸兮瞬間如若電擊,怒看像妖孽男子,餘光瞥見喚名斬月、粉衣的兩人低頭沉目,入定一般,隻當自己不存在。又好像是見慣不慣這種場麵了,莫不是以前總這樣被這隻妖孽吃豆腐?

但是眼下情況不容歸兮多想,一臉嬌羞女兒態張嘴示意,似是委屈的滿臉通紅。妖孽似乎很失望,停下手中動作卻未把手拿開。偏了偏頭,微微和歸兮保持了一點距離,戲虐的問道:“怎麼,現在肯吃藥了麼?”我隻得作罷,張了張嘴,又點了點頭,一臉的可憐兮兮。

一勺一勺的黑色濃苦的藥汁慢慢地喝下去,皺巴成一坨的小臉憤恨的盯著斬月,斬月的頭低的恨不得能縮回脖子。

吃過藥後,妖孽那歸兮又放到床榻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收拾停當一番,又囑咐粉衣斬月好好伺候著方才離去。歸兮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卻不知這妖孽每天隻要一到飯點就準時過來,不厭其煩的每天喂飯外帶吃豆腐喂藥。然後又匆匆離去,待到月色朦朧,又鬧個月色會**,撫摸我雙手而睡卻又不做其他,為了不讓我發現,每次讓粉衣熏香時都加一味彌散,讓人睡得深沉卻又對身體無害。卻不知這具身體仿佛對藥性及其熟悉,一般的味道輕輕一聞就知道有何貓膩,而且一般的藥效皆對歸兮無效。所以每晚的妖孽會**隻是歸兮裝睡,以防萬一這妖孽狼性大發,隨時隨刻的做著準備,但是每天這妖孽白天吃夠豆腐晚上便老實了,所以也放下戒心,悄然入夢。

轉眼間一月過去了,每天的作息規律在妖孽的安排下都很嚴格,幾時起床,幾時吃飯,幾時午覺,幾時曬太陽,幾時入睡,每時每刻都絲毫不差,我若是有一點不從,妖孽那廝便會在一盞茶的時間內攜著他的撲克臉出現。威逼利誘用各種辦法來讓我就範。並且樂此不疲,因為每次他看我就範時的眼神都鋥亮鋥亮的,好似我以前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讓他報複來著,但是看著妖孽的行為,應是對他口中的兮兒甚是寵溺,甚是緊張的如同自己性命。

通過這一月的觀察,我也漸漸有了些記憶,知道自己名叫歸兮,似世間一縷幽魂,號稱穿越而來,前世乃是研究生一名,畢業後,進入時尚界,調香師一名,也是小有名氣,莫名的飛機失事,也許是陰差陽錯,我便成為他們口中的“歸兮”,成為了他們所熟悉的人,卻不知品囊未變,靈魂已失。緩過神來,看著眼前的院落,樹蔭下的斑駁搖曳,樹上還有些不知名的果子,一簇一簇的,圓溜溜的討人喜。地麵上茵茵綠草更添一份愜意,不知名的花兒競相開放,一看便知是名貴品種,整個庭院錯落有致,唯獨缺了“鳥語”。可想而知,這樹上有多少蹲稍的暗人,有多少雙眼睛每天就這麼看著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所以在我第一時間能說話的時候,第一件事便是清清嗓子,對著樹上說道:“這位壯士,可否給我扔下一串果子,解解渴。”斬月和粉衣均是一愣,正想開口說話,我對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聆聽樹上的動靜,但是樹上毫無動靜。遂緊接著又說道:“一會吃藥我要是不配合,妖孽那廝又要來了,我便說是吃不到果子,慪氣才不吃藥的。”隨後聽到一些簌簌之聲,幾串果子便從樹上掉了下來。斬月倒是一臉平靜,想事早就知道樹上有些許暗人,但是粉衣把嘴張得老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粉衣,拿去洗了。”我便慢悠悠的朝屋內走去,如果猜得沒錯。得知我可以說話了,妖孽那廝應馬上就到。其實在前幾日,我便發現自己可以張口說話了,興是午睡過後,睡意朦朧,自己口中喃喃到“有水麼。”興許是渴了,然後自己便意識到可以說話了。正想著,聽到外間屋子的走路簌簌聲,聽聲人還挺多。變氣定神閑的故作深沉的喝茶,也想顯擺一下。熟不知,稀稀拉拉的進了一屋子人,一屋子女人。這倒是出乎意料,我維持著喝茶的姿勢,眼睛卻直直的看了過去。

為首一女子,身子柔弱,瓜子臉,一雙杏眼微調,膚色白皙,頭上金飾步搖叮當作響,衣著華麗,胸部事業線微露,大紅的牡丹盛開在衣擺,好生隆重。身後丫鬟小廝,使喚婆子一串,有點興師問罪的樣子。一臉不屑的盯著坐在圓桌旁喝茶的我,隻見貴婦身後的一個丫鬟厲聲道:“賤婢,還不行禮!”還未等我出聲,不知什麼時候立於身後的斬月向前一步,怒斥放肆。把那丫鬟震得一顫,那丫鬟似乎還想說什麼,那貴婦手微微一抬,製止了身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