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朝我輕捏一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賤婢又回來了,怎麼,當今聖上想是玩膩了又把你丟給了王爺,王爺看你可憐才收留你,你是又想**王爺不成,也不想想就你那被人騎的身子也配!”一個現代人,被古代人這般露骨的罵道,可想而知是多麼憤恨。於是我把手中的茶一口氣喝完,然後一個噴嚏就全部噴灑在麵前貴婦的臉上,然後火燒屁股一樣站起身,拉著身後斬月的袖子擦了擦嘴。咧咧嘴巴“真髒,哎,不好意思,看見肮髒的人總會吐。”貴婦惱怒的伸手就想甩我一個耳光,斬月卻一手抓牢了貴婦的揚起的手。就隻聽啪的一聲響,貴婦臉上一個紅紅的爪子印,貴婦一驚沒想到瞬間形式就變了,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後又聽一聲響,貴婦的另一邊臉上也光榮掛彩。空氣之中隻有我絲絲的抽氣聲,自己的手上火辣辣的一片疼,剛剛那兩個巴掌,真真的是用盡了全力啊。
就在這時,門邊紫袍一角閃過,一張雌雄難辨絕豔的臉立在門口急急而來,口中喚道:“燕兒。”後麵急急的跟著粉衣,我說這丫頭哪裏去了,原來是搬救兵去了,卻不知這是那一邊的救兵。貴婦仿佛救星來臨一樣,瞬間梨花帶雨好不委屈,立刻附上紫袍男子胸口一陣嚶嚶抽泣,口中還不忘數落我的罪過和何等的野蠻。
我傻傻的看著,看看這紫袍男子準備拿我怎樣。卻見他輕撫燕兒脊背,眼角微微一蹩看向我,居然還略帶嫵媚的拋了一個媚眼,涼涼的不帶任何感情地對燕兒說道:“你每次招惹她,每次都是挨打,以後莫要再惹她不高興了,隻此一次,沒有下次了。”懷中燕兒脊背一僵,哭泣聲硬硬忍住,就看她一身涼意貫穿全身。有些微抖的福了福身,美麗的眼眸竟是淒涼和憤恨。屋內的丫鬟婆子竟是人精,從言辭語氣中捕捉貓膩,急急地跪了一地,有些竟篩糠一樣抖了起來。“燕兒記住了,以後不敢了。”領著屋子丫鬟婆子一路告退。我莫名的看著眼前男子,他威懾力竟是如此之大,想必這裏也是門廳森嚴。屋子裏的人匆匆告退,隻留我一人。紫衣男子喚道:“流雲。”一道黑影便不知從哪立於眼前,屈膝跪落紫衣男子之前。“你是越發不中用了。現在就查,一個時辰以內解決不了,也不必留你了。”喚作流雲男子一聲稱諾,便無影無蹤。細細想來,必是暗人中有內應,不然我剛剛說話,那美婦便急急而來,必定是有人通風報信走漏風聲了。
屋內之餘我和紫衣男子,見他半晌沉默不作聲,想來是要我給他一個答複。我慌亂之中莫名的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問完之後一陣懊惱,剛剛那貴婦說了,人家是王爺。又是一陣沉默,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我的時候,他深沉的鳳目看向我。“流瀲紫月。”隨後又指了指正在專心跳窗戶進來的大黃狗。“他叫麥兜,名字是你起得。”麥兜,我一陣愕然,這分明是現代社會一直卡通豬的名字,這名叫歸兮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我心中一陣顫栗。
太多的疑問,太多的不接,一個愣神,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方緩過神來,抬頭望見一黑眸,竟直直的看的癡傻,心酸,莫名的心酸,他,究竟是誰?我呢,又是誰?
到了要睡覺的時辰,粉衣依舊是點了讓人沉睡的熏香,給我鋪了床榻,便扶我歇下。如今,我才細細打量這個小丫頭,眉清目秀,張得很標致,耐看的美人胚子。一雙靈秀的眼睛更顯聰慧。白天看到一屋子婆娘來生事,居然憤恨的去請這所謂的“王爺”,她口中的“爺”,想必是真心的關心自己,從平日的悉心照料來看,看似也絕無二心,唯獨夜夜放置熏香,讓人不知所謂。
想著想著,已經月色朦朧,白天的事情眼前劃過,心中的酸楚亦感受頗深。忽的眼角瞥見,窗門一開一掩間,進入一個黑影,腳步剛剛落地,就被一青麵彎刀割與頸項,持刀之人正是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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