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落地的長發,一身雪白的衣服,光著腳丫,含笑的看著他們。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拿走嗎?”宋必惠抬頭看著她問道。
“可以,誰是祭品?”那個人影依舊笑著問道。
祭品是什麼?宋必惠心中一陣疑惑。
左冷言轉頭看了一眼身邊安成旬,示意他去拿。
安成旬笑了笑,有些苦澀,邁開腳步朝天使法杖靠去。
宋必惠疑惑的想跟上去,卻便以旁的左冷言抓住了。
手中的刀劃破安成旬的手心,一滴一滴的血落在法杖上,頓時法杖發出萬丈光芒,那耀眼的光芒讓宋必惠和左冷言都不得不用手遮住了眼睛。
“祭品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會有事情?”宋必惠著急的說著,身子直往那法杖那邊靠。
“放心,沒事情的。”左冷言將她拽進懷裏說道。
回憶。
安家滅門那天,父皇摸著他的頭跟他說:“言兒,記住不管做什麼事情,一定要斬草除根,不能放錯一個。”
小左冷言眼睛裏有些不忍看著身邊的父皇說:“所以,父皇連他們的小孩子都不能放過嗎?”
那天,父皇沒回答,隻是喝訴手下的士兵將城堡裏的人一個不留。
其實那時候父皇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左冷言心有些內疚,這算是算計嗎?
法杖的光芒慢慢退了,那個虛渺的人影也漸漸消失了,安成旬右手拿著天使法杖走了過來。
宋必惠呆呆的看著他,還好,全身都沒什麼損傷,除了臉色和自己一樣蒼白了點。
左冷言從安成旬手裏接過法杖,將其舉了起來,閉上眼睛默默念著咒語。
“古老的傳說,由天使法杖慢慢開啟吧,帶我們回歸最初的那個地方。”
自迷茫森林回來已經一個月了,宋必惠也在醫院住了一個月,今天剛好出院。
一個月裏,左冷言天天陪在她身邊,讓宋必惠疑惑的是安成旬卻像消失了一樣,沒在出現。
看著外麵良好的天氣,宋必惠的心微有點好,去了趟迷茫森林感覺像重新活了一次一樣。
“必惠,上車。”左冷言打開車門對她笑著說。
宋必惠點了點頭,彎腰鑽進車裏。
這一個月,左冷言對她出奇的溫柔,也很好,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從前一樣。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還是有點不安呢?不安不開心。
車緩緩向前行駛著,風吹亂了宋必惠的頭發,左冷言溫柔的幫她理著頭發,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真的會那麼一直美好下去嗎?宋必惠看著窗外不確定的想著。
加拿大。
富麗堂皇的城堡裏,一個長發及地,麵容妖媚的女子站在大廳中間,身後幾個傭人式的女人在收拾著行李。
“大公主,東西都帶好了。”一個年輕的傭人在旁邊小說的說道。
妖媚的女子桃花似的眼睛微眯,嘴角邊有幾分危險氣息,說:“記住把那女人帶上,好好招呼著,她可是我花了大半年時間弄到手的。”
“是,大公主。”身後的女仆應聲說道。
啊離,姐姐來了,還帶了禮物你,這一次一定幫你踏平皇室。英笑在心裏默默想著,隻是這次臉上布滿了溫柔。
皇室,宋必惠吃過晚飯,就在房間玩手機。
左冷言要她在傷好之前一直住在這,說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是啊,這國家裏,就皇室最安全了吧?
十指翻轉著手中的手機,腦海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人似乎很久沒露麵了?想著翻開手機電話薄找著他的號碼,她記得那次她在他家時候拿他手機玩,存了他的號碼。
電話通了,可是響了很久。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失望的把手機扔在床上,隨即整個人也躺在床上。
他究竟在做什麼?難道在上班?想著他在上班陪別的女的歡笑,宋必惠的心居然隱約有絲布開心。
究竟是怎麼了?失望?失落的情緒。
在一個陰暗的地下室,一個人影坐在地上,腳邊的手機不停的顫動著,直至鈴聲停下來,顫動才停止。
左冷言,沒想到,他居然那麼狠,他應該知道自己對必惠的感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