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迷茫森林回來的第四天,他在“女人會”上班被皇室的士兵抓起來,關在這。
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封了“女人會”,關押了“女人會”所有人,他被獨自關押在這個地下室。
那個人的目的,他很清楚。
安家餘孽從不留,他早算好了,放了自己一次,第二次的理由便以“女人會”做理由抓自己。其餘“女人會”的人或許可以用錢出去,但是安成旬知道自己,絕對沒那麼容易出去。
難道就這麼任他把自己當玩偶一樣擺布下去?
地下室的燈光忽明忽亮,安成旬的影子被拉的很長,思緒漂浮著。
皇室。
宋必惠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牽掛著一個人,想著穿好衣服,推門出去了。
左冷言從書房出來,剛開完關於禁火的會議,禁火最近很不安分了,有要爆發的可能,皇室的氣溫明顯有升高的現象,一定要快點解決了。
走到樓上,經過宋必惠的房間停了下來,伸手敲門。
半響,居然沒人開門,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來,轉身大聲在客廳吼道:“宋小姐呢?”
一個小女仆連忙跑過來說道:“宋小姐,剛出去了。”
安成旬聽完雙手擰成了一個拳,他知道,她這一個月都心不在焉似的,剛出院就想去找他了嗎?
“收拾東西速度滾。”左冷言冷冷說道。
小女仆嚇了一跳,忙跪下來說:“陛下,我從小就呆在皇室,沒。”
“滾,究竟誰讓你們放她出去的。”左冷言說完,頭也不回的下樓出門找宋必惠去了。
“可是,您也沒說不可以讓她出去啊。”小女仆跪在地上委屈的說著。
宋必惠呆呆看著麵前的一個大字,“封”。居然被“封”了,是誰有那麼大權力把“女人會”封了?
全國那麼多娛樂場所,怎麼偏偏是這家?宋必惠心有點空的感覺,無力蹲下來。
他不接電話,究竟在做什麼?宋必惠埋思想著。
從什麼時候,她對那死牛那麼上心了,連她也不知道。
左冷言站在不遠處,怔怔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宋必惠,像無助的孩子一樣,埋著頭等待人。
可是,她等的人,這次不是自己了麼?
一個月前的一天,也就是他們從迷茫森林回來的第二天。
他在書房,語浩跟他報告說。
“陛下,屬下查了,那些相片是經過PS處理的,經過那個李小姐說,是有人點名要宋小姐接的一個任務,隻是形式像是裸照,並不是什麼豔照,宋小姐和安成旬也沒發生任何關係。”
宋必惠聽到腳步聲響,抬起了頭。
月光下,銀色的麵具閃著光,丹鳳眼有些落寞,櫻桃唇閉著,伸出修長右手在她麵前。
宋必惠把手放進他手心裏,起身跟他回去。
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女人會”,那三個大字,霓虹燈依舊還閃爍著。
郊區,城堡外,整齊的排列著兩排侍女,碎花和服裙子,頭發全部盤在上麵,低著頭。
一輛豪華的紅色法拉利上,下來一個女人,身後跟隨著兩個女仆幫忙提著行李。
“你來了。”蒼白的臉,無表情的說著,黑色的大衣裹住了他整個身體。
女人輕輕一笑,桃花似的眼睛成了一線,妖媚的五官,吊帶的背心,超短的裙,穿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來。
“阿離,我給你帶禮物來了呢。”英笑笑著說。
英離不說話,轉身向別墅裏走去,黑色大衣裹著的身體,略顯得有些孤寂。
英笑見了歡忙跑上去,將他抱住,輕昵的在他耳邊說:“有沒有想姐姐?”
“其實,我比較喜歡你的幻影些。”冷漠的話,不著邊的將英笑的身體挪移開。
燦爛的微笑一時間凍結,看著前麵的身影越走越遠。
我幻術的影子難道比我漂亮?為什麼喜歡那個影子呢?英笑不解的想著。
為了他,她上次可用了不少靈力,凝成幻影到迷茫森林幫他困住左冷言,可是還是沒想到讓他們拿到天使法杖了。
不過沒關係,她手上還有籌碼的。想著,英笑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