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言剛從靈堂出來,便有侍兵彙報,英笑帶了一大批人向皇室衝來。
“該來總要來的。”說完,左冷言便朝大廳走去,右相跟占卜師尾隨在後。
皇室大門外,宋必惠氣喘籲籲的對站在大門外的兩個侍兵說:“快。快。快告訴陛下。逃。”
兩個侍衛迷惑的看了對方一眼,再把視線轉到宋必惠身上。陛下逃?皇室之外,陛下往哪逃?
右邊的侍衛鞠了下躬對宋必惠說:“宋小姐先進去再說吧。”
對於這個唯一進入皇室的女性,他們還是認識的,這可是差一點就成為他們皇妃的人,所以必須以禮相待。
話說完,兩個侍兵便將鐵門被打開,宋必惠前腳剛走一步,就被一雙纖細的手板住肩膀,還沒來得及想,一個轉身,她人已經到了對方的懷中,濃濃的香水味,不用說,是個女人。
“宋小姐,又見麵,怎麼不打個招呼就走呢?”嬌滴滴的嗤笑聲,在宋必惠耳邊響起。
“快放了宋小姐!”守在門口的侍兵怒吼道,抽出腰間的刀,便準備上前搶人。
如果讓宋小姐在他們麵前出了事,陛下是不會饒了他們的。
英笑笑眯眯的朝隨後趕到的落厭使了個眼色,然後便躲了懶的躲得便上前走去。
“砰,砰。”幾聲槍響後,兩個侍兵便倒在了地上,額頭一個大洞,血從裏麵緩緩流淌在地上。
“皇室的人啊,真是越活越過去,什麼年代還用刀?不亡才怪。”英笑赤著腳越過倒在地上侍兵,走進大門。
一路上,不斷有皇室的侍兵拿著刀衝出來,卻都被英笑帶的屬下用手槍輕鬆的解決了。
宋必惠看著一批又一批在她麵前倒下的人,心一陣陣發涼,這樣下去,無疑是飛蛾撲火。她的手被英笑死死抓住著,隨著英笑一步一步向前,木然是現在唯一能用在她身上的詞。
另一邊。
安成旬麻木的向前走著,直至十字路口,看到路口那大熒幕的新聞。
“據本台記者獨家報告,皇室一座自以國家之稱的城堡,近有上千年的曆史,現在卻正麵臨一場大災難,一名白衣女子帶了大批持槍人進攻皇室,國際刑警及中英表示不會參加此援助,各方貴族也袖手旁觀不給予任何幫助,看來皇室這次真的要滅亡了,新聞報告完畢。”漂亮的新聞主持人將新聞報告文,便將畫麵切割到音樂時間了。
安成旬聽完呆了一秒,隨即轉身飛快的朝皇室跑去。
她不能不能有事情啊!
即使你對我說了那麼絕情的話,我依舊無法放下你,
即使你愛的人不是我,喜歡的,甚至討厭,厭惡我,
我還是依舊依舊無法將你割舍,依舊依舊不能放任不管你。
記憶。
煙花下,她笑如鄢的容顏。
煙花下,親吻沉醉的模樣。
宋必惠,你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一點喜歡過我嗎?
路上車不斷被迫停了下來,安成旬瘋狂的奔跑著,身後怨罵聲一片。
皇室。
英笑帶著人已經衝到了大廳裏,原本玻璃布置的牆壁,染上了不少鮮血,桌子椅子全部砸到一片。
“放了她。”左冷言站在大廳中間冷冷說道。
英笑一手將宋必惠扯到麵前,笑著說道:“那麼好的一個籌碼,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了?”
“不要管我,冷言,殺了這瘋女人!”宋必惠掙紮著說道,她是來救他的,怎麼可以成為牽絆他的籌碼。
英笑拿著一把小刀在宋必惠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白皙的脖頸上頓時一個血印子,血慢慢滑落而下。
“住手,你想怎麼樣?”左冷言心疼的看著宋必惠脖子上的傷口說道。
英笑揚起頭,看向左冷言說道:“我要你死!”
“不可以,陛下!”右相在旁邊急忙說道,他怕陛下會做出一些傻事。
“砰。”一聲槍響,右相跪倒在地。
“右相怎麼樣?”周圍的幾個大臣忙將右相扶起問到,還好隻是子彈穿過大腿,無法行動,並未傷到重要關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