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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題全數答對本來就是極難,何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四個人,難道這些都是超人?
不僅駱林愣住了,林臻妙愣住了,台下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司儀笑了笑,“但即便如此,勝負卻不難分辨,既是妙靈仙子最先答出,又同時答對了七道題,這數比之冠,自然得歸妙靈仙子莫屬,各位可有異議?”
駱林眉頭蹙得很深,神色極為複雜地看著林臻妙,這怎麼可能?這絕不可能!老天又不是抽風了,怎麼會在這種問題上跟她開玩笑?
這簡直是荒唐!
林臻妙始終靜默地坐在台下,神情微斂地等待眾人的宣判。
這結果他們自然不會有異議,更可況對方是聞名江南的妙靈仙子,除了一些人為沈清絕感到惋惜外,其餘人都是熱血沸騰,一時間叫好聲一片。
駱林聽到身後的議論聲,看了眼沈清絕,忽地咧嘴一笑,雖然她不想承認自己輸給了林臻妙,但看到沈清絕吃癟的樣子,她卻更開心,也因為如此,連林臻妙究竟為何能如此逆天的事她都懶得考慮了,********隻想著看沈清絕費盡心思卻終究打了水漂的窘態。
不過事實卻沒能如她所願,仿佛感覺到她的目光,沈清絕轉過頭,對著她,嫣然一笑。
這笑容中的冷漠、自信、凜冽,風卷雲湧,將駱林一瞬間完全怔住了。
司儀笑著要報出今年六階大比的優勝者,林臻妙也等待著她最後的宣布,可就在這一片靜默與毫無疑義中,一個人卻突然站了起來,姿態高雅,神情閑逸,仿佛她便隻是個局外人,隻是個看客。
沈清絕淡淡一笑,目光卻透著冷漠,“我原佩服仙子的才華,可如此卑劣的一筆,卻完全打破了我之前對仙子所有的印象,豈不知仙子此舉,實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呐。”
台下人聽得迷迷糊糊,林臻妙卻是心中一跳,麵上卻風平浪靜地直視著她,淡笑道:“公子何意?臻妙不能明白。”
不等沈清絕開口,她又立刻道:“臻妙此番並不欲爭奪這五百兩賞金,實乃家師所托,不得不為,這青坊的珍本家師夢寐以求久矣,每觀家師日漸年老,對這珍本心念入骨,臻妙心中疼傷,此番才傾盡全力想要爭得這第一。修道之人本應修身養性,不能如此涉足紅塵俗世,此番的確情非得已,還請公子見諒,若公子有什麼不滿,臻妙但願私下賠罪,公子才華天下無雙,臻妙不過僥幸勝之,這五百兩,願送與公子,以敬公子大才。”
她抬起頭,目光懇切地看向沈清絕,在場多數人都為她稱讚,卻也有少數覺得五百兩贈與沈清絕實在是侮辱,但同時也認為沈清絕太過小氣,大丈夫本應豪氣幹雲,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怕拚盡全力不得,也不過一笑置之,怎能還這般與一個小女子計較?
實在有失君子風度,名士雅量,丈夫豪氣!
任憑再有才華,品行如此,也實在不可取。
四周的聲音嚶嚶嗡嗡,沈清絕卻獨獨看著林臻妙,冷冷一笑。
抬出師傅不過隻是個借口,說白了,就是不想丟臉。可她卻願意當著眾人的麵,動之以情,誘之以利,讓她進退兩難,讓她丟臉。沈清絕好笑地盯著她,這一張俏臉確實可人,這一雙眼眸確似真摯,這一身風度確實飄飄似仙,隻可惜,我不是你百戰百勝的以前那些對手,你咬了我,我不但會反咬一口,還會在你傷口上下毒。
“仙子真是可笑了,難道以為五百兩銀子,就能封住在下的口?”沈清絕不說則已,語出驚人,“都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可見仙子如此厚臉皮,便是再怎麼改,也恐怕換不了那張臉皮了吧?”
林臻妙臉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四周哄鬧聲一片,有妙靈仙子的愛慕者,此刻全都怒氣衝衝,對沈清絕謾罵起來。
林臻妙見沈清絕的樣子,自知不好,明明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怎麼還會被她拆穿?
此刻唯一的辦法,便是封住她的口,不管她有沒有證據,此刻一旦讓她開了口,自己的聲譽多少都會受到影響,她處心積慮這麼多年的好名聲,不能就此付之東流,毀於一旦!
她高雅大方地麵對著所有人,眼眶卻仍是不可遏製地被眼淚浸濕,珍珠般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卻久久不願落下,這一幕,實在是我見猶憐。
她走上前,想要向沈清絕俯身道歉,她想要說,自己適才冒犯,絕不是想以五百兩侮辱公子,她想要說,此刻場麵混亂,不想讓公子無辜受累,她想要,昏倒在地,讓沈清絕徹底開不了口,讓場麵因她的倒下而升騰到高峰,讓沈清絕在強大的指責麵前,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