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撥了火警電話,然後一邊救火,一邊等著消防隊救援。盡管消防隊員趕來了,但求生的本能,還是使許多人開窗從高樓跳下,一個個軀體直挺挺地砸在戶外的人行道上,發出恐怖而沉悶的響聲,然後歸於寂然。
這時,有一個姑娘和跳下樓的遊客一樣,也站在七樓的一個窗口,看到背後的熊熊火光。隻見她鎮靜地看了看窗下,大聲高喊著:“我希望活著,我希望活著!”然後縱身躍下……
奇跡發生了。她成了幾百人中的唯一一名幸存者,而且這個姑娘空中躍下的驚人一瞬被過路的大學者阿諾德抓拍了下來,定格在曆史寫真的膠片裏,供更多活著的人們回味……
同樣是跳樓自救,其他人難以活命,而隻有這個姑娘能死裏逃生,創造了生命的奇跡。其原因是其他人都是懷著絕望與恐怖的心情跳下,而隻有這個姑娘懷著“我希望活著,我希望活著!”的信念縱身躍下。她的這種對生命滿懷希望的積極態度在關鍵時刻發揮了神奇的作用,拯救了她。
隻有自己不放棄,才不會被上天所拋棄。
最後一周糧食
在古希臘的城邦國家時期,各個城邦之間經常發生殘酷的戰爭。其中有一次戰爭,雅典城邦被敵對的城邦圍困了半年之久。這個時候,雅典最高長官命令負責軍糧的官員認真計算一下他們還有多少糧食,雅典還能支撐多久。沒有多長時間,官員驚慌失措地來報,我們的糧食僅僅還夠支撐一周的時間,一周以後全城的人就會被餓死。
最先聽到這個消息的一些官員也驚慌失措起來,他們紛紛向長官進言,與其被圍困餓死,還不如開城投降,保住一城百姓的性命。
在這個時候,最高長官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充滿了自信和樂觀。他說,我們還有一周的糧食可以支撐,太好了,難道我們不能利用這一周突圍嗎?敵人的軍糧就夠一周用嗎?難道一周我們還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嗎?
是啊,還有一周呢,一周,也許敵人就會堅持不住了,我們就會不戰而勝了。
正如最高長官預測的那樣,到了他們的糧食還能夠支撐三天時間的時候,圍城的敵人開始撤退了,原因是他們的軍糧已經用盡了,雅典靠信心和希望戰勝了敵人。
麵對絕境,從悲觀的角度去看是一條絕路,即“山重水複疑無路”;而從樂觀的角度去看,則是充滿希望的前景,即“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像拋物線那樣,最頂端或最低穀的點往往是轉折的點;危機在它最嚴重的時刻往往也是轉“危”為“機”的時刻。所以我們在遭遇絕境的時候,應懷著積極樂觀的態度去麵對它。
麵對危險抬起頭
危急時刻或逆境之中,隻有抬起頭勇敢麵對的人,才有可能逃離危險,戰勝困難。
幾年前,一個由7名探險家組成的團隊在崇山峻嶺中穿行。他們經過一座險惡的石山時,山體發生迸裂,十幾塊巨石從山腰轟然而下。等一切沉寂下來,7名探險家中有6名已經被亂石砸死,而剩下的那一名隻受了點輕傷。
聞聲而至的記者問這個幸存的探險家:“你隻是僥幸沒有被石頭砸中嗎?”“不是。”探險家淡淡地說:“隻是因為我麵對危險抬起了頭,從而得以避開巨石的襲擊。”
麵對危險抬起頭,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得到的。當有人告訴我們頭上正有東西掉下來時,絕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是把眼一閉,然後把頭一縮,其實這對避開危險沒有任何幫助。危急時刻或逆境之中,隻有抬起頭勇敢麵對的人,才有可能逃離危險,戰勝困難。
當洪水襲來時
一個人在洪水中救起了他的妻子,可他的孩子卻被衝走了。
事後,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他做得對,因為孩子可以再生一個,妻子卻不能死而複活;有的說他做錯了,因為妻子還可以另娶一個,孩子卻不能死而複活。
究竟應該救誰呢?人們也得不出一個定論。
一個記者前來采訪這個人,詢問他當時的想法。
這個人傷心地說:“我什麼也沒想,洪水衝過來的時候,妻子在我的身旁,我抓住她就遊向最近的安全地帶。等我把妻子帶到了那裏,再回來時,孩子已經不見了。”說完,已是淚流滿麵。
生活中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隻用對和錯去評判的。在危急關頭,是容不得你去思索的,隻要你問心無愧就行了。
世界上最倒黴的人
班納德是一位德國老人,現年五十歲,在風風雨雨的五十年間,他遭受了一百五十次磨難的洗禮,但這些也使他成了世界上最堅強的人。
在他出生十三個月時,摔傷了後背;之後又從樓梯上掉下來摔殘了一隻腳;再後來爬樹時又摔傷了四肢;一次騎車時,忽地一陣大風,不知從何處而來,把他吹了個人仰車翻,膝蓋又受了重傷;十四歲時掉進了下水道,差點窒息。班納德與汽車也特別有緣,一次,一輛汽車失控,把他的頭撞了一個大洞,血如泉湧;又有一輛垃圾車,倒垃圾時將他埋在了下麵;還有一次他在理發屋中坐著,突然一輛飛馳的汽車駛了進來……
他一生倒黴無數,在最倒黴的一年中,竟遇到了十七次意外。
但最令人驚奇的是,老人依舊健康地活著,心中充滿著自信,因為他曆經了一百五十多次生命磨難的洗禮,他還怕什麼呢?
我們在埋怨自己生活多磨難的同時,想想這位老人的人生經曆。或許還有更多災難重重的人們,與他們相比我們的困難和挫折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