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微紅了臉,低頭答道:“好的,夫人。”
文丹溪做完了這些,也隻能靜等回信了。別的她也鞭長莫及。她信步走到西廂房,此時,陳信正跟小梓坤玩得高興,梓坤騎在她爹背上,雙手拽著兩個帶子,做騎馬狀。陳信在地上爬來爬去。文丹溪忍不住搖搖頭歎道:“你瞧你都把她慣成什麼樣兒了。”
陳信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嘿嘿,我就是喜歡,哪怕騎著我的脖子拉粑粑,我也高興。”文丹溪哼了一聲,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陳信身上有可疑的水漬流出。
陳信也睜大眼睛叫道:“完了,我背上一陣溫熱,發水了,娘子。”文丹溪連忙跑過去,把小梓坤從他背上抱起來,趕緊給她把尿。小梓坤身子直打挺,嘴裏還不停的叫著:“嘩嘩,沒了。”
文丹溪氣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平常不都是會叫的嗎?為什麼今天要尿在爹爹身上。”
陳信一邊脫衣服一邊還不忘為女兒辯解:“都怪我,怪我,方才她嘴裏叫著“嘩嘩”我以為她要花,就把瓶裏的菊花拿給她了。”
文丹溪迅速為梓坤換上了幹衣服,又把地毯擦了一遍。陳信也換好了衣服,仍笑嘻嘻的湊上前來抱女兒。
小梓坤似乎玩累了,她拉拉陳信的袖子,奶聲奶氣的說道:“爹爹,倒倒。”陳信聽明白了,女兒是讓他躺下,他二話沒說往地上一躺。陳梓坤猶豫了一下,又拉拉文丹溪的袖子:“娘,倒倒。”
文丹溪也依言躺下,小梓坤很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兩邊,她打了個嗬欠往爹和娘的中間一躺。一家三口均是四腳八叉的躺在地毯上。小梓坤嘴裏嘟囔著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語言,不多時,便甜甜的睡了過去。陳信待她睡熟了,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旁邊的休息室裏麵,掩上門,輕手輕腳的走出來,他扭扭脖子,晃晃四腳,感慨的說道:“好好歇一會兒,陪她玩比打仗還累,這孩子,玩起來花樣百出。”
說完,他折回來撲通一聲又重新倒在地毯上,文丹溪剛要起身,卻被他用腳輕輕一勾,又仰麵躺下了。
陳信往她身邊挪了挪,很含蓄的邀功:“娘子,我陪寶兒玩了大半天,好累。”
文丹溪淡然答道:“累就睡一會兒唄。”
陳信見暗示不成,隻好明說:“娘子,你看我如此勞苦功高,就給我一點封賞吧。”
文丹溪一本正經的答道:“你辛苦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何向我向封賞?”
“這……反正我就是要封賞。”陳信講理講不對,幹脆改成耍無賴。
“你不給就不行。”他說著便欺身上前,捧過她的臉就是一陣狼吻,同時他的手也不閑著,飛快的把身上障礙物除掉。
“娘子,為夫幫你寬衣。”
“不行。”文丹溪斷然拒絕。
“娘子——”陳信夢囈般的呼喚著她,一雙粗糙有力的大手,隔著數層衣料,來回磨擦著她的嬌軀。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體內的欲望正在醞釀著,頃刻就要爆發。文丹溪的目光也逐漸從清醒變至迷亂。身體上的抗拒也越來越弱。
陳信趁此機會想去剝她的衣服,文丹溪這時猛然清醒過來,她猛一用力把陳信從身上推下來。陳信不知所措的看著她,文丹溪整整衣服一躍而起,快步走向門邊。陳信這才明白自己被拋棄了被嫌棄了。他捂著發燙挺拔的蘿卜,哀嚎道:“狠心的娘子!”
文丹溪回眸一笑,陳信連忙討好的笑笑,希望她能回心轉意,哪知文丹溪笑完繼續往外走,陳信這下是徹底失望,接著哀嚎:“狠心的娘子,壞丹溪。”
接著,就聽見門咣當一聲撞上了。隨即,一個嬌小輕靈的身影向陳信身上猛砸下來,陳信悶哼一聲,接著就驚喜的叫道:“娘子,你回來了。”
文丹溪低聲嗔怨道:“笨蛋,開著門就敢胡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陳信興奮的大叫道:“好心的娘子,善良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