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爾是在省城下的車,女人跟在她的身後一起。
一開始知道她的目標是什麼的胡菲爾全場就能走得很慢,還讓她跟的上腳步。忽然停了下來,躲過了女人的手帕。
“小姑娘,我看你臉上有些東西,我幫你擦擦。”女人說話的語氣很狠毒,臉上的笑容也很是惡意,等到走到了這邊後,露出誌在必得的表情。
這一路上還真是辛苦,頭一次看到軟硬不吃的孩子,不過沒關係,誰讓她隻是一個孩子。
眼神在四處看了一眼,以期望能找到幫手。發現的同時,點了點頭。
胡菲爾的身上別的東西都不多,最多的就是符紙,隨意地拿出來一張貼在女人的身上,就看到她渾身顫抖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怎麼會,身上那麼難受,像是觸電一樣,根本動都動不了。
她一蹲下,其他幫手就是上前打算幫忙。
就在他們走過來的時間,被一個年輕女人拉住了胳膊。
“別去。”
得到的是一個白眼,“你怎麼回事,現成的貨就要到手了。”
女人的耳邊總是回想起來當天小姑娘說的話,“你身上有個五歲大的孩子,一直掐著你的脖子。”
這些話,應該隻是她自己想說的。
女人哀婉地說了句,“要不咱們換個人下手吧,那個人太邪門了。”
做這個行業,雖然是摒棄了良知,到底做的虧心,很多時候會忌諱些什麼。
她這一說話,其他人也都不動了。確實是,一向健康的人現在腰杆都挺不起來,說是恰好都覺得不能相信。
因此,其他人漸漸的退後,不打算去抓住胡菲爾。
不過,並不代表說胡菲爾打算放過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是濃鬱的黑色,不曉得到底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他們慢慢分散開之後,胡菲爾去到了附近的公共電話亭,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說是發現了拐賣兒童的人,希望警察能快點到火車站。
她自己呢也沒有走,等到警車過來了這邊,在女人身上貼了一張真話符紙,確定效果達成後,把符紙撕了下來。即使這樣,也會有半天的時效。
女人自覺的走到警察跟前自首I,胡菲爾才悄無聲息的走出去。
在她走後,警察試圖去找報案的人,卻發現每個人的說法都不一樣,有的人說是七八十歲的老人家,而有的人則說是中年人。
所謂的知情人,到最後都沒有出現。
就在胡菲爾回到百草村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商談一件事情,說是一個很大的拐賣人口的窩點被發現了,不少孩子都在第一時間被解救了出來。
他們說的開心,胡菲爾也覺得高興,身上的功德,增長了很多。
雖然並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天道也把這次的事情算到了她的頭上。
就在胡菲爾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警察站在門前。
“你可算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