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真顏不喜歡,他冷哼一聲,就算他趙頊再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也是注定了的。
“是,陛下,”布格立刻答應,回想起剛剛那個堅毅的身影,還有在宮裏見到的那個懵懂無知的女孩,布格也是搖頭,太子殿下,你的路,還是長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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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興慶王宮內,來自大宋的探子此刻正在完顏與今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很是不好,手邊的茶壺和茶杯也是應聲倒地,“你再說一遍!”他死死地盯著麵前的人,
“回,回大祭司的話,”剛剛還站著的人此刻也已是立刻跪下,“公主她現在,”這不能怪他,任大人也是剛剛才偶然間發現了這些,“大祭司,接下來該怎麼辦?”本以為公主的封印隻有大祭司一人能解,所以他們一直都在等,等汝陽王那裏和西夏這裏一起動手,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卻沒想到公主那裏已經先,
“嗬嗬,”完顏與今低低一笑,女兒,果然這世間你是最了解為父的人,在死之前,居然把這一切都給安排好了,不愧是拜火教最引以為傲的聖女,可是,你以為這樣就想讓為父放棄,不可能,
“大祭司,大祭司,啊!”一聲突如其來的呼喚聲以及接下來伴隨而來的尖叫聲打斷了完顏與今的思緒,當他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時,臉上閃現詫異,卻也隻是一閃而過,“南院大王,久仰。”這個時候,耶律宗真離了大遼,他不在大遼好好守著,居然來到西夏這片土地上,“這裏可是西夏王宮,大王手持兵器闖進來,不怕授人以話柄麼?”
“這一點,就不需要大祭司考慮了。”沉穩的男聲響起,完顏與今自然知道那是誰,他低低一笑,“攝政王殿下,違背我的意願,結果可是很嚴重的。”李秉常的病,雖然是好了一大半,可還有最後的三味藥沒有吃下,缺了那三味,過不了多久,李秉常就會成為廢人,
更何況,在那裏麵,自己還加了一些“特別”的東西,沒了自己,他倒要看看那個李秉常到底怎麼活?
“相思子的毒,自然得用絕情散來解,雖說大祭司在裏麵加了“夢徊”,隻要假以時日,配上相應的符咒,也是可以痊愈的。”清幽的男聲響徹大殿,看著麵前的人,完顏與今麵色也是一黑,“是你,”
“大祭司閣下,”這個人,是曾經自己最信任也是最崇拜的人,沒想到如今卻是再這樣的機會下相見,
“阿信,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那位神秘的新任拜火教大祭司,應該就是他沒錯,完顏與今看著麵前的人,臉上也是駭人,當年,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沒想到今日卻成了自己最大的敵人。“你會後悔的。”
“把他給本王帶下去,其他人,殺無赦。”李明軒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冰冷,一聲令下,整個宮殿之內此刻已是血流成河,完顏信微微閉了閉眼,這種場景,是他不願意見到的。
“大祭司,請。”
看著跟李明軒走遠的人,耶律野的麵色很是玩味,自從那個完顏信主動來見自己開始,他就知道這裏不簡單,看樣子,比起當年的烏雅束,那個阿骨打,倒是頗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大王,這是剛剛大祭司讓人給您的。”身邊的隨從奉上一封密封的書信,耶律野臉上的笑容卻是微變,“不客氣,”嗬嗬,完顏阿骨打,你這是玩我大遼麼?
看著臉色突變的阿野,身邊的人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王爺,”
“傳本王的命令,讓埋伏在興慶的軍隊立刻連夜趕路,務必在五日之內到達上京。”這個男人,八成已經知道了在上京的一切,雖然蕭遠和殿下隱瞞的很好,但現在,局勢已經不是他們所能預料的到的了,
陛下,想起遠在大宋的耶律宗真,阿野也是心下一沉,“我們走,”既然當初耶律宗真給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交給李明軒去煩惱,他的家事,用不著大遼去操心。
“可大王,那個完顏與今那裏,”身邊的副將已是跟隨阿野多年,看著阿野麵色突變,他也是猜出了一些不對勁,可眼下完顏與今雖然還關在牢裏,但他在西夏埋伏這麼久,隻怕也不會這麼輕易服軟才是。
阿野匆匆的腳步停了下來,“你帶著一隊兵馬留下,其他的人,跟本王走。”
“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