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女人一輩子的事01(1 / 1)

她們謀愛,亦謀生

麵對這樣一個話題,我本來想請一個在文壇上更加具有權威的出名作家來給自己“蓬篳生輝”一下。

因為,麵對女人這個話題,動起筆來,著實戰戰兢兢。一來,自己年齡尚輕;二來,總覺得自己閱曆尚欠。再說,自古以來,以女人為話題的文章太多了,浩瀚如煙,讓人難免看得眼花繚亂。

但是,經過一番考慮,我還是打算自己把這個序寫完。盡管是粗魯紙筆,然而“寫文章猶如一個女人生孩子的過程”。我希望,我的孩子自始至終保持一種統一風格,不一定要別具一格,或是匠心獨運,我隻希望她有獨特的氣質,可以讓更多女子不僅從中獲得一些簡單的知識,而且從中能感受到愛情的美麗。

說到女人,我不由地想到民國時期的那位女子,一位上海的女子,一位讓現代人看了既心疼又仰慕的女子。

我大致記得她的一本書裏麵的一些內容:“女人比男人較豐富於擇偶的常識,這一點雖不是什麼高深的學問,卻與人類前途的休戚大大有關。男子挑選妻房,純粹以貌取人。麵貌體格在優生學上也是不可不講究的。女人擇夫,何嚐不留心相貌,隻是不似男子那麼偏頗,同時也注意到智慧健康談吐風度自給的力量等項,相貌倒是在次要。”

不錯,它就是張愛玲《談女人》裏的一段小話。她顯然是在很早就認識到男女關係赤裸裸的本質。

麵對這個女子,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其他人一樣,我仰慕她的才華,欣賞她的智慧。但是,麵對她淒楚的命運,倒也感慨頗多,為何一個有著家傳首飾、出嫁時的花襖,文學成就極高的女子,最後卻一個人孤單、清冷,客死異鄉?

她曾寫過:“翩若驚鴻,宛若遊神”的洛神不過是古裝美女,世俗所供的觀音不過是古裝美女赤了腳,半裸的高大肥碩的希臘石像不過是女運動家,金發的聖女不過是個俏奶媽,當眾喂了一千餘年的奶。

她的歇斯底裏,不覺讓人心寒。

女子,本是花。

我們何曾變得如此淩厲?又如此刻薄?

胡蘭成,這個男子給了她更多的溢美之詞。

當然,他也是張愛玲一生無法割舍的一位男子。

其實,說到女子,我們不比男人,光是做好事業,就好像什麼都有了。上天賦予我們女人更多的是“水”,是“花”等這些柔性嬌媚的詞兒。

盡管,張愛玲在事業上好像做得風生水起。但是,作為一般女人,我還是主張大家不管怎樣,不負花般的容顏,水一樣的生命。

畢竟,我們大多數人要求的並不多:頭上搭著的竹竿上晾著小孩的開襠褲;櫃台上的玻璃杯中盛著“參須露酒”;走到菜市場,買上一些小菜葉子……

身為女子,我們渴望這樣的安寧,渴望這樣的生活。

然而,身處現代,這樣的生活往往成為奢侈,或者依靠男人生活已成為奢侈。

這在很大程度上,促使我寫了這本《愛情是女人一輩子的事》。記得我曾經跟我的一位男性朋友說過我要寫這樣一些文字,他很不理解,說我純粹是“女權主義”的思想作祟。在很大程度上,順著他這種思想,趙寶剛又打造了一部《男人幫》,我沒有看,但是,大致已經猜出裏麵的內容了。

無論如何,身邊的一些未婚,或者是已婚的姐姐妹妹們還是站出來,讓我把這本書盡快出版了。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讓更多正身處“囹圄”的姐妹們,能活得更加精彩。

作 者

2012年1月

相逢未嫁時

我們二十四五。

我們風華正當年,青春騷動,卻遲遲不見那個他。

我們在惆悵:寂寞畫鴛鴦,相望!

我們在彷徨:麵對車子、房子和票子,琴棋書畫該置於何地?風花雪月該何去何從?才子佳人隻當是傳說?高山流水是否已經淪為曆史的囚徒?

我們在感慨:假若,人生隻如初見,多好。

他乃是他的曠世明主,她仍做她的絕代佳人,江山美人兩不相侵。

沒有開始,就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