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在這個時候讓他想起她是個“不幹淨”的女人,無異於在他的傷口上撒一把鹽。

自從她陪他回北京大學後,他一直不與她同居,可能心裏總是有一個疙瘩。她的心情極為矛盾而沉重。

想到他在性愛方麵的單純和無知,她決定欺騙他一次,哪怕犯了不可饒恕的錯。就像《愛不愛我》這首歌所寫的:我情願背負所有的罪,也不願見你傷心落淚,我情願忘掉所有的痛,再一次麵對你無知的衝動。

她偷偷地買來一瓶紅墨水,並藏之於在床底下。等待著美好時機的到來。

一個周末的晚上,葉可良照例來慕容芹宿舍吃飯。飯後,他們照例想去北京大學散步,剛要出門,外麵突然下起了雷雨。

慕容芹說:“可良,今晚住在我這好嗎?”她感到自己表現出從未有過的似水柔情。

葉可良有些猶豫。

慕容芹對他說:“你不像以前那樣對我有激情了,難道你懷疑我?”

葉可良沒有說話,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慕容芹說:“我隻愛你一人,我的身子隻有你有權利占有。在那旮旯時,雖然有很多流言蜚語,但事實上他得不到我的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得這麼模糊不清。

看著葉可良有些激動有些靦腆,慕容芹說:“可良,今晚不管你怎麼想,我要做你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說著,她擠出一副羞澀的情調,然後慢慢往床上躺下。

葉可良走過來抱住他,久違的瘋狂之吻使她的筋骨一陣陣發麻。

慕容芹望著葉可良脈脈地說:“把燈關掉。”

葉可良急忙把燈關了。氣喘唏噓地脫著衣服。

慕容芹爬起來拿了一條大浴巾折成幾疊,墊在大腿下,然後也慢慢地把衣服脫得隻剩下乳罩和粉紅色的小褲衩。

葉可良親手把慕容芹的胸罩解脫了下來,像饑渴的嬰兒吃母親的奶水一樣,甜蜜地吸吮她的乳頭。然後從上到下地吻了下來。

當他要脫下她的小褲衩時,她本能而不自覺地輕輕說:“你又開始壞起來了。”

葉可良由於緊張和激動,爬在她的身上好久,一直都未能完成他的曆史使命。

慕容芹安慰他說:“慢慢來,別緊張。你是最棒的。”

他還是茫然失措。耕耘水田成了小牛的一種奢侈。

不知過了多久,趁他一鼓作氣破門而進時,慕容芹拚命地喊疼,並故意收縮下身肌肉。

葉可良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但幾秒鍾後就朦朦朧朧地敗下陣來了。

慕容芹催他趕緊去洗手間洗幹淨。

趁他去洗手間時,她迅速翻下床,拿起紅墨水並灑了幾滴在浴巾上沾有粘稠液體的地方。

等葉可良再進來時,她突然開燈示意他看一下,然後羞澀地把燈關上並迅速去洗手間衝洗。

葉可良滿足地抱住她,不停地撫摩她的全身。他沉浸在無知的幸福和成功的喜悅之中。慕容芹卻感到犯了一次不可饒恕的罪,必須暗自獨自背負所有的傷痛。

靜下來後,慕容芹突然覺得,女人,隻是因為女人,就活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