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時左手裏握著匕首,頭仍低沉著,隻是手上爆突的青筋泄漏了他此時情緒,這時又聽到黑衣人說道:“你可以選擇攻擊,但那隻是加速她死亡的速度!”
“切——想殺我,早就殺了,還會等到這時候嗎?”神樂嗤之以鼻。
“那麼大可以試試!”揪著神樂的黑衣人森冷的說道,露出的目光中真的有殺氣。
“不用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阪田銀時以著前所未有的冰冷語調說道,隻見他扔到了洞爺湖,右手拔掉到了匕首的刀鞘,匕首森然的光照著他看不見情緒的臉,然後神樂在他把刀尖正對著腹部刺下時,大叫道:“傻子,你用不著這麼做!我根本不是你疼似女兒的神樂!”
“嗬嗬——”低沉的頭響起一陣輕笑,阪田銀時緩緩抬起雙眸,凝視神樂:“是哪個神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你我更加的不能不理!”神光的改變他怎麼會不清楚,隻是一直沒有去正視而已。
“阿銀——”神樂愣愣的看著他異於平時的神情,還有他話中的意思,是否是說他早已知道她不是以前的神樂?
“如果我的刀刺下去,你們會放了她嗎?”阪田銀時眸光轉厲,看著站在前麵的黑衣人。
“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們講條件,刺與不刺是你自己的選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在十秒種內你還不刺的話,我保證小丫頭的腹部會有一個洞。”黑衣人的蒙麵布後傳出可恨的陰笑,接著,倒數計時開始——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阿銀——”神樂用盡全身力氣的尖叫響徹整座楓林,眼看著阪田銀時腹部的血液汩汩淌出,她藍色的眸光突然被血染紅,身體裏一股強大不可自抑的力量正在噴發著,眼看揪著她的黑衣人已經快要製不住她,看到這一幕的阪田銀時頂著腹部的疼痛對著黑衣人大叫道:“快,快把他打暈!”
黑衣人有些莫名其妙,他們到底是一夥的不,可是危險意識他還是有的,在阪田銀時再次喊前,他一掌劈暈了神樂,阪田銀時這才鬆下一口氣,腹部的疼痛與血液流失的過多已經讓他有些疲憊了,可是這一點傷對於他來講並不是大問題,問題大的是神樂,如果剛才不阻止她,她定會覺醒夜兔族的能力,繼而毫無理性的殺人,那是她最不想看到與麵對自己,醒後的她想必會比自己死掉還要難受,所以不管怎麼樣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
……
疼痛自四麵八方襲來,讓原本沉深度昏迷的神樂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淒慘的昏黃,借著那昏黃的微光神樂看到了離自己不遠處的阪田銀時,隻見他雙臂被綁在十字的木架上麵,銀白色的卷下無力的下垂著,幾點刺眼的鮮紅在上麵疼痛了神樂的眼,赤裸的上身已經被鞭痕布滿,血絲正條條的從傷口處滲出。
這一幕的觸目驚心讓神樂幾乎忘了怎麼去呼吸,想喊出他的名字,可身體無力到連一個發音都困難,隻能拚命的掙紮著身體,想要到他的身邊,可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也是被綁在木架上麵,兩臂已經麻木,沒有一點感覺,怪不得醒來時沒有發現。
“告訴我是誰主使你幹的,就可以免受這些皮肉這苦!”手裏拿著鞭子的黑衣忍者裝扮的胖男人站在阪田銀時麵前,陰惻惻的說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煮屎’人,你就知道?難到你與‘煮屎’人是同行?”盡管虛弱得連說話都很無力,可阪田銀時還是無所謂的調侃對方,氣得對方又是一記狠鞭揮到他的身上,可卻沒聽到他叫一聲。
“住——住手!”終於——神樂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雖然如若蚊蠅卻足以讓陰森淒靜的牢房內聽到了。
聽到神樂的聲音,黑衣人轉地了臉來,借著微弱的光,神樂看到一雙狠辣陰沉的眼睛,接著陰險的笑聲自黑布後麵傳出:“嗬嗬嗬——小姑娘總算醒了,來,就由你告訴叔叔我是誰主使你們去賭坊搗亂,又派人查我底細的?說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哦!”說話間黑衣人已經來到神樂麵前,緩緩用鞭柄抬起神樂的下巴,言語威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