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被迫的抬著下額,眼神睥睨的瞅著黑衣人,強撐著全身的疼痛勉強的說著:“你大腦裝屎了嗎?既然知道我們去了就也應該知道有桂小太郎一個,他——咳咳——”神樂猛的咳了幾聲,才又繼續說道:“當然是身為攘夷派首領的他主使的!”不好意思了,桂,反正你滿頭是包也不差這一拳,怎麼地也得找個替死鬼,不然她與阿銀都會死翹翹的,反正你能耐那麼大,想抓你也沒那麼容易。
“少跟我打馬虎眼,憑他桂小太郎的能耐還沒有辦法查到我的底細,定是幕府內部的人派你們這麼做的,說到底是誰?”說話間,一鞭已經揮上了神樂的身體,一道血痕自破裂的衣服裏滲出絲,甚至原來的傷口也又開始流血,而背部傳來的火辣感更是讓她的神智欲再次飄離,而當與此同時阪田銀時痛徹心扉的叫喊恰好拉回了她緊剩的一點精神,於是朝著他她露出一抹艱難的微笑,想讓他放心,卻不想更加的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他想守護她,想用一命去保護她,不想她受到一點點傷害,可是此時他卻讓她受到如此的傷害卻毫無辦法,以前的白夜叉可以無所顧及的與人戰鬥,可是此時的他卻無法再那般,所以他不能用硬的辦法去突圍,可是即使這樣還是免不了讓她受傷,他該怎麼辦。
兩人的嘴硬讓黑衣人火上加火,眼看一鞭再次揮向神樂,卻在這時有人走進了牢房,同樣的黑衣裹身,獨留眼睛,他身到欲揮鞭的黑衣人旁邊貼著耳朵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見黑衣人放下了揮鞭的手,走向牢外,然後對著外的手下說道:“好好看著這兩個人!”語畢便消失在牢房,而牢房的門也被鎖了起來。
牢房內重新恢複了安靜,隻剩下兩人艱難的呼吸聲,過了許久,才聽到神樂微弱的聲音:“你是笨蛋嗎?”她指的是阪田銀時自刺的事情。
“跟你在一起久了,不變成笨蛋也難啊!”阪田銀時抬起無力的頭,銀發下麵的眼睛有異於平時的懶散,顯得異常有神。
“嗬嗬,你這是說罵我是笨蛋嘍?”神樂並沒有生氣,隻是無力的笑著。
“沒錯,你就是笨蛋,沒事兒接什麼找小孩兒的活,那根本就是大海撈針吧,而且還撈出個帶有毒的針!”他指的是孩子沒找到,卻惹上了麻煩。
背部不斷傳來的疼痛讓神樂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楚,可她還是在努力的強撐著不讓自己再次暈過去,於是她困難的抬起頭,朝著阪田銀時露齒一笑:“好像就算我不去找小孩,這麻煩也會找到我吧,出去之後這一定要桂那個王八蛋算帳!”邊說著,她又露出凶狠的表情,可是那股痛苦還是瞞不住阪田銀時的眼睛。
“神樂——對不起!”看著她強撐的臉孔,阪田銀時語氣放低,瞳孔深深的凝住她。
“嗯——嗬嗬,又不關你的事,你道——什麼歉!”神樂虛弱的笑笑,眼神開始有些喚散。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害,當然要怪我!”阪田銀時語氣有些激動,因為這是他最沒有原諒自己的原因。
“你——又沒有義務非得保護我,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神樂的語氣越來越輕,而處在無限自愧中的阪田銀時並沒有及時發現,於是他繼續說道:“誰說我沒有義務的,保護你就是我這一輩子的義務!這一生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在你的身邊永遠的保護你!”他的聲音也放低了,因為他看到了神樂垂下去的頭,他知道她沒有聽到他的話,可是他多麼希望她會聽到,因為這話是他用盡所有勇氣才說出口,他怕,再也沒有勇氣說出來了。
其實什麼時候心動他根本不知道,她的改變他也有所察覺,可是卻又很自然的接受,她說自己不是他疼似女兒的神樂,可是他就是對現在這個她動心了,曾經他死死的認為她是女兒,可是這份感情早已經變了質。女兒從此變成了女人,本想暫時的保護成了一生的守護,明明知道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可卻無法不顧及她的心情,隻能將這份愛一直壓在心底,本以為自己可以這樣下去,然而事情卻越來越無法掌控,他的心再也不聽他的話,隻是隨她而動著,這要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