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她還好吧!”從簾後的一角看到神樂,月詠投去一抹關心的目光。
“嗯,她也已經沒事了!”誌村妙代為回答,然後她又招呼著所有人說道:“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讓病人好好休息!”
一直未開口的柳生九兵衛還有誌村新八跟著誌村妙離開了,而土方十四郎與衝田總悟也相繼離開了病房,隻有月詠還靜靜的站在阪田銀時的病床前,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嗯,水果很好吃,你要吃不?”阪田銀時遞過一個蘋果送到她的麵前。
月詠搖了搖頭,說道:“以你的能耐根本不應該受這麼重的傷,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將剩下的蘋果核隨地一扔,阪田銀時抬起死魚眼,露出一抹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我哪有什麼能耐,沒死都是成幸呢!”
“來時我向醫生打聽過你的傷勢,他說你的傷是自己刺下去的!”月詠露出不讚同的神色,不管發生什麼事他也不應該這樣傷害自己,難道他不知道有人會因此而心痛嗎?
“既然你知道我的能耐,那麼就應該知道這點傷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此時阪田銀時很賴皮的將話都硬是拐了過來,實在是令人無語。
接下來病房內又是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月詠才又說道:“你因為她嗎?”眼光輕輕的移向神樂的病床,上麵的她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阪田銀時沉默,也表示默認,他不回答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回答是的話,給月詠的傷害更加的深。
“為了她,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嗎?”對於他的默認月詠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雖然明知事實,可是當事實由他親自承認時還是讓人無法接受。
“……”還是無聲的默認,月詠的平淡的眸中開始湧現在哀傷,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此時神樂床上的被子的小小起伏。
月詠離開了,她是帶著淚離開的,病房內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會聽得清清楚楚,這時神樂將擋在兩床之間的布簾掀開了。
“你這樣她會很傷心,她會誤會我們的!”藍眸閃著淡光,看著躺在床上還在吃的阪田銀時。
“她誤會什麼呢?”阪田銀時狀似無所謂的繼續吃著,可是那隻藏在被子下的手正握著拳頭,剛剛他的意思其實很明顯,她應該會明白的吧。
“你舍命救我,是因為你一直把我當女兒看待,當父親的去救自己的女兒根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你為什麼不跟她解釋清楚?”雖然心底還是暗喜月詠會誤會,可是事實就是事實,怎麼也成不了她想要的結果啊,況且他們還已經——
“如果她懂,我不用解釋也會明白,如果不能理解,那麼解釋也是白解釋,我何必多廢唇舌?”心裏的失望在慢慢擴大,心情的衰點也不斷在爬升,可憐了他嘴下的蘋果,要經受他牙齒的加大力度的摩擦。
“切,你倒是很瀟灑,小心人家不跟你了!”神樂嘴角露出一抹小笑,因為他這樣對別的女人她竟然覺得很高興,嗬嗬——想想自己還真是挺壞的。
“聽說過中國有一句古話嗎?”阪田銀時突然轉過臉認真的看著神樂,弄得神樂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接著又聽他繼續說道:“命裏有時終需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你說啥?”聽到他的話後,躺在床上的神樂突然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樣的話會是他阪田銀時說的?連吃塊糖都要抗爭到底的他會是個認命的家夥?切——少來,她才不信,不是他受傷腦殼壞掉,就是他是在逗她玩呢。
“別懷疑你的聽力,就是你聽到的意思!”阪田銀時為了加重語氣朝著神樂用力地點了點頭。
“你什麼時候相命運學了?我怎麼不知道?”神樂白他一眼,嗤之以鼻。
“我隻是對愛情不強求而已,如果對方愛我的話,不管是天涯海角,宇宙星空,地獄天堂我也會追到底,可是若是對方無心,我寧願默默守護她找到自己的幸福!”剛才還無神的死魚眼閃過一絲落漠,同時落入神樂的眼裏,心疼不覺而起,聲音也隨心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