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月詠她——”會嗎?從剛剛的對話當中月詠應該是喜歡他的嗎?
“好啦,小孩子就別管大人的事了,你還是好好養傷吧,你睡夠了,這下該輪到我睡了!”說著他將被子蓋到了頭頂,擺明了是不想再談下去了。
住院的第二天,神樂與阪田銀時就被接到了誌村新八的家裏,原因是在醫院已經不安全,萬事屋也不能回。
兩人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以便照顧,還未來得及去醫院探病的登勢大嬸與凱瑟琳這時拿著阪田銀時最喜歡的糖與神樂最愛的零食來到了誌村家。
“我說你像個病人一點好不好,你這樣吃法遲早會再次住院!”登勢大嬸叼著煙卷白了阪田銀時一眼。
“唔——好粗(吃)唔——”阪田銀時根本沒功夫跟她說話,自己吃得開心不已。
“神樂到哪裏去了,她不也是病人嗎?”登勢大嬸掃視了一圈屋子,並沒有看到神樂的影子。
“她去廁所了!”咽下最後一口甜點,阪田銀時說道:“不過,她這廁所去得也太久了吧!”想到這,他的目光向著屋外看去,卻正好看到神樂此時正樂不可支的與一個人聊和正開心,仔細一看,原來是衝田總悟,突然感覺到剛放時嘴裏的甜點有些不是滋味兒了。
登勢大嬸順著他的目光向外看去,眼中閃過一抹了然:“怎麼?心裏是不是酸酸的啊?”
“沒有!”用力的咬下一口甜點,阪田銀時悶悶的說道。
“喜歡就說唄,不是你說的嗎,光等著愛情與章魚都不會自動送上門的!”登勢大嬸對他投入鄙視的一瞥。
“人在心動時就會有許多放不開的東西,對某件事的性恐懼心理就會油然而生!有些事如果說了,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而那後果未必是我可以承受的!”望著外麵相談甚歡,笑鬧不斷的兩人,阪田銀時語氣低沉,酸味十足,用力的捏著手裏的甜點說道。
“你就那麼肯定她的想法?或許她同你一樣正在等你表態呢?”登勢大嬸說道。
“她已經說過,把我當做父親,當做親人,我還要問什麼?”有些泄氣,一想到他就特恨自己,幹麼沒事把自己那麼早定位。
“那好像是你自己非要定的位吧,我就從沒聽過她叫過你一場爸爸,哪怕哥哥都沒有叫過!”登勢大嬸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在他一臉疑的表情下,繼續說道:“有些事不要隻看表麵,女人的性格有時會很別扭的,笨蛋!”語畢,向著外麵的兩人走去,以免被屋內的酸味給腐蝕了。
回到房間的神樂突然覺得阪田銀時有些不對勁,於是本來室友要好好相處的原則她坐到了他的對麵,問道:“喂,阿銀,你剛剛吃多了不舒服?”
“沒有!”聲音悶悶的。
“那拉肚子了?”
“沒有!”更悶了。
“那你到底怎麼了,這副屎臉給誰看啊?你想我的傷好不了嗎?”看他那副被人欠錢的臉,神樂的心情也不爽了。
“我的臉色怎麼樣,關你的傷好不好什麼事?”阪田銀時抬臉,臉上竟然也掛著不爽。
“當然有關係,我的心情不好直接影響到我的傷口愈合狀況!”神樂理直氣壯的說。
“你和衝田那家夥什麼時候那麼好的,你們不是一直都在吵架嗎?”實在是不爽到極點,不吐不快。
“我們一直是哥們好不好啊,雖然總在吵架,可那隻是相處之道嘛!”神樂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幹麼為這事兒擺臭臉給她看。
“你不是很討厭他的超S性格嗎?”這可是她不止一次在他麵前這麼說耶。
“是討厭啊,但他從來不會把他的S性格用在我身上嘛,那就無所謂啦!”神樂揮揮手,接著又打了個哈欠,表示她的睡蟲已經來了,於是躺回了自己位置,並且對旁邊的阪田銀時說道:“別吵了,我要睡了,醒了之後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