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神大作戰03(3 / 3)

而懵了一陣的許筠婷終於回過神來,開始扯著嗓子喊,“流氓!非禮啊!”

司哲懵了,圍觀群眾也懵了。

最後是報道處的老師連同保安一起把司哲和許筠婷分開,當時司哲的眼裏滿滿是被傷害後的絕望。

他被請進了教務處,第一天報道就被請去喝茶的,司哲是頭一個。

雖然接受了校方長篇大論的教育,司哲並沒有就此收斂,他每天都守在許筠婷的宿舍樓下,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固定的姿勢。他往樓上望去,也不顧別人的閑言碎語。

但許筠婷表示她受到了驚嚇,無法接受司哲這麼癡心絕對。

於是司哲做了一件大事!

他做了一首纏綿悱惻的曲子,塞入了許筠婷的宿舍裏,許筠婷在一個晚會上,唱出了這首歌,從此名揚全校,成了音樂係當仁不讓的係花。作曲的司哲也名噪一時。許筠婷能登上係花的寶座不知眼紅了多少人,各路人馬紛紛去求司哲作曲,但司哲自從那一曲之後,再也沒有新的作品。

林棠兩眼發光地說完結局,心滿意足地撕開了樂事薯片的包裝。

路小臨托著腮盯著天花板,沒有想到司哲和許筠婷的開始是如此的……出人意料。但此刻,路小臨覺得,司哲真是一個勇士!

她喜歡顧延峰這些年都沒敢透露一個字!但司哲一見麵就采取了行動,真是勇猛,路小臨為司哲點讚!

得到了前因後果,路小臨登時就釋然了,就算沒有顧延峰,她想她也會幫司哲抱得美人歸的,畢竟所有的真情,都不是用來辜負的。

路小臨握了握拳,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翻開了買來的那一疊時尚雜誌,她決定要在一夜之間,速成一個形象設計師!

路小臨去找司哲的時候,還隻是清晨六點。

她看了一晚上的時尚雜誌,簡直思如泉湧。林棠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微弱的燈光下,兩眼發直看到入迷的路小臨,差點以為見到了貞子的親生姐妹,當場一個尖叫,吵醒了宿舍的所有人,宿舍的所有人也受到了驚嚇,當場N個尖叫,吵醒了宿舍樓的大部分人。

於是,路小臨在淩晨三點,被趕出了宿舍。

但這一點也不能折煞她研究形象設計的堅定,她捧著手電筒,在習習夜風中,蹲走廊上看了幾個小時。

天亮的時候,她覺得她已經與昨日大不同,起碼昨天她還不曉得混搭是什麼玩意,但今天她已經可以數出N種服裝的品牌,為了HOLD住靈感,她迫不及待地去找司哲。

從小到大,她得過且過,一個字母都要背三天,如果她的老師知道她竟然有這種一夜成才的天分,保不齊會齊齊撲過來將她掐死。

宿管阿姨看到路小臨的時候,下意識地跑進去拿出了手表看時間,看完之後又是痛心疾首地看向路小臨。

大概是覺得路小臨朽木不可雕也,宿管阿姨已經放棄勸說她。隻讓她在進出入表格上簽字,並告誡她這一次不可以逗留超過一個小時。

路小臨點頭如搗蒜,三步並作兩步登上樓梯,敲響司哲的門。

這次她學乖了,一來就唱歌,“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快開快開……”

一分鍾後,門打開了,司哲在門後瞪大眼睛,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嘴角抽得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厲害。

他裸著上身,隻穿一條運動褲,頭發淩亂,似乎是剛睡醒。

路小臨無暇欣賞他的身材,她從他的旁邊擠入宿舍內,一臉嚴肅地看向他,“我已經有了全盤計劃!”

司哲回過頭,繼續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

夏季的白天來得早,太陽此刻已經升起來,陽光照進室內,灑在司哲身上,竟把他鍍得金光閃閃。

路小臨一個沒把持住,看得呆了,把接下去要說的話順便忘記得一幹二淨。

司哲麵色不善地靠近她,“你在看什麼?”

他的眼神很危險,朝著她步步逼近,路小臨一點一點後退,“呃,沒看什麼……”

她總不能說她在欣賞他的BODY吧!

好在被司哲嚇了一下,她的腦細胞複活,想起她此行的目的,“我有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要跟你說!”

司哲卻沒停下朝她逼近的腳步,路小臨有些慌,“我,我想到要怎麼改造你了!所以,你安心接受我改造就可以了!”

“改造我?”司哲挑了挑眉毛,“你一大早跑來敲門,打擾我睡覺,就是為了改造我?”

呃……

為什麼司哲每次對著她氣場都變得這樣強大,完全和平時不一樣啊,難道她就那麼弱受嗎?這不公平啊!

他已經快把她逼近到床邊,路小臨被他帶著殺氣的眼神嚇得雙腳發軟,一碰到床沿就自動自發坐了下去。

司哲此刻看起來可怕又猥瑣啊,果然吵醒他是一個嚴重的錯誤,可是他的起床氣也發得太特別了,不吵鬧不跳腳,偏偏一點一點逼近她,好玩嗎?

她已經無路可退,司哲雙手撐在床上,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路小臨昨晚一夜沒睡,又在走廊上吹了一晚上的風,本來就鼻子發癢,司哲的床上又帶著消毒水味,路小臨被這個味道一個刺激,無法忍受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其實打噴嚏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但如果你打噴嚏的時間地點不對,那問題就比較嚴重了,更嚴重的是,你打噴嚏的時候,口水噴了麵前的人一臉,這個人還有潔癖。

司哲的表情再度變得陰森恐怖,“路、小、臨!”

路小臨被司哲的怒吼聲搞得有些暈,但她真心不是故意的。

然而她還來不及解釋,司哲已經朝著廁所飛奔而去,然後路小臨就聽見嘩啦啦的水聲。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五分鍾過去了。

路小臨很想提醒司哲,節約用水才是美德啊!但想起司哲的修羅般的表情,她又打起了退堂鼓。

昨晚一個晚上被她驅趕走的瞌睡又跑回來擁抱她,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有枕頭有被子,床上還墊了幾層軟墊,軟綿綿的格外舒服。

路小臨躺下去的時候,想的是,“司哲可真會享受,好想搬進來住啊嗚嗚嗚。”

於是在廁所裏差點沒把自己的臉擦破皮的人走出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發脾氣,就看見這樣的場景。

一個少女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滴晶瑩剔透的可疑液體正從她的嘴角流出,奔放地滴在他潔白的枕頭上。

司哲額上的青筋猛地一跳。他大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就要把她拉起來,他的計劃是直接把她丟出他的宿舍,不管她會再說出什麼有趣的話。

但當他觸到她的手時,卻發現她的體溫不同尋常的滾燙。

司哲習慣性地皺了皺眉頭,發燒了?

司哲放輕了動作,放開她的手,拉過了被子替她蓋上。

哎,誰讓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於是路小臨被搖醒的時候,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這位善良的人……手裏的那碗散發濃重藥味的藥!

“你要幹嘛?你為什麼坐在我床上?你為什麼拿著一碗藥坐在我床上?你究竟想幹嘛啊?”

半醒的路小臨一臉震驚地望著他,被她望著的那個人用力地按住了太陽穴,聲音裏明顯蘊藏了怒火。

“第一,這是我的床,第二,你發燒了,不管你為什麼會發燒,但我不喜歡見死不救,所以你必須喝藥。”

又喝藥?

路小臨第一反應是這宿舍和她犯衝啊,怎麼每次來都要被灌藥啊?她不要喝啊!放過她吧!

但司哲明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他好心地給路小臨提供了兩個選擇,“你想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他故意把那個“喂”字咬得又重又清晰。

路小臨聞言一抖,她瞟了一眼碗裏黑乎乎的液體,苦著臉問,“有沒有西藥啊?我是說,那種一顆一顆的藥,不要這種衝劑,苦啊!”

司哲皺了皺眉毛,也不回答她,隻是淡淡開口,“看來你比較想我喂你。”

路小臨震驚了!為什麼他要對給自己灌藥這件事表現出這麼大的興趣?見識過司哲殘暴灌藥的路小臨,表示她絕對不想有第二次被灌藥的經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言蔽之,司哲就是個怪胎!

路小臨憤憤地接過司哲手中的碗,咕嚕咕嚕地往嘴裏倒,哼,就當喝可樂好了!

喝完藥,她梗著脖子看向司哲,一臉不平,眼神明顯在說,“你這個逼我喝藥的混蛋!”

司哲懶得跟她計較,他接過她手中的碗,又遞給她一張紙巾,“你再睡會吧,現在還早。”

路小臨愣了愣,下意識望向司哲放在床頭的小時鍾,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路小臨簡直想把她剛喝下去的藥嘔出來,下午三點!

這叫還早?大哥,她是早上六點來的啊!她還答應宿管阿姨不逗留超過一個小時的啊!她今天還有不能翹的課啊!

完了,路小臨覺得人生灰暗,她顫抖地伸出手,“宿管她……”

司哲下意識接話,“她上來過了,我告訴她你發燒了在睡覺,她不信,還氣衝衝地要進來看個究竟,又唉聲歎氣地走了……”

路小臨扶住了額頭。

司哲沉默了半天,又開口問,“路小臨你是不是也欠她錢?”

兄台你思維不要那麼跳躍好嗎?

路小臨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在走廊洗碗的司哲,一個碗而已,需要搓那麼久嗎?又是這個嘩啦啦的水聲,路小臨懊惱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反正都翹課了,既來之則安之。

這樣想著,聽著走廊上流淌的水聲,司哲似乎難得好心情地哼起了一個曲子,輕輕柔柔的,很好聽,路小臨翻了個身,隻覺滿心安寧,安心地又睡了過去。

路小臨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透,睜著迷蒙的睡眼望出去,隻能看見一點兩點零碎的燈光。

路小臨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耳邊傳來彈奏吉他的聲音,其實稱不上是彈奏,短促的音符響起,一下一下。

一點都不抒情,倒是有點恐怖片背景音樂的效果。

路小臨一下子全清醒了,她慢慢地扭過頭去,就見到開著昏黃燈光的書桌旁,一個長發男生背對著她,陽台有風吹進來,吹起他飄揚的長發。

大概是聽到有聲音,那男生把頭慢慢慢慢地轉回來,手上卻沒有停止彈奏。

“咚、咚、咚、咚!”

路小臨當機立斷地把枕頭扔過去,“你以為拍恐怖片啊!沒事裝什麼貞子的兄弟。”

枕頭準確無誤地砸中司哲的臉。

司哲很想掀桌,這女的霸占了自己的床整整一天,他還要為她斟茶遞水,生怕她病著病著就英年早逝了,到頭來就是這樣的回報。

他按住自己抽痛的太陽穴,“路小臨,你好大的膽子。”

路小臨爬起來,她也覺得自己膽大包天,她居然在男生宿舍睡了一天,這要是傳出去了,她的清白何在?她很憂愁,憂愁到對司哲抽搐的嘴角和陰沉的臉色視而不見。

她拍了拍手,“我餓了,我們去吃飯。”

下樓的時候,路小臨鬼鬼祟祟左顧右盼,活像在做賊。

宿管大媽要是知道她在司哲的宿舍裏睡了一天,沒準明天一早,這個宿舍門前就會掛上一個“路小臨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路小臨抱著自己鼓鼓囊囊的包包,一溜煙跑出了男生宿舍,而司哲在後頭走得優哉遊哉,路小臨就差沒用鞋子砸他,“你屬烏龜麼?走快點好麼?

她的清白啊清白!給點力好麼?

好不容易走出宿舍十幾米遠,路小臨才終於鬆了口氣。

這個時間學校的飯堂已經沒什麼好菜了,路小臨帶著司哲去了學校北門的小麵館裏吃麵。

一路走來,路小臨一不小心就發現了司哲具備的良好素養,走在路上的時候,他把她讓在了內側,通往學校北門的有一個小夜市,人流很多,但路小臨走在司哲身旁,總是被他格擋出一個空間,一點都沒受到人潮的推撞。

進麵館的時候,他為她開門;坐下之前,他為她拉開椅子;麵上來一碗,他將麵先推到她的麵前,從筷筒裏抽出筷子,擦幹淨,自然而然地遞給了她。

路小臨表示她驚呆了。

學校裏那些青春肆意的男生,沒幾個會有這種做派,司哲這簡直是完美男友的標準行為。

路小臨從頭到尾地將司哲打量了一邊,從灰舊的布鞋,老式的長褲,還有那看起來髒兮兮的T-shirt,再到司哲抽搐著的嘴角。

嘖,可惜這形象啊,負分。

司哲冷冷地開口,“你吃麵還是看人?”

唔,還凶了點。

路小臨低頭吃麵,餓了一天,饑腸轆轆,她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哥斯拉。

把最後一滴湯汁喝幹淨的時候,路小臨才抬起頭來。

司哲正慢條斯理地吃著麵,握著筷子的手骨節分明,手指纖長,指甲剪得幹淨,一點藏汙納垢都沒有。

司哲抬起頭來,就看見坐在對麵的路小臨呈癡呆狀地看著自己,嘴角掛著一小截麵渣,是她剛才狼吞虎咽的證據。

司哲眉毛跳了跳,大學裏他不曾和太多女人打交道,但哪個女孩子不時時刻刻想著維持自己的形象,路小臨果然是他遇到的絕無僅有的一朵奇葩。

他抽了張紙巾,無奈地歎了口氣,伸長手,專注地替路小臨抹了抹嘴角。

在路小臨看來,這個偶像劇男主必備的動作簡直可以秒殺一切少女心,但前提是,做這個動作的人,首先得有張顛倒眾生的臉,就算退而求其次,也得有張看得過去的臉。

路小臨盯著司哲的絡腮胡子隻覺相當痛苦,但如果偶像劇男主是個滿臉胡子的怪大叔,她要是女主保不住也要對著他動用武力,別提許筠婷了。

改變形象這件事簡直迫在眉睫!

路小臨一把抓住司哲就要縮回去的手,“兄弟別動!我按住了你的脈門!”

司哲臉上的肌肉都快抽搐了,他抖了抖自己的手,“你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多學人家多看點韓劇不好嗎?看什麼武俠小說,看出毛病了吧?“

路小臨對他的勸告不理不睬,她更加用力的捏住司哲的手,“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

司哲沒想到路小臨的手勁那麼大,他鎮定地應,“你說。”

路小臨登時軟了下來,“跟我去趟理發店吧,求你了!”

司哲眼裏原本閃動著的那些好奇和期待噗地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用另外一隻手撥開路小臨的手,“做夢去吧。”

說罷起身付賬,眼看司哲周身的空氣又冷了下來,路小臨抹抹冷汗,屁顛屁顛地跟上。

司哲走得很快,路小臨人小腿短,需要小跑著才能跟上,走了不知多久,司哲猛地轉過身來,一言不發地盯著路小臨。

路小臨故作鎮定地望了望前方,發現司哲所在的宿舍已經在前麵了。

按照慣例,此刻就該揮手告別了。

路小臨幹咳幾聲,“隻能陪你到這裏。我走了,不送,明天見。”

但沒走出一步,卻被司哲用力地拖了回去。

路燈的照耀下,司哲的眼裏閃著意味不明的光,他和路小臨離得很近,胡子都快要戳到她的臉上。從遠處看過來,路小臨似乎是和司哲依偎在一起的。

路小臨登時警惕起來,她雙手抱胸,“你幹嘛?你別亂來啊!”

司哲看著路小臨如臨大敵的臉,突然覺得自己腦殼疼。

他放開了路小臨的手,“你明天別再來了。”

說罷他轉身就要走,卻聽路小臨在後麵開懷地應他,“你明天有事啊?行,那我後天來找你。”

司哲踉蹌了一下,奇葩也就罷了,理解能力居然也這麼差!

司哲頭也不回,聲音卻顯得很冷,“我的意思是,你以後都不要來了。“

路小臨眨巴著眼睛,認真地思考著,“也是,我來得太多次,宿管阿姨都認得我了,這樣下去我的清白何在?”她拍了拍司哲的手臂,“那還是你來找我吧,或者我們找個秘密地點接頭。”

還接頭?你當真以為你是地下黨嗎?

司哲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開始覺得正常人類是無法和路小臨溝通的。

他決定對自己仁慈一點,他不再和路小臨糾纏,拔腳就匆忙走進宿舍。

路小臨踮著腳揮著手看著司哲走遠,最後背著手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她路小臨這麼聰明的一個人類,怎麼可能聽不出司哲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她最近頻頻出狀況,也給司哲帶來了不少麻煩,不就是睡了他的床又噴他一臉口水麼?居然要絕交那麼狠!

路小臨忿忿不平。

今天的月光格外的亮,路小臨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裏一個人都沒有,她的桌上壓著一張紙條,上麵是林棠處方似的大字。

“大膽路小臨,竟敢逃課!好在我幫你敷衍過去了,記得報答我!PS:換手機吧,求你了!PPS:如果不換手機,我建議可以養信鴿,好歹可以聯係到你……”

養信鴿……

路小臨扶額,這種別具一格的想法,隻有林棠能想出來。

包裏的手機早就沒電了。路小臨這才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有課啊,她逃了白天的課又逃了晚上的思政課,最後什麼也沒做成,隻是在司哲宿舍裏睡了一覺。

路小臨覺得自己腦殼好疼。

包包裏裝著的一大疊雜誌死沉死沉,路小臨將那疊事關司哲形象工程的雜誌從包裏拿出來的時候,兩片輕飄飄的白紙也隨之飄了出來。

路小臨低頭去撿,就著書桌上昏黃的燈光,看清了那是兩張畫得工整的五線譜,一個個音符躍然紙上。

路小臨震驚了,司哲又開始作曲了!

難道這就是他剛才用吉他彈的那首驚魂曲,路小臨撇著嘴摸下巴,總覺得這個風格不太對,不抒情也別驚魂吧?這樣要怎麼迷倒萬千少女們?

路小臨把樂譜小心地放回包裏,她如今有“人質”在手,還怕司哲不肯見她麼?

路小臨愉快地躺到自己的床上,下意識地摸了摸嘴角。腦海裏突然閃過司哲替她擦嘴角的樣子,他的眼神溫和而專注。

路小臨憂愁地翻了個身,她突然覺得,如果司哲醜男大翻身了,保不準,是個禍害。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