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們要摒除心中的憂慮和悲觀,要用快樂、積極的心態迎接每一天。
樂觀態度或悲觀態度,是人類典型的也是最基本的兩種傾向,它影響著我們的生活方式。美國醫生做過這樣一個實驗:他們讓患者服用安慰劑。安慰劑呈粉狀,是用水和糖加上某種色素配製的。當患者相信藥力,就是說,當他們對安慰劑的效力持樂觀態度時,治療效果就顯著。如果醫生自己也確信這個處方,療效就更為顯著了。這一點已通過實驗得到了證實。悲觀態度是由精神引起而又會影響組織器官,有一個意外的事故可以證明這一點。
一位鐵路工人意外地被鎖在一個冷凍車廂裏,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是在冷凍車廂裏,如果出不去,就會凍死。幾小時後,冷凍車廂門被打開時他已死了,醫生證實是凍死的。可是,工人們仔細檢查了車廂,冷氣開關並沒有打開。那位工人確實死了,因為他確信,在冷凍的情況下人是不能活命的。所以,在極端的情況下,極度悲觀會導致死亡。一位樂觀主義者卻總是假設自己是成功的,就是說,他在行動之前,已經有了85%的成功把握;而悲觀主義者在行動之前,卻已經確認自己會失敗。
煩憂是慢性毒藥
生命的過程就如同一次旅行,如果把每一個階段的“成敗得失”全部都扛在肩上,今後的路還怎麼走?為你的“舊包袱”舉行一場葬禮,將它埋葬,與過去說再見,跟往事幹杯吧!這樣,你將在今後的人生旅程中輕裝上陣,生活得更加輕鬆和有質量。
用樂觀的思想代替悲觀,以鎮定代替不安,用愉快代替煩惱。
美國著名作家馬克·吐溫說過:“憂愁是傷人的病菌。它會吞噬你的優勢,而留下一個像廢品一樣的垃圾。”一個把大量精力耗費在無謂的煩惱上的人,他是不能盡量發揮自己固有能力的。世界上能夠摧殘人的活力、阻礙人的誌向、降低人的能力的東西,莫過於煩憂這一毒素。
有一個叫喬治·布朗的人,雖然他已經成了大商人,每年都有上百萬的收入,但是,他卻常常情緒不穩,因為他總是提防著周圍的人,包括自己的助手和家人,於是心裏就產生許多莫名其妙的憂愁,他十分痛苦。有一天,他的一位好朋友真誠地對他說:“喬治,相信一個人比懷疑一個人更能讓人心緒安寧。”這句話,深深打動了喬治,他這樣做了,從相信這位朋友開始,他發現自己的憂愁每天都在減少。
沒有人能估計得清憂愁到底造成了多少人類災禍損失。它使天才變得平庸,它使一個人歸於失敗,它破滅人的希望。在這方麵它比任何因素都要厲害。下麵我們來看看它是如何造成人們的心理危機的:
工作不能置人於死地,但煩憂卻能殺死人。賣苦力,辦難事,都不會使我們有任何傷害,能夠真正損害我們的,就是我們在辦事和做工時的心理狀態——在還未辦事、未做工前,便在腦海中顧慮著、畏懼著,同時預感到辦那事、做該項工作會具有的種種不快。
煩憂能敗壞人的健康,摧殘人的精力,損害人的創造力。它使許多本來可以大有作為的人,最終平凡庸碌而死。這個惡魔隨時隨地都在損害人們的健康,摧殘人們的活力,減少人們工作或勞動的效率,使人們的生活陷入不幸之中。
野蠻的土著人在宗教禮拜中,往往用種種殘酷的方法,戕害自己的身體,還以此作為虔誠的標誌。對於這種土著人,我們難道不覺得可憐又可笑嗎?然而,在嘲笑他們的同時,我們發覺自己也並不高明。我們往往用種種精神的刑具來折磨自己,我們常常懷著各種無謂的杞人憂天和不祥的預感,在我們的一生中煩前、煩後、憂左、憂右地自尋煩惱。
煩憂能摧殘人的活力,消磨人的精神,所以能夠對人的工作產生很嚴重的影響。一個人在心緒不寧的狀態下工作,效率自然不會高。人的各種精神機能,一定要在絲毫不受牽製的時候才能發揮最高的能力。困於煩憂的頭腦,盡管仍在思考,但往往不清楚、不敏捷、不合邏輯。在腦細胞受到煩憂的毒害時,腦部的思考力自然不可能像在毫無煩惱憂慮時那樣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