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敢猜是什麼,但一定跟杜詩劍有關。’詩人道。
‘你是說讓我們幫他抓南宮寢是假,借我們的手完成他的陰謀是真嗎。’白楊道。
‘可以這麼說。’詩人道。
‘那你為什麼還能平靜地在這裏消磨時間呢,我們可以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他意料之外的是發生了。’白楊道。
‘我們不能去,我們隻能在這裏等,如果我們離開這裏一步,死神就會降臨我們身上。’詩人道。
‘等他回來嗎,’白楊道。
‘對,等他回來。’詩人道。
‘看來你很有把握。’白楊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意外會讓他更相信我們。’詩人道。
‘哦,為什麼。’白楊道。
‘因為這個給他帶來意外的人,一定是南宮寢,也隻有南宮寢。’詩人道。
‘你是說南宮寢也知道他來這裏不是隻為了抓他,還隱藏著其他的目的嗎。’白楊道。
‘當然,要不然他怎麼會瞧得上我們這兩個山野村夫呢。’詩人道。
‘他想讓我們做什麼呢。’
‘他明修棧道,讓我們暗渡陳倉。’詩人道。
‘看來他並沒有荒廢他的那一肚子兵法。’白楊道。
‘所以我才說他寂寞,高處不勝寒哪,高手最害怕的就是寂寞。’詩人道。
‘可他卻偏偏染上了寂寞,所以才會有鬼,才會產生了叛逆心裏。’白楊道。
‘還有一點僥幸心理。’詩人道。
白楊突然轉變了話題道:‘不知道杜詩劍現在怎麼樣了。’
詩人被他這樣突來的轉變嚇了一跳。
迷惑地問道:‘你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問題。’
‘因為那小子真的令人心疼。’白楊道。
‘不止這樣吧。’詩人道。
‘隻是這些,我不會像你那樣想得太複雜。’白楊道。
‘他會沒事的,我知道他的精靈勁,鬼精靈的。’詩人道。
‘但願如此。’白楊道。
太陽稍微向西邊的山頂靠近了一些。
微黃的燦爛就掠過小亭的簷角,侵蝕著詩人和白楊。
詩人本來想伸個懶腰,但還是被那片微黃的燦爛擊倒在小亭裏的石桌上,沉沉睡了過去。
白楊打破腦袋都不會明白,詩人怎麼還睡得著。
但他還是盡量克製自己,不要去想這些無解的傷腦筋的問題。
他開始試著去想花絲絲。想花絲絲離開是彈的那曲琵琶。
他現在還好嗎?
無疑,這又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所以,他也放棄了,他試著讓大腦呆瀉,但這是更不容易的一件事。
最後他隻剩下了胡思亂想,,,,,,聽風穀,是夜,初三的月是不會太早出來見人的。
要等到三更過後,才會慢慢從西邊偷偷地溜出來。
杜詩劍偷偷看了一眼宮小碗。
確定宮小碗已經睡熟了,他輕輕地挪出了溫暖的被窩。
躡手躡腳地打開石門溜了出來。
徑直朝幽洞外奔去。
可他沒有料到,宮小碗並沒有真的熟睡,她知道杜詩劍出去了。
所以,她也急忙起身,向他父親的房間奔去。
宮主的大門被宮小碗敲得砰砰響。大門打開了,宮小碗撲了進去。
‘怎麼了,小碗,誰欺負你了。’宮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