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心中的美麗客房,因為歐陽勳這一吻就這麼破滅了。
無視那粉色的紗簾,米白色的大床,古樸色的書架,那書架還是在書桌靠牆的那端的上麵的呢!
書架上擺滿了一些書,有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枯枝落葉》、俄國作家列夫.托爾斯泰的《複活》和《安娜.卡列尼娜》、法國的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和日本川端康成的《雪國》、《古都》和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檔林》、《海邊的卡夫卡》等等。蕭玫知道我喜歡看書,應是特意讓人給我配備了這些書,讓我可以在,如現在這般閑暇的時候靜靜地看書。可是,空有一架好書又如何,我現在沒有心情看書了,一顆石子丟進水中,漾起的漣漪就會隨波而散開,要恢複一池的平靜,談何容易。
劃過的痕跡,在時間的消逝中,慢慢地淺了、淡了,但再怎麼淡、怎麼淺,仍是會有那麼一絲的印記。
望著遙遠的窗戶,沉思在其中,寧願思緒永遠也不要醒過來,或許就不用理會這種人在籬下的、討厭的感覺。“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你收拾東西好久哦!”蕭玫抱怨地說著,撅起小嘴表示一臉的不悅。
“而且,我剛才敲了你的門幾次了,你都沒有聽到,我才用備用鑰匙打開了你的房門。”蕭玫拎著一小串鑰匙轉了又轉。
“哦!”水清淺仍在想著一些事,“備用鑰匙。”那不就會有其他人可以打開我的房門。“你家有多少把這間房的備用鑰匙?”有些擔心地問。
“哦!這個,隻有一把備用鑰匙,加上你本身放在桌上的那一把,總共就隻有兩把而已。”蕭玫認真地想了想,再鄭重其事地說出來,就怕清淺不相信。
“哎喲!我可是來找你去吃飯的。”蕭玫挽著水清淺的手,走出了房門,碰巧撞上了歐陽勳。這下,真是誤打誤撞了!嗬嗬——水清淺極力壓抑住內心的羞澀,不想有任何示弱的樣子,可是再怎麼壓抑,被人奪去了初吻的那種憤懣還是無法壓住。在蕭玫看來,是自己的表哥太有魅力了,連一向冷清的水清淺也會雙頰粉如桃花,水清淺的那種眼光在她看來全是愛慕之情。
可是,水清淺卻在心裏罵道:“我剛收拾好我的情緒,你又來打攪我,我和你有仇嗎?你竟然還能夠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見你這副道貌岸然的嘴臉,就厭惡!”
歐陽勳,裝作沒有發生之前的偷吻事件,微笑著和水清淺打招呼,“小玫的同學,你好!”
“什麼叫小玫的同學,人家清淺可是有名有姓的,不要亂說。”蕭玫立即維護好友地說道。
“玫玫,貌似你還沒有為我介紹你的朋友呢!”歐陽勳反駁,同時用手撥開了遮住眼眸的幾條亂發。
“你好!我的名字叫水清淺!”水清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說完,還用眼神掃射了一下歐陽勳,在什麼都不能做的情況下,眼神的掃射已經是最大的殺傷威力了。
“那,我可以像玫玫那樣,也叫你清淺嗎?”帶著魅惑人心的笑容說,可惜這一套用在水清淺的身上並不適用。
“不”字還沒有說出口,水清淺就已經被歐陽勳封住了嘴巴,說不出來了。真的沒有見過向他這麼無賴的人了!
“我想清淺應該是不介意的。”歐陽勳自問自答地說。
水清淺懶得理會他,徑直走了,蕭玫為她圓場說:“她應該是餓了!”就追上她,滿臉崇拜地說:“清淺,我佩服你!沒有人可以抵擋我表哥的非凡魅力的,你是第一個哦!”
走在後麵看著水清淺的背影,歐陽勳凝神地沉思著。
水清淺,人如其名,人倒是挺冷清的!如果說,你想勾起我對你的興趣,那麼我可以說,水清淺,你確實做到了!
從來沒有女人,在我吻得進入狀態,連弟弟都有感覺的時候,你竟然給我哭泣,這不是對我的欺負嗎?本來想不顧及她的啜泣聲的,可是聽得真煩!就放開了,並且對她梨花帶淚的可憐樣,起了憐惜之情。
我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也不需要懂得。從來就隻有女人倒貼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