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饒有興趣的聽著沒有插話。
她接著說:“天地精氣分陰、陽,吸取天地精華,最基本的就六字訣,六字訣是以呼吸吐納為主,同時配合噓、嗬、呼、呬、吹、嘻六種獨特的吐音方法,並輔以簡捷的肢體動作和意念,吸取天地精華,到身體的內腔,來調整肝、心、脾、胃、腎、三焦等髒腑及全身的氣機,引領到丹田淬精華去糟粕,形成你身體的本和元。六字訣的導引動作要做得鬆、柔、舒、緩,思想要集中,心中不能有雜念,不能因動作導引有誤和思想不純,影響呼吸吐納和吐音發聲。”
她看了我一眼接著說:“當你有了本元,我們再來修煉陰陽雙修。”
我有點急:“那這個固本培元要修煉多久?”
現在很難應付劉金鳳和宋梅英對我的需求。
她明白我的意思,深情款款的對我說:“放心,時間不長。等你有了本、元,在禦女方麵得心應手,陰陽雙修不過是進一步讓你們在快樂的同時也得到好處。”
深情款款這個詞好像用在張雅軒這個對象身上有點不對,她當時確實如此。
如果說女人是個謎,女妖就是謎海。
這段時間,每天淩晨三點都和張雅軒在天獄山修煉,剛開始,我的思想總集中不起來,在張雅軒的耐心引導下,慢慢適應起來。
一個禮拜後我嚐到甜頭,感覺丹田裏有股清澈溫暖的氣體縈繞。
那天下午和宋梅英苟且好幾次,晚上竟然與劉金鳳纏綿兩個小時。
宋梅英癮更大了,找我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讓我在她和劉金鳳之間的周旋越來越艱難。
張雅軒平平淡淡,白天全心全力幫著我搞大閘蟹美食節,晚上幫我修煉,我身上的麻煩好像跟她一點瓜葛都沒有,一天到晚笑盈盈。
我覺得她網已經織完,在靜待結果。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她也知道我心裏現在完全沒有她,就算宋梅英的事情敗露,劉金鳳離開我也輪不上她。
由於內疚,我對劉金鳳包括她的家人越來越好,對她的爺爺奶奶特別殷勤,家裏的重活全包圓,爺爺的煙酒更不在話下。
劉金鳳全心撲在我身上,她一個月的工資全花在補品上麵,跟我在一起,根本沒見她給自己添置過什麼。
有一次,她被我拖進服裝店,拗不過就挑了一件最便宜的,還煞有其事的跟人家理論折扣,引來幾道瞧不起的眼光,害得我又拖著她落荒而逃。
劉金鳳越這樣對我好,心裏的內疚就越強烈,好幾次跟宋梅英談分開的事,宋梅英不是撒嬌哭就是威脅,她一威脅我又害怕失去劉金鳳,我的生活就這麼在幸福快樂以及內疚痛苦交織中惡性循環。
期間還不時做著草棚和醜陋女人的惡夢,那女人時而對我嘮嘮叨叨,時而喝酒喃喃自語,時而對我凶神惡煞般大吼大叫。老是聽不清她的話看不清她的麵容,想不通我為什麼會總做這個夢?
我想可能跟彩色鳥和慢去十分鍾有關。
又一個下半夜,我和張雅軒坐在山頂上吐納,一個周天後,她摸摸我肚臍下麵,說:“你的本、元差不多了,可以修煉陰陽雙修啦。”
我說:“你快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