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二刀流。
重創,自己毫發無傷。
等等——轉移戰場,和我的毫發無傷絕對是哪裏出問題了,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
我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想到要離開天台?
那麼大的空隙,亞曆山大自然不可能沒有注意到,為什麼放自己離開?
難道?是為了使用一些特殊的能力,離開天台隻是不想讓,行家看穿?
一場打鬥下來,為什麼自己毫發無傷?
對麵論力量是自己的好幾倍。
為什麼自己一點傷都沒有。
——或許。
這一切從一開始,說不定就是亞曆山大他設計好的。
但就算是他設計好的,我依舊是想不通,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有什麼理由,寧可讓自己背負上一切流言蜚語。
死角。
依舊是死角。
——
眼前的白胡子的老頭和亞曆山大似乎談完了,兩個人並沒有一起走了進去。
而是錯開了身子,亞曆山大往裏,而白胡子老頭則是往外。
三分鍾後譚賢示意兩個人都站起來。
“主人,再站起來之前,能鬆口嗎?”
“啊,不好意思,我給忘記了。”
“主人絕對是故意的!”
推開一旁抱怨的提爾,為了解開自己心中幾個困惑開了口。
洛幽低著頭,她也在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洛幽,七宗四姓是哪幾個姓?又分幾家?”
“四姓分別是清河傅家,範陽慕容家,隴西洛家,趙郡洛家,和滎陽譚家,太原譚家。其中洛家和譚家都有倆個群望宗族。你問這個幹嘛?”
“沒什麼,不過譚姓有三家?姓譚的可真多。”
譚賢無力的吐槽了一句姓譚的真多,明明之前一個都沒見過,突然冒出了這麼多。
“那個洛幽,之前的那個老頭是誰?”
“傅家的,貌似是叫傅枝池,算是在【道術】與【仙術】方麵比較有造詣的一個人。”
“為什麼是貌似?”
“因為我沒見過他,所謂的道術師,可不是什麼群居的生物,一般情況下都是單獨一人,就連本家的人都不會超過十個,有的時候宗族想要執行什麼命令,通過特殊手段傳達就是。當然偶爾會被聚集起來,就像今天這樣。”
“啊啊啊啊,聽不明白了,網文裏不都是一個宗派,一大群人,然後出去打架,都是群毆嗎!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難道這樣不容易被各個擊破嗎?”
洛幽果斷的搖頭,隱藏在暗處的他們小聲的交談著。
“雖然不知道你看的是什麼奇葩的網文,但我可以告訴你,別說各個擊破了,你平時想要找到他們都不容易。而且本家是沒有那些人的資料的,可以這麼說,如果本家不通過特殊手段,也是找不到那些人的。”
“就像那個老頭,最多隻是聽人提起過,比如說白胡子老頭是傅枝池之類的?”
“就是這樣。”
聽著洛幽的回答,譚賢頓時覺得世界觀崩塌,這個混亂到一種境界的世界,沒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洛幽竟然依靠著這麼兩個條件就斷定了他人的身份,這可真是,如果讓洛幽去做刑警的話,遇上她的人真是慘。
“主人,聽貴族醬這麼說,道術師怎麼一個個和獨行俠一樣,難道他們不會覺得寂寞嗎?要是奴家,半天不說話就會憋死了。”
“別把人家和你比!”
“我也...一直...是一個人。”
洛幽突然用斷斷續續的語氣說了一句。
“啊啊啊,貴族醬,奴家錯了,奴家...抱。”
提爾做了一個擁抱的動作,在抱到之前,譚賢果斷的把提爾抓了回來。
“死開!要抱也是我來。”
“主人,奴家能提個請求嗎?”
“可以,說吧。”
譚賢張開手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張開了手。
“請——去死吧!”
提爾突如其來的大吼,順帶用極強的力道推開了譚賢。
磅。
身體被推著向前衝,要是能夠抱到洛幽也未嚐不是好事。
但是在即將抱到的一瞬間,洛幽突然蹲了下去。
撲了空。
磅。
後背被人用很大的力氣推了一下,因為沒有阻礙物,不對,是本來的阻礙物突然變成了半截。
譚賢他在空中完成了一個完美的三周半轉身。
譚賢突然覺得自己的頭碰到的了什麼堅硬的物體。
黑色的,能夠看見自己瞳孔的,這是老姐的車子!
看著車子上的一個凹坑,不由的泛起了一個想法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