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份俊美的臉一寸寸靠近,放大,避無可避的倪慕蝶隻有轉過頭,不去看,閉上眼睛,封鎖所有感官,讓自己顯現出一種放空的狀態。
可是,司徒瑞宏並不如她所願。
修長的手指由上而下來來回回輕觸她的輪廓,一遍又一遍,仿佛手中的觸感使他愛不釋手。
對於倪慕蝶而言這是一種淩遲的折磨,因為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麼,所以倍感驚恐。
指尖的溫度,輕佻的挑逗,對倪慕蝶是莫大的恥辱。睜開眼睛,怒濤卷起層層巨浪:“司徒瑞宏,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不許碰我!”
倪慕蝶故作鎮定的樣子,有種脆弱的堅強。美麗如盛開的櫻花,令人想狠狠碾碎。
越是美麗的東西摧殘時越有快感,越是倔強的人折辱時越有成就感。
司徒瑞宏更靠近白瓷般細致的臉頰,薄唇拂過,故意在上麵吹印下他的痕跡:“我不能碰你,那麼誰才可以碰你?沐晉陽?還是陳軒恒?”
森森冷風吹得倪慕蝶搖搖欲墜:“你跟蹤我?”難道,他就因為她認識了陳軒恒而將齊媽媽打得遍體鱗傷,關起來的嗎?
不,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究竟遇到了怎樣的魔鬼?
“你是我的玩物,我隻是要保證它的清潔度而已。”不痛不癢的承認卻是對倪慕蝶更深的羞辱。
他口口聲聲“玩物”將她的棱角磨光,粉末灑於空中飄逝於風,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狠狠碾碎。
“不,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的。”聲音越大越顯示出她的慌亂。
就算她嘴再硬,再反駁,也抹殺不了既定的事實。她曾經心甘情願躺在他躺下委婉承歡,呻叫嬌呤。
曾經甜蜜的一幕幕,如今全成了烙在身上怎麼也洗不掉的恥辱。
地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是他們曾經相依相偎的幸福,亦是真相裏最譏諷的可笑。
突然捏住她精巧細致的下巴,任憑倪慕蝶掙紮都無用。利眸射出森森寒光:“現在我們就來看看你到底是誰的!”話一說完不待倪慕蝶回神,低頭攫住紅唇,沒有情感的吻,全然的懲罰與羞辱。
他要讓倪慕蝶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主宰。
這一夜他會送她一份永生難忘的禮物。
懲罰性的吻沒有綿密柔情,有的隻是掠奪與進攻、索取。霸道的唇強行撬開嬌嫩花瓣,卷起丁香逼她與之舞出翩翩情潮。
此時此刻已經看清了司徒瑞宏真麵目的倪慕蝶又豈會像之前那樣融入在他的攻勢裏?緊咬貝齒,瞠大雙眸,用盡力氣推拒著重如銅牆的胸膛。
她那一點點螻蟻之力對司徒瑞宏根本起不到一丁點兒作用,大掌扣住後腦勺,稍稍用力,迫使她頭仰成更適合接吻的角度。
“唔……你放開我……”頭被固定的倪慕蝶一開口靈舌趁縫鑽入,纏繞而上,她無路可路。
巨大的羞恥感充盈著心腔,倪慕蝶閉眼貝齒狠狠咬下。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臨,濃烈的血腥自嘴裏漫延開……
倪慕蝶一怔,睜開眼對上深如地獄的黑眸,萬丈深淵,無際無底,除了升騰迷霧,連星光遺痕都不曾有過。
趁她錯愕之際司徒瑞宏更是毫不客氣,攻城掠地,熟悉的熱浪一波波襲來,身體本能升起令她羞恥的快意,精神卻在烈烈岩漿中煎熬著。
比力氣她絕不是司徒瑞宏的對手,在他刻意的強取下,她壓根沒有反抗的餘地。
大掌輕鬆解開扣子,凝肌玉膚於燈光下完美無暇,空氣吹拂肌膚泛起自然的粉色,白裏透紅的嬌嫩是男人的最佳美食。
司徒瑞宏不再客氣,更不顧忌她的感受,口手並用,她是他的,就算他棄如敝履,也不允許旁的男人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