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 / 3)

“呃……這,她是投水自殺。”蕭寒玦道,他怕蘇水音聽了公主就在這個房間裏上吊感到害怕,就換了個說辭。

“那我身上這些衣服,怎麼是幹的?”蘇水音仍然覺得很害怕。

“她是脫光了衣服投水自盡。”蕭兔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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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接受過唯物主義教育的好青年。”蘇水音拍拍胸口,給自己打氣。

蕭寒玦見他終於接受了事實,於是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蘇水音眼前晃一下。蘇水音嚇得仰倒在床上:“你……你要幹什麼?”

“你看見床正中的那塊白布了嗎?”蕭寒玦指著蘇水音身下的一塊白色絲綢道。

“怎麼了?”蘇水音呆呆的問。

蕭寒玦伸出手臂,在靠近肘部的地方劃了一刀,頓時見了血,蘇水音吃驚道:“你瘋了!幹嘛自殘?”連忙過去幫他把住傷口,“快止血!”

蕭兔斯基把他擋開,讓血自然滴到白布上幾滴,才按住傷口,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塊布是做什麼用的。”

蘇水音想了一下,終於點頭,他翻出一塊絲帕,給他包紮傷口。

蕭寒玦看著蘇水音細心的動作,心中又軟了不少,便道:“天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你我既然扮演夫妻,就同床而眠好了。”

蘇水音想兩人都是男的,也沒什麼關係,就大方方地躺到了裏麵,把外麵的地方空出來給蕭寒玦。

這洞房的新床寬寬大大,雕飾著各種裝飾,把簾子放下來,就跟一間小屋一樣,蘇水音喜歡這種密閉的感覺。

蕭寒玦也吹滅了蠟燭,爬了進來。原來絲被隻有一床,兩人就擠在一個被窩裏。

這時已是入秋,夜風淒涼,寒意也有侵骨的意味了。蘇水音怕冷,而蕭寒玦身上則暖暖的,他忍不住和他靠得緊一些,結果不小心摸到了蕭寒玦的身體,蕭兔斯基的身體很結實,身材勻稱,蘇水音不禁問:“蕭兔斯基,我們都是好朋友了哦,我問你,你第一次是怎麼解決的?”

“什麼?”蕭兔斯基裝傻。

“就是那個……嘿嘿,我聽人說過,這世上是沒有處男的,第一次不是給了左手就是給了右手,你說啦,你是怎麼解決的?”蘇水音邪惡地問。

“我沒有什麼‘解決’。”蕭兔斯基臉色有些發燙,但是音調沒變化。

“你還嘴硬啥子喲,你難道沒想過女人嗎?”蘇水音搗了他一把,“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沒什麼類型的。”蕭寒玦悶悶地道。

“真是不坦誠,你肯定喜歡美女,男人都喜歡美女,你見到美女難道不會那個嗎?”蘇水音道。

“不會。”蕭寒玦板正起來。

“矯情,難道你是太監?看你平時一副正人君子、清心寡欲的樣子,我都要懷疑你有木有oo了……”蘇水音說了個很拙劣的低級玩笑。

“沒有。”臉紅的蕭兔斯基說順了嘴,脫口而出。

“啊?!!!你真的假的?”蘇水音被嚇了一跳,邪惡地碰了他一把:“你真麼有oo?”

“別碰!”蕭兔斯基慌張起來。語氣中有掩不住的慌亂。

“不會吧……你……難道……”蘇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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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這麼興奮?好吧,我知道男人是很容易興奮的,但是我不過是說了個美女的話題罷了,你就這麼衝動,真是……你……你打算怎麼解決?”

“……

……我不喜歡美女。”蕭寒玦道。

“……你還嘴硬。好吧,我幫你?就算給你啟蒙教育好了……”蘇水音道。

“唔……”蕭寒玦幾乎克製不住,隻要想到蘇水音躺在自己身邊,又進一步幻想沒穿衣服的蘇水音躺在自己身邊,他就不由自主地衝動起來。然後在蘇水音“友愛襄助”的手幾乎要伸過來的時候,他和自己心中巨大的欲望做了一次慘烈的對決,最後他掀開被子,落荒而逃。

“還真是靦腆。”蘇水音嘟囔了一句,終於自己睡覺了。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和體驗,當蕭寒玦要和別人成親時,他是那麼覺得堵心,而當蕭寒玦老老實實躺在自己身邊、並且成親失敗時,他竟然又不由自主地和他談論美女,好像那種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了。蘇水音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反常,因為成不了親的蕭兔斯基再次令他客觀並且無意識地安心起來,甚至有心情調笑蕭兔斯基。

總之他現在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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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水音終於在這種很好的心情下進入了夢鄉。蕭兔斯基回來了,神秘兮兮地爬上床,看看蘇水音睡得很熟,然後試探地抱了一下他。

之後蕭兔斯基露出一個“自我感覺手感還不錯”的邪惡的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然後也倒頭睡覺了。

第二天,蕭寒玦要帶著“公主”去給兄長敬茶,蘇水音心情緊張極了,蕭洌陽見過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拆穿。蕭寒玦告訴他低著頭就行。

進屋的丫鬟來給他們換衣服,蕭寒玦叫他們把衣服放下,然後自己來給蘇水音換上。一番折騰之後,蘇水音又換上了女子的羅裙,令他哭笑不得,而通過來梳頭的丫鬟的一番整理,蘇水音在銅鏡中儼然是一名妙齡少女,隻是神情古怪,不時看著蕭寒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