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但男人心卻如天上雲複雜難測,他們很博愛,愛情算什麼?他們一樣可以拿來背叛,因為擁有的太多,所以他們永遠學不會珍惜。
他們將感情分的太清楚了,正因為如此他們理智的令人害怕理智的傷人。
宮晰雲也不例外,是一個理智的讓她心寒的男人。
“你想逃避朕到幾時?”自她“活”過來後就盡量不見他,沒想到一見他就是在麗衣宮。
寧悠然在畫畫並沒有抬頭看他,一滴濃墨自毛筆滴下毀了未完成的畫,她的目光凝著畫久久後做出了修補工作,“這中儀宮是皇上的後宮之一,皇上想來便來,怎地說臣妾在逃避皇上呢?”她心情正亂正不知道如何麵對他,哎!她為何要將自己逼入這死胡同。
寧悠然啊!寧悠然,你這樣對待他對他是不公平的,當初可是你支持他這樣做的,你就應該承擔所有的結果,可是……她不知道陰麗華在三番二次的做出決定後會不會產生這種矛盾絮亂的情緒,但是她是如此,明知錯不在他,但是她就是沒有辦法像以前那麼待他。
“皇後。”宮晰雲沉怒下來。
“臣妾失言了。”她終於肯抬頭看他,她沒死的消息震驚了麗妃,他這會不上麗衣宮安慰佳人跑到她中儀宮來做什麼?她沒忘他今日才給她難堪。
宮晰雲擒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入懷裏,力道之大足以將她的手腕捏碎,“告訴朕你有什麼不滿?”她不是無禮取鬧的女人。
寧悠然始終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臣妾不敢對皇上有任何的不滿。”
宮晰雲微眯眼,眼中散發出危險的信號,“皇……後,你在挑戰朕的耐心嗎?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因為朕一定會讓皇後你失望的。”如果掐死現在的她原來的她就會回到他身邊,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做。
“臣妾不敢心存此心。”為何不能讓她安靜下來仔細的想想,為何要這樣的逼她。
麗妃因家中出事無所依,脫去了一身的刺,將自己的脆弱不安完全暴露在他的麵前,鐵石心腸的男人都會被打動,更何況是身為九五至尊的皇上,他毫不猶豫的將她納入了他的羽翼之下,曾經她容不得他的羽翼之下有個蓉妃,而今她一樣容不下麗妃。
“皇後果真厲害,朕想判人罪行的時候尚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判朕死刑,你說朕該甘心認罪嗎?”宮晰雲的眼中閃動著跳躍的火焰。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皇上要臣妾怎麼做?”她覺得他是在逼她,但是……
她仰望著他是那種看著可望而不可及的高高在上的帝王的眼神,是那麼的陌生遙遠,那麼的朦朧飄渺,就像他的萬千臣民看他的眼神,是那麼的令人不安。
宮晰雲的吻強捍且占有欲十足的壓下,足以吞噬她的一切,他起伏不定的心跳正在告訴她伏蟄在他體內的不是情欲,而是勢如山倒般的憤怒,那憤怒足以將她摧毀讓她萬劫不複,但奇怪的是她卻絲毫不感覺害怕?
“啊?”唇間一陣吃痛腥鹹甜澀的味兒在嘴裏化開。
宮晰雲伸指抹去唇上沾染的血澤,“你不是該入住朕的肆雲宮的嗎?”他的全身正彌漫著不容拒絕的危險。
寧悠然輕歎出聲,“皇上請給臣妾一點時間,臣妾需要想想怎麼去做一個皇帝的女人。”她是該好好想想。
“砰——”寧悠悠身邊的茶幾應聲而碎,“寧悠然……”
“皇上麗妃做了噩夢情緒極不穩定正吵著要見皇上。”
宮晰雲根本沒聽見內侍在說什麼,隻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怒氣所操控,唯恐再待下去自己會失控他冷望她一眼拂袖而去。
那一眼足以將她打入冰窖,她清冷一笑,“我所擁有的還有整個江湖。”
“皇上是否擺駕麗衣宮?”
宮晰雲頓住腳步,“去麗衣宮傳話,讓麗妃最後安分度日,否則朕承諾保她的話也會變成空話。”
“皇上今個一早皇後娘娘就帶著兩名宮女回寧府省寧。”
宮晰雲頓下手中的筆,很好躲他都躲到家了。
“皇上……”寧伯亦想說什麼,但發現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關於西羅國國主和王後出駕月離的相關準備是否做好?”宮晰雲主動的轉移了寧伯亦的注意力。
“已經準備妥當,西羅國主西羅九霄野心勃勃又好大喜功喜好爭戰,他出駕月離隻怕居心不良,有關皇城的安全與皇上的安危臣會在近日內重新部署。”宮晰雲漫不經心開口,“西羅是目前東臨兵力最強的軍事強國,由此可見西羅九霄的本事非同一般,智者千慮必有一疏,此人防不得。”由在西羅所駐的史臣和暗探傳回來的資料所示,西羅九霄絕對不止是一個君王,他來月離的心思還真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