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夏子誠合上門板,咬牙,拳頭早已握緊:“你這是做什麼?”
“讓我來治療你!”詩雅一字字艱難的吐出,一步步走向他,雙眼深情的看著他,心底的呼喚卻不敢從嘴裏喊出。
鈞洛,不論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喉結滾動,此刻的夏子誠呼吸急促,麵前的完美胴體果然成功的勾起了他潛藏的欲念。
剛剛在房中麗莎試了半天,卻不及她此刻的幾秒鍾。
“你,想清楚了麼?”他捧起了她的頰,怔怔盯著她。
臉頰泛起不尋常的紅暈,詩雅緊張而羞怯的開不了口,隻能利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願,她墊起腳尖,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觸動,仿佛積滿了水的蓄水池開了閘,一時間裏頭的水流奔騰而出,再也不受控製。
夏子誠不顧一切的啃咬著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大掌貪婪的撫摸著光潔的身體,這一切他等得太久,天知道他早已在夢中將她壓倒了無數次。
這個女人!
這個令他心煩又心動的女人,終於……
夏子誠忽然停下動作,看著身下的女人迷迷糊糊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麼?”
“鈞洛,鈞洛!”
“該死的女人,你……”正當他氣憤的起身離開,卻發現那個女人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嘴裏喃喃的念著那個男人的名字。
他停下腳步,忍下心頭湧起的憤怒,折回去查看。
看著她身體異樣的紅暈,夏子誠的眉角微抽,伸手撫上了她的額頭。
滾燙!
急速的縮了回來,立即二話不說的拿起一次的西裝外套替她披上:“阿姨,阿姨!”
“先生,什麼事!”
“打電話叫醫生,準備熱水毛巾,快!”
“是!”阿姨聽罷立即跑了出去。
夏子誠一把將詩雅抱起衝出了書房,奔到主臥室。
乍見床被人霸占,女人悠閑的看著書,夏子誠想也不想的暴喝:“滾開!”
麗莎立即連滾帶爬的讓出了床,抱著書本駐立在一起,看著眼前‘霸王著急’的一幕。
“她怎麼了?”不會是太激烈暈過去了吧,麗莎腦海裏竄起了個極其邪惡的想法。
此刻,傭人阿姨適時的送了水進來:“先生,熱水!”
掩好被子,夏子誠親力親為的擰了毛巾搭在詩雅的額上,看著她時冷時熱,燒得迷迷糊糊,嘴裏還念著那個名字,氣得直想把她丟出去,可手邊的動作,卻依然輕柔的生怕她有一絲傷到。
阿姨退了出去,夏子誠的臉色臭得發黑。
“不用替她穿件衣服嗎?”麗莎提議。
夏子誠一想,立即起身推開衣帽間的門,迅速找了件白襯衫,就要親手為捂在被子裏的女人換上。
“誒誒誒!”麗莎放下手中的書本,適時上前阻止,“男女有別,還是我來吧!”
夏子誠將手中的襯衫交給她,退到一旁,臉上卻難掩焦急。
半晌,他沒來由的衝著門外怒吼一聲:“醫生怎麼還沒來?”
“快,快了,應該快了!”站在門外聽候吩咐的阿姨,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替她穿上了襯衫的麗莎輕輕一笑,邪惡的開口問:“她嘴裏喊的是你的小名麼?鈞洛,蠻好聽的!”
“滾!”夏子誠瞪大了眼怒吼。
麗莎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好吧,我滾!”
鈞洛!
雷鈞洛!
夏子誠搜出所有關於他的報導資料,還有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眉宇分明,五官精致,不得不承認他有一張少有的英俊的臉,這就是床上這個女人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沒有忘記她剛剛在樓梯上脫口而出喊的名字,更沒有忘記她被沈曼妮拉進辦公室時逼出的話:‘像,太像了!你的眼睛,你的聲音,甚至你的體溫和身上的味道,都跟鈞洛那麼相似,我不隻一次把你看成是他,我努力的克製了,告訴自己你不是他!可美國的三天相處,我們離得那麼近,你那麼溫柔那麼真切的站在我麵前,我迷失了,我自欺欺人的把你當成了鈞洛!’
該死!
她把他當成了替身,又一次,她含情的雙眸看著他時,卻是在透過他看向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
究竟什麼時候才肯結束!
坐在床沿,看著吃了藥,高燒稍退,不再喃喃囈語的女人!
想起她的熱情,她的羞澀,還有她明媚的笑……
夏子誠狠狠的甩頭,她究竟有什麼好……未婚生子,帶著另一個男人的女兒,不夠聰明,也沒有脫穎而出的美麗,甚至還時不時把他當成另一個男人,氣得他暴跳如雷。
可她偏偏就是牽引住了他的目光。
隻要有她在的地方,他就沒辦法看到別的女人。
難道,真的是上輩子欠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