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床上的女人動了動,他立即緊張了起來,明明氣得握緊的拳頭立即鬆開撫上她的額:“你說什麼?”
“水,水!”
“好好,等一下!”
端著水杯的手有點顫抖,生怕燙到她而變得極其小心,直到她喝了水滿足的再度躺下去,懸著的心這才緩緩放下。
然而,想起她剛剛一直念的名字,又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詩雅從迷糊中醒來,坐起身來,看著房間裏陌生的裝飾,一時間想不起自己在哪,直到,看見一旁沙發上躺在靠背上睡著的男人,這才想了起來。
對了,她來這裏找總裁,後來……
想起書房裏自己大膽的作為,詩雅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澀,可她一點也不後悔那麼做。
他們已經發生關係了嗎?
他是病……是不是已經治好了?
詩雅下了床,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隻套了件寬大的襯衫,立即又跳回了床上,躲進了被窩裏。
抱著膝,看著沙發上熟睡的男人,詩雅的臉上化開了溫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感覺居然出奇的好,心底出奇的安寧。
鈞洛,我終於找到你了!
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沙發上的男人動了動,有轉醒過來的跡象。詩雅立即躺下佯裝熟睡。
夏子誠走到床邊,伸手察看著她額間的溫度,看了下時間,扣了幾顆醫生留下的成藥,放進嘴裏,隨即俯下身徑直壓上她的唇,將嘴裏的藥渡過去。
吃了一驚的詩雅猛然瞪大了眼,看著在眼前放大的五官!
咕嚕一聲!
嘴裏的藥吞了下去,臉也跟著暴紅了起來。
蒼天,這種喂藥方式,是怎麼讓他發明的。
“醒了?”夏子誠看著睜開眼的她,卻一絲尷尬也沒有,平靜的像是常事一般。
詩雅坐起身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尷尬的開口:“那,那個……打擾了!”
夏子誠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語氣也不再像先前的溫柔:“既然知道打擾了就趕緊離開,我這裏不是供你養病的地方!”
“哦!”詩雅想著自己隻著一件襯衫,不敢輕意的下床。
“怎麼,還舍不得走?”夏子誠冷瞥了她一眼。
“不,不是!”詩雅硬著頭皮開口,“我的衣服,可能還在書房,那個,我……”
“難道還要我繼續為你服務嗎?”
“不,不是,我自己去拿!”詩雅深吸了口氣,徑直下床,往門外走去。
他的白襯衫穿在她身上,直蓋住大腿中部,然而燈光一照,卻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看得一覽無遺,夏子誠捏緊了拳頭,卻移不開視線。
詩雅的手正觸碰到門把,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一把拖拽!
下一秒,她已跌倒在大床上,身上壓著男人精壯的身體。
詩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胸口起伏。
“不是要替我治病嗎?之前半途而廢,現在重新來過。”夏子誠毫不客氣的埋進她的脖子,啃咬著她白碧無瑕的勁項,像一隻發怒的獸。
詩雅被他這毫無溫柔的動作嚇到了。
腦海裏突然閃過很久以前的那一夜,在齊家別墅時他衝進她房間,捂著她的嘴靠在牆上強要了她的那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令她有了悠悠。
他強勢的攻掠令她的脖子泛起一陣陣疼痛。
“呃,不要這樣,鈞洛!”
身體一僵!
夏子誠想逼著自己繼續,讓這個女人知道他的厲害,分清自己跟那個男人的不同,可聽到她嘴裏再度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心底的火氣依然上揚了。
“夠了!”夏子誠著火的雙眸盯著身下的女人,份量十足的吐字,“滾!”
詩雅一怔,看著他那刷黑的臉,立即自責了起來,可是,他就是鈞洛啊,她並沒有把他當成別的男人,隻是他現在失憶了而已。
“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以後不叫你鈞洛了好不好?”詩雅輕輕的撫上了他的頰。
“滾!”
詩雅翻身下了床,走出了房間。
穿戴好一切,詩雅猶豫的停在房門外,看著裏頭抽著煙的男人!
“我先走了!”
沒得到他半絲回應,詩雅悻悻然的離開。
回到家,詩雅心情大好的一邊哼著歌,一邊準備著晚餐。
雖然離開的時候他一臉怒氣,可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接受她,他還愛她,即使失去了記憶換了另一個身份,他依然還愛著她。
這一點令她感動,也令她更加多愛他一點。
“媽媽!”
放了學的悠悠一下子衝進了廚房找到了她。
詩雅回身熟練的接住撲過來的小身體,親親她可愛的小臉蛋,然後目光迎接著隨後進來的夏小米和夏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