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趙信的目光,董秋也驚奇的看向了坡上的人,見他一身紅盔,頗為囂張的模樣,董秋非但沒有害怕,還在趙信未出聲時便先聲大喝道:
“坡上來者何人?沒看到我身後有無數兵甲嗎?真是可笑,你隻身一人,也敢叫我們速速下馬受降,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識相的,快些將路讓開,將軍我可以考慮考慮是否能饒了你。”
而坡上之人聽到董秋的這一番話,隻是陰冷的狂笑了一聲,後又暴喝道:“宵小鼠輩,也敢口出狂言,如此,便讓爾等瞧瞧我呂布的神勇。”
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高舉於頂,在一聲令下之後,在他的身後,均是紛紛湧現出了一批批軍士,這些軍士身材魁梧強壯,一看就是英勇善戰之輩。
董秋見到這種場景,連忙退了下來躲在了趙信的身後,再無之前的跋扈。
趙信撇了董秋一眼,無奈的搖著頭,騎馬向前行了一步,他微笑著嘲諷道:“媽的,勞資以為是誰,原來是呂布呂奉先啊!怎麼?你已經殺了自己的義父,投靠董卓了?還真他娘的是三姓家奴。”
“鼠輩,我呂布此生隻有一個義父,你莫要胡言亂語,說什麼三姓家奴。”呂布也踏馬向前,持著方天畫戟指著趙信怒道。
三姓家奴這一點趙信的確是喊早了點,起碼也得等他殺了董卓後拜了王允為義父後才為三姓家奴。不過趙信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早晚都會是。
麵對著三國時期被稱為戰神的呂布,趙信麵露不懼之色,他將寒槍微微舉起,也指向了呂布,愕然說道:“呂布,不如你拜我為義父得了!日後小爺發達,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你意下如何?”
呂布聞言,怒色已經顯露無疑,隻見他將方天畫戟緩緩的托在了地麵,麵露一抹邪笑,眼放寒芒,驟然間縱馬奔向了趙信。
“隻會逞口舌之辯,看我誅了爾的頭顱!”呂布說道。
趙信得意的笑了,果然,這呂布也隻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轉過身,趙信吩咐著身後的董秋道:“待會我與他鬥武之時,你趁機摔軍突過去,記住,不要戀戰,我隻要突進。”
董秋會意的點了點頭,而趙信卻已拍馬相迎。
鏘鏘……
利刃之間的碰撞,頓時火星四射迸濺開來,可見兩者的力量之大。雖說趙信先前就與張飛較量過,但那是兩者情誼間的比試,多少會留一些後手。
如今與之拚鬥的,那可是呂布,而且還是生死戰。趙信自然不會大意。
兩人相遇過了幾個回合之後,才又分開。
“呂布,你也不過如此而已!什麼屁的戰神,真是可笑至極。也隻有你這種不知臉皮厚度的家夥會以人中呂布自居,依我看來,還不如我的副將來的勇猛。”趙信傲然挺立,持槍於身後,依舊激怒著呂布。
呂布的確勇猛,在這三國時期也的確難有敵手,但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自信,太高傲,太過於自以為是,且心性不定,若無能人輔佐身旁,很容易上當。
如同趙信預料的一樣,呂布騎馬回身,怒發衝冠,他怒指趙信:“黃口小兒,你一再辱我,此番不殺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讓你嚐嚐我方天畫戟的威力。”
趙信放聲大笑,拍馬而上,舞動著手中寒槍,依然諷刺道:“呂布,若你能百招之內傷我分毫,我便任由你處置。”
“哼!百招?莫要小看了我,僅僅隻需一個回合,必取你的項上頭顱!”呂布也毫不示弱,對於趙信的話,也是感到氣憤難忍,這著實是小瞧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