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意凜冽襲來,呂布持著方天畫戟橫貫穿插直逼趙信胸口,那一股寒意迎麵就撲打在了趙信臉上,使得他的每一捋發絲皆是迎風而舞。
將身後仰,趙信機智的躲掉了呂布的這一擊,抵擋在胸前的寒槍果斷發力,愣是將方天畫戟鏘的反彈了回去。
趁著這個時機,趙信快速起身揚起馬身,整個人頓時高出了呂布一個身位,雙手持槍,穩而狠的借助著下落的慣力砸向了呂布。
呂布被趙信給反彈了回去才剛剛立穩身段,又見趙信突來一擊,他迅速將方天畫戟從腰舞出,擋住了下落而來的趙信寒槍,而後戟身傾斜,巧妙的將寒槍下降的威力削弱了不少。
“哈哈!呂布,這都好幾個回合了!小爺的人頭還在,你還真如我說的一樣,不過如此而已。”
“休要多言,吃我一戟!”
甩開趙信的寒槍,呂布一腳蹬在馬的腹背兩側,與先前趙信一樣躍了起來,但高度卻是比趙信高出了不少,他翻身旋轉著,單手揮舞起方天畫戟猛的砸了下來。
知道自己馬匹腳力還不足以抵擋呂布的這一擊,趙信急忙拉起韁繩,用盡全力將馬往右側方向壓倒而去。那馬被趙信這麼一扯二壓,叫了一聲後,整個馬身向右倒了下去。
嘭的一聲,那方天畫戟狠狠的將地麵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坑洞,呂布見趙信竟然躲了過去,心中怒火再生,快速收起方天畫戟坐落馬身拉著韁繩,那馬兒被呂布這麼一拉,前身高高抬起,馬蹄有欲要踐踏在趙信頭顱上方之勢。
趙信也心急起來,如果自己被這馬蹄踢中,那後果必然是必死無疑,無奈,他將寒槍謔的插入了地麵之中,一手拉著韁繩拽起了身下之馬,在馬蹄近身的刹那已然絕塵而去,隻留下槍尖直指呂布那匹下落之馬。
“董秋!”脫身,趙信對著已經看呆了的董秋吼了一聲。
那董秋也明白,朝著身後的眾軍士喊道:“眾將聽令,隨我突破敵軍陣營。”
“殺啊……”那一眾軍士早已看的熱血沸騰,如今被董秋這麼振臂一呼,紛紛衝殺,沒有一絲懼怕之意。
呂布看到槍尖就要刺入愛馬身體,慌忙拉著韁繩將馬脖子向左扯去,隻聞嘭的一聲,呂布從馬上飛落而下,而馬兒卻是給摔了個狗吃屎的姿勢滾躺在地。
趙信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呂布,笑道:“三姓家奴,咱們後會有期!”
眼睜睜的看著趙信殺著自己的士兵突破而去,呂布心中氣憤不已,將方天畫戟插入地中,眼神犀利的透露出寒芒,惡狠狠的朝著趙信所去方向怒吼道:“鼠輩,被我呂布打的連自己兵器都不要了,你可真是鼠輩,如若讓我下次在遇到你,定將你的頭顱懸掛於我方天畫戟之上,哈哈哈………”
而已經逃離的趙信自然是聽到了這些話,但隻是可笑的搖了搖頭。董秋騎著馬在他一旁,見趙信直直發笑,不解的問道:“信哥,你笑什麼?”
趙信瞅都沒有瞅董秋一眼,隻是淡淡回答道:“笑沙比罷了。”
一杆槍對於趙信來說要不要都無所謂,反正又不是本命武器,丟了也就丟了,可讓他覺得好笑的是,呂布居然認為自己被他打的連兵器都不要了。
笑呂布的同時,趙信也暗自心驚膽顫,若不是剛才自己反應快,怕是已經喪命於馬蹄之下了。呂布真不愧是人中呂布,其武藝超群,的確是異於常人,能與他戰個不分高下,趙信也著實盡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