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沒有事?你不要騙我哦”我將信又疑的問。
“真的啦,不然你以為我怎麼了?為情自殺啊,我有那麼想不開嗎?”汪迪說。
我在上下打量著汪迪,確定她沒事我才開始相信她說的話,隻是一個小意外,並無大礙。
“好了好了啦,別哭了,我都沒事,看你哭的,快擦擦”汪迪說:“把眼淚都留著,等我下次真有事了在用”。
我被她的話逗笑了,輕輕的拍打著她,說:“去你的”。
“那你今天沒上班也是因為住院的關係嗎?”安穩心情後,我問。
“是啊,我下午才醒的,當時昏過去了,然後晚上吃飯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沒有告訴你,於是怕你擔心就給你打了個電話咯”汪迪說。
“這樣啊,那你也要打個電話給風和樹他們說一下,他們都正在找你呢”我說。
“啊?找什麼啊,你們真是小題大做”汪迪說。
我幫汪迪播通了電話,轉達了她的話。因為太晚了,我就沒有讓樹和風在來醫院,他們也應該都很勞累了,早點回家休息的好。
“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還上班呢,我明天會自己打電話回去跟公司說一聲的”汪迪說。
“沒事,我陪陪你”我說。
“傻瓜,我有什麼好陪的,快回去吧,看你這狼狽的樣子,精神狀態跟個鬼似的,明天去公司了可別嚇人啊”汪迪說。
雖然我很想留下來,可是汪迪說我在她沒法好好休息。沒辦法,我隻好獨自回了家。
躺到床上,我都一直沒有睡著,心裏咯的難受。我拿出電話,本來是想打個電話給風或者汪迪聊天的,可是又怕打擾到大家。於是,我隻發了條短信給汪迪。
“迪,真的很對不起,是我去找樹談的,我不知道這樣你會不會怪我,但是我真的希望你會怪怪我,這樣我也能好受點,因為我真的很想說,你跟他不適合”我發。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沒事的,真的,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我們倆都沒什麼的,現在分開了也沒什麼好難過的,我們還是好朋友”短信很快就回了過來,看來她也還沒有睡。
“恩,你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謝謝你,迪”我回。
“我是說我跟樹”汪迪回。
“你們還是朋友?分開了還繼續做朋友?哪種的?”我發。
“就是朋友啊,還能是那種的,反正不是拍拖那種的”汪迪回。
“這樣你心裏不會覺得很別扭嗎?”我發。
“不會啊,感覺跟以前差不多,哈哈”汪迪回。
“……………………”我發,無語了。
“好了啦,別想那麼多了,趕快睡吧,你明天還上班呢,我又不上,不說了,我困了,明天見”汪迪說。
我對著電話說了句‘晚安’,沒有在回過去。
跟汪迪聊上這麼幾句,心裏也稍微好受了一點點,大概真的隻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吧。不管了,反正他們已經分了,做朋友就做吧,反正做朋友也不會給對方帶來什麼傷心事,大不了就是絕交嘛。好了,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一下班,我就跟風一起去醫院看汪迪,進病房的時候,已經看到樹坐在她旁邊,幫他撥橘子了。
我當場有一點微愣,不過也沒有表現的太突出,隻是有那麼一個信念一閃而過,就覺得他們這樣的變化進度也太奇怪太異常了吧?!
晚上我們四個人一起在醫院外麵吃了點便飯,汪迪說這家醫院的夥食差勁的不得了。我們可想而知,醫院嘛,又不是飯店,好不到哪裏去的。在醫院,都是講究衛生的,要吃味道,還是要看外麵的。
“看你吃的很猴似的,慢點,別咽住了,又沒人跟你強”樹看著正在猛吃東西的汪迪,說。
“那我餓嗎,白天在醫院裏我都沒怎麼吃東西,就等晚上這一頓了”汪迪嘴裏還有飯,吐字不清的說。
“那你怎麼不出去吃,沒錢了嗎?”我說。
“那裏,就是沒人陪我出來,白天醫院有護士,她們不叫我亂跑”汪迪說。
“那你怎麼不吃醫院的,在難吃也難吃不到哪去吧”樹說。
“你是沒見,那米飯跟米湯一樣,看了我都快吐了”汪迪說。
“有沒有那麼誇張,你也太挑剔了吧?”樹說。
“就是那樣,不信你來自己去看看,嚇死你”汪迪說。
“行行,那明天我去打份給你吃,看看能不能把我嚇死”樹開玩笑的說。
“那你殺了我吧,拜托,那都不是人吃的東西”汪迪說。
“別瞎說,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要真是那樣的話,那哪裏還會有人買啊,在說了,以前不是也吃過麼,那時候你怎麼就沒見你這麼講究”我說。
“那都不一樣好不好,哎呀,不跟你們說了,打擾我吃飯”汪迪說著,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碗裏的米。
“好了好了,慢點吃,喝口飲料,我們不急著走”樹說著,把可樂遞在了汪迪的跟前。
在一起的時候,我跟風就看著樹和汪迪的‘友好’,也都沒有表現的怎麼樣,麵目表情也是一直微笑著。
說實在的,他們這樣子了,我還真是不習慣了。要說他們分都分了,實在是沒有理由再交往啊,可是怎麼還對彼此這麼友善呢?難道說以前就隻是鬧著玩的嗎?
我現在比起以前少了一份擔心和記掛,卻多了一種罪惡感和歉疚。大概汪迪沒有說什麼,是我自己還放不太開吧。
吃過飯,我們三個陪汪迪在醫院的樓下散散步,是因為她剛才吃的太飽了,所以才要運動下消化消化。不過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很不錯了,隻要是想出院,馬上就手續是沒問題的。
徘徊著,一直到樹和風都走了,回家去了。我便刻意的留下來,陪著汪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