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個小偷!”眾人一陣唏噓搖頭。
史芳華和夏夢潔暗暗對視一眼,眼底皆是大功告成的陰笑,夏一可終於被逐出家門,夏夢潔嫁入紀家的機會即將來臨!
“小偷”兩個字深深刺痛了夏一可,她不知該怨恨還是可笑的盯著暴怒到口無遮攔的父親,有時候真的很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十歲那件事分明就是夏夢潔母女合謀栽贓她的,他卻隻信那對母女的話,從不給她辯解的機會,餓她、打她,逼著她承認偷了夏夢潔的芭比娃娃。
可她沒有偷,為什麼要認?
她討厭父親,討厭這個家,所以離家出走,隻有爺爺愛護她,爺爺把她找回家,不許任何人說三道四,還給她買了一堆她根本不喜歡的芭比娃娃,哄她高興,而這個父親至始至終沒為她做過任何事,憑什麼到了現在還當眾冤枉她?
“夏夢潔,你說那被我玷汙的男人找上門討公道是嗎?好得很,你倒是把他叫進來跟我對質!”
夏一可目光一轉,犀利如刀盯著夏夢潔。
夏夢潔被她灼灼目光震懾的愣了一下,柔柔弱弱道,“姐姐,二夫人還在呢,你這件醜事還是等私下處理吧,那男人隻是要錢而已,父親和母親會替你封住他的嘴,不會把你強了男人的醜事傳出去。”
處處為她著想,卻也字字將她往火坑裏推!
夏一可冷笑,真給她留麵子,就不會在阮灼灼麵前泄露隻言片語!何況昨晚的男人到底是誰給她準備的,夏夢潔心中沒數?
“你是怕,還是不敢?”夏一可眸子裏寒光乍現。
“這種事還是說明白了好,別冤枉了一可,夢潔啊,快讓你那位朋友進來對質吧。”史芳華掩住陰謀得逞的狂喜,“好心”吩咐下人,迫不及待讓那男人當著紀家人麵給夏一可最後致命一擊。
“夫人,人到了。”
那宣稱被夏一可玷汙的男人很快被下人請講了門。
魁梧的男人,一臉絡腮胡,臉上一道醜陋疤痕,頗有“犀利哥”流浪漢風采。
“怎麼會是這樣一個男人?”
“這夏小姐竟放縱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了嗎?”
……
似乎都沒料到被夏一可玷汙的竟然是這麼個低級男人,眾人那打量夏一可的目光變得更加變幻莫測。
但一見來對質的是刀疤男這個小羅羅,夏一可本有些緊繃的心卻鬆了大半,畢竟來的是昨晚的“吸血鬼”,她極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夏一可,你這不要臉的蕩婦,居然把我灌醉,給強上了!我要殺了你!”一見夏一可,刀疤男情緒異常激動,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盛怒模樣。
“你這樣的歪瓜裂棗也配被我睡?”她輕蔑冷笑,看都懶得看男人一眼。
“玩得這麼猛,你還敢狡辯沒有玷汙我?”
刀疤男狠狠一扯胸前衣襟,將他被小鞭子抽得皮開肉綻的胸膛,暴露在眾人麵前。
這種傷痕足以讓任何人浮想聯翩,夏一可就算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
“你就這麼確定,強暴你的人一定是我?”夏一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