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開房監控為證,難道非要找人驗證你不是處,你才肯認?”刀疤男回得鏗鏘有力。
雖然夏一可隻是把他抽打了一頓,他連她手都沒摸著,但後來出現那可怕男人,為方便辦了夏一可,還將他打暈,昨晚夏一可鐵定失了身,這麼多證據在手,他隻要咬死了,夏一可強暴他的事就是鐵板釘釘!
“那是開著燈,還是關著燈強暴你的?”夏一可斜他一眼。
問得如此露骨,眾人傻眼,夏夢潔更是做出一副臉紅不齒模樣。
“開著燈!”刀疤男堅定道。
開著燈,顯得夏一可更加放蕩。
“這麼說,我腰上有很大一塊胎記也被你看見了?”夏一可不慌不忙又問。
“當然!”刀疤男信誓旦旦。
“是什麼形狀?”
“……”他有些支吾。
“是不是蝴蝶展翅?”她絲毫不給他多餘時間思考。
“對,正是蝴蝶展翅的胎記!”刀疤男咬定。
“狗屁!”
夏一可突然大嗬一聲,她本就是女高音,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嚇刀疤男一跳,眾人也是一愣。
“我身上根本就沒有胎記!”
夏一可大笑,諷刺看向嫌她丟人,甚至要跟她斷絕父女關係的夏才良。
他神色一時變得複雜,縱使不喜這個讓他顏麵丟盡的女兒,但女兒身上有沒有胎記,他會不知曉麼?
謊言不攻自破,這事似乎有蹊蹺,紀家人不由同情又讚賞起“刁蠻”的夏一可來,夏才良方才那巴掌可是打的不輕。
“這損人清譽的賴皮就該丟去警察局嚴刑拷問。”有人提議。
夏一可沒有說話,隻是冷笑看向變了臉色的夏夢潔母女。
陰謀被揭穿,又被刀疤男局促不安的盯著自己,夏夢潔小手害怕的攥得緊緊,惶惶無措看向幕後幫她出主意的史芳華。
那藥明明下得那麼猛,夏一可怎會沒跟刀疤男發生關係?她完全搞不清楚此刻是個什麼狀況。
“才良,你真是衝動,聽這無賴瞎說兩句,就責怪一可,這糊塗事就到此為止吧。”史芳華一副為夏一可打抱不平的慈母模樣,卻也是一筆帶過,把責任推給夏才良。
她心下也疑惑不甘,但情況不妙,最該做的是息事寧人,避免刀疤男把夏夢潔給供了出來。
“弄出去。”夏才良煩躁吩咐。
紀家人一愣,沒想到一個父親竟這般草率處理親生女兒的冤屈,但見夏家上下皆是習以為常的神色,也就懂了,夏一可在夏才良心中的分量怕是遠不及史芳華一句話。
“還不快把這無賴拖出去,別汙了二夫人的眼睛。”史芳華暗中向下人使眼神。
“這荒唐事可不是這麼個處理法。”
然而,下人正要弄走刀疤男,一道威儀的柔媚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又是一怔。
這開口的可是至始至終沒有插過一句話的紀二夫人阮灼灼!
隻見她纖細無骨的手指擰著青花瓷茶杯蓋子,無比優雅趕著茶水上浮起的茶葉,慢條斯理出聲,“紀家兒媳婦今天受這麼大委屈,我這做婆婆的能坐視不理麼?”
輕如談笑風聲的語調,卻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