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聽得邊上一個青年男子出言譏諷,心下忿怒,回頭盯著李器冷喝道:“閣下又是什麼人?竟敢譏諷於我,膽子不小。”
李器冷笑道:“譏諷你又怎樣?說實話,我也是大理人,夫人要不要把我也綁了做化肥呀?”
王夫人冷聲道:“哼哼,臭小子,你以為我不敢嗎?大理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話落,突然身形一動,照李器臉上一掌扇來,手法很是精妙。李器臉上冷笑連連,心想:“哥要是讓你打到了,還混個屁呀。”
心念電轉間,揚指一點,一道輕柔的“拈花指”力,竟後發先至,撞在王夫人胸口“乳根穴”上。王夫人身子一顫,隻覺得胸口一麻,全身酸軟。李器長臂一伸,把王夫人一把抓過,製住冷笑道:“夫人還想要綁我嗎?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那些青衣婢女見王夫人竟然被李器製住,齊聲呼喝道:“無禮狂徒,放了我家夫人。”那叫小翠的婢女更是一劍迅捷刺來,欲削李器手腕,救下王夫人。李器冷哼一聲,左手小拇指自然而然的一點一戳,“嗤”的一聲破空急響,使出了這二十餘日新練的“少澤劍”來,一股無形劍氣撞在小翠的劍身上。
突然間拍的一聲響,小翠手中長劍被李器的無形氣劍所斷,化為寸許的二三十截,飛上半空,白光閃閃。而小翠也被劍氣震的虎口開裂,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另外五個婢女也欲攻了過來,但這時王夫人冷喝道:“小茶,小蘭你們住手吧。你們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退下。”
那五個婢女忙收劍退後回道:“是,夫人。”
李器哈哈大笑,對王夫人道:“夫人原來還是很識時務的。”
王夫人心下羞憤無比,冷冷瞪著李器。但苦於此人武功實在高的匪夷所思,被其製住,不得不讓手下投鼠忌器。此時聽李器如此奚落,也隻有暗自惱恨,隻是冷聲說道:“閣下到底是誰?想怎麼樣?劃個道吧。”
李器哼了一聲,淩空一點解了王夫人的穴道。王夫人一驚,不明白李器這是何意?但畢竟李器的實力和手段在這明擺著,所以還是靜待李器有何言語交待。
李器看著王夫人,雖然知道她其實也是被情所傷,以致於如此不可理喻,但心裏實在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厭惡。縱然在麵對葉二娘這個惡名招章的女人時,李器也沒有如此的心態。所以暫抑住心中的厭惡,淡淡說道:“我是誰不重要,請夫人放了那邊的兩位朋友吧。”說著,指了指那被抓的清秀男子和那三十歲左右的漢子。
王夫人心下恨極,但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隻有吩咐婢女把兩人身上的繩索和鐵鏈解下。那三十左右的漢子被放開後,拱了拱手,算是謝了,也不說句話,一溜的跑下樓走了,但那清秀男子卻對李器作輯道:“小生黃子善,多謝壯士相救,不勝感激。”
李器道:“不用囉嗉,你快走吧。”然後李器看也不看王夫人一眾人等,起身向樓下而去。本來是想好好吃個飯,沒想到被王夫人敗了興致,本來對她就心感厭惡,所以李器情願再找個地方用飯,也不想見王夫人這個女人。那清秀男子黃子善見李器要走,看了一眼王夫人,心下害怕,忙緊跟在李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