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
趙德芳哭笑不得,什麼來了?也跟著往外一看,隻見一個女子,約莫十七八上下,長得竟然跟白信一摸一樣,就好像是穿了女裝的白信似的,不過到不顯得男兒氣,反而極其的清麗可人。
趙德芳一怔,回頭又往裏看了一眼,終於確定白信還站在屋子裏德時候,他才咦了一聲。
“原來是雙胞胎啊,不知道的還以為白信是個女兒家呢!”
趙德芳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不斷跑過來的白鳳。
趙元傑一聽,瞬間紅了臉,他就一直以為,白信是個女子,還暗自愛慕了很久,搞了半天,他看見的那個穿女裝的人,是這個小娘子啊!
趙德芳看著趙元傑越發羞赧的臉,不禁心情大好,他使勁給了趙元傑一個爆栗問道:“不會你那天跟咱說你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其實是……”
趙德芳的手彎過來彎過去,先是停在白信身上,而後微微一晃,卻是落在了白鳳的身上。
趙元傑臉一紅,瞪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而後轉頭看著白鳳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而後急急忙忙的圍到床邊。
陳昭遇一見鳳兒來了,趕緊取過藥箱,拿出金針,順著穴位給白晨紮了進去,白晨依然昏昏沉沉的,沒有半點好的樣子。
其實趙恒是不希望白晨好的,最好她能忘記一切,然後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白晨留在皇宮裏,照顧她一輩子。
慌亂的人堆裏,放眼望過去,隻有兩個人是靜靜的,一個是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晨,一個是坐在白晨旁邊,一直死死的拉著白晨的手,靜靜的看著白晨的容顏的趙恒。
不要問我,到底有沒有明天,不要問我,到底永遠有多遠,至少這一刻,至少日落安歇前,你還在我的眼前,這就足夠了。
趙恒淡淡的看著白晨,天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在意這個女人。
嘈雜的人生裏,趙恒歎出一口氣,卻是極其幸福的閉上眼睛,感受著手掌間把柔軟溫熱的一片。
入夜時分,天已經完全的黑了,耶律休哥站在城牆下抬頭看了一眼,而後他小心翼翼的左右巡視了一圈,終於腳尖微微使力,竄上了皇宮的城牆,而後分身落了進去。
東晉的皇宮,他進過不下數次,怎麼會不知道這裏的格局?
三拐兩拐之後,耶律休哥拐進了趙恒的院子,果然見院子裏裏外外峰會輝煌,宮人們都是急匆匆的來來往往,耶律休哥瞅準機會,一下子打暈一個小太監,換上了他的衣服,混在在宮人堆裏,進了趙恒的寢室。
趙恒的寢宮內也是滿滿的人,耶律休哥找了個沒有人的角落,輕輕的往陰影裏一縮,靜靜的看著屋子內紛雜的一切。
白氏、白鳳和白信都圍在床邊,但趙恒卻是坐在床沿上,眼神複雜的看著床上,耶律休哥微微伸了伸脖子,看來白晨,現在應該就躺在那裏了!
進進出出的小太監小宮女們不斷的端著水盆或者藥箱進進出出,端來的飯食也都放在一邊,竟然沒有一個人吃。
不一會兒一個小太監進來,衝王明悄悄的說了什麼,王明匆匆的離開了。
耶律休哥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一直等到下半夜所有的人都睡著,他才悄悄的來到床前。
耶律休哥微微抬起腦袋往前一看,果然就看到了白晨熟睡的麵容,耶律休哥輕輕神術摸了摸白晨的臉蛋,白晨眯了眯眼睛,微微掙了開來。
耶律休哥一怔,難道白晨好了?
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床上躺的女子,白晨也怔怔的看著他,而後,白晨囈語一般輕輕一笑,低喃道:“蘇魏安,你幹嗎要穿成這樣?”
蘇魏安?耶律休哥一愣,蘇魏安是誰?在想問白晨,卻發現床上的女子,不知何時又沉沉的睡去,耶律休哥頓時鎖緊眉毛,白晨曾經說過,自己跟一個人長得很像,難道,就是這個叫蘇魏安的男人?那麼這個男人,又是誰呢?
白晨的最愛麼??
一切讓耶律休哥百思不得其解,他隻好慢慢的退回陰影裏,而後開始想辦法,到底是該把白晨帶走,還是留著她在這裏醫治。
思考半晌之後,耶律休哥決定,明天再來看,若是能治得好,就留下白晨在這裏治病,要是治不好,就帶她遠走高飛!
天明時分,耶律休哥輕巧的翻出了皇宮,他需要做一些準備,為將來的事情準備。
白晨睡了一天一夜,她一直在做夢,夢裏有個男人,一會兒娘娘腔腔的,溫柔又體貼,卻怎麼都強硬不起來,一會兒卻又大男人的緊,強橫、霸道,把她想寶貝一樣的嗬護,倒是不靈白晨覺得討厭。
可是,為什麼一個人會有兩種性格個呢?白晨皺起眉頭,雙重性格麼?這個男人是誰啊?她好像從來沒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