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宮裏的皇上和皇後在收到香驍楓的書信後隻是對視一笑,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瘋吧。
“你是說——他們四個都有份是嗎?”花雨歌陰沉的臉緊握著手裏的茶碗,香驍楓一看情況不妙立馬滿臉堆笑輕輕的掰開花雨歌的手指拿出茶碗,生怕她一用力捏碎了茶碗傷到了自己。
哎……天底下也隻有花雨歌敢給當今太子爺臉色看,而太子爺還要害怕她會不會傷到自己,如是別人可能早都去閻羅殿報道了吧。
“來,消消氣。”香驍楓一邊安撫臉暴風雨欲來的花雨歌一邊把茶端給花雨歌潤嗓子一邊還得扇扇子。
而門外的蘭兒和花秋牧是一喜一憂。
喜的是蘭兒,她覺得太子好像喜歡上花雨歌了,現在花雨歌詐死的計劃敗露那大婚的事是早晚的事了,看到太子很疼花雨歌一旦成婚後兩個人應該會很幸福才對,她實在是很欣慰。
憂的是花秋牧,他著實是沒想到太子在歌兒麵前對他們四人的‘罪行’原盤托出,而且還把他自己撇的遠遠的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們四個強行要告訴他的。天哪!以歌兒的個性……
有些看累的蘭兒跟掌櫃子訂下了花雨歌他們隔壁的雅間,便拉著垂頭喪氣的花秋牧去喝茶了。
而花雨歌端著茶碗在香驍楓的周圍轉來轉去,她實在是不明白,她騙了他逃婚到福州來,他不光不生氣還跑到福州來找她,找她不說還又幫她挑魚刺又幫她扇扇子的,最主要的是他一直都在笑。
“你腦子壞了?”花雨歌瞪著漂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香驍楓。
香驍楓無奈的笑了笑,用扇子敲了一下花雨歌的小腦袋。“你這小腦袋裏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花雨歌瞪了香驍楓一眼,揉著還有些疼的小腦袋。“想什麼?想怎麼起死回生。”花雨歌賭氣的話反而逗笑了香驍楓。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雖然再次見到香驍楓她並不是很排斥也沒有當時那種憤怒,但她也是有脾氣的人,不是別人想拿來取笑就拿來取笑的。
可是更奇怪的是,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自己會認為他會愛上自己呢?因為對自己的容貌有自信?但為什麼當自己知道他不可能愛上自己的時候會那麼生氣?甚至想出詐死這種鬼主意?可再見到他的時候她為什麼會有一點點竊喜的感覺?為什麼呢?
有好多為什麼花雨歌給不出一個合理滿意的答案,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再次見到香驍楓時最真實的感覺,因為那一刹那有很多的感覺湧上心頭。
香驍楓看見花雨歌呆呆的看著自己,好像想從他這裏找尋什麼答案似得,他想為她解惑,但他該問她嗎?
“在神女廟我認出喬裝改扮的你了,而且我就是那天在花鼓穀拿走你一隻耳環的侍衛。”說著香驍楓把那隻耳環放到花雨歌手裏,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放棄的,他認為還是先把這個解釋清楚比較好,要不然以後事情就更難說清楚了。
花雨歌吃驚看了一眼手裏的被那個侍衛害的配不成對的耳環,又看了香驍楓一眼陷入了沉思。
他說他認出自己了?可能嗎?會不會是哥哥他們告訴他的?可是如果是哥哥們告訴他的已經過了這麼久的事又何必再提呢?
天哪!她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問題纏繞著她。
從來沒有一下遇到過這麼多自己解不開的問題的花雨歌有些頭疼的揉搓著太陽穴,每次隻要想事情想的太久頭就會隱隱作疼,這已經成了她的慣例,如果是蘭兒在身邊的話發現她想事情想的這麼入神一定會打岔分散她的注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