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柔軟的身體在他懷中輕盈如羽,少女清新的體香直往他鼻子裏鑽,激蕩得頭腦犯暈。他敢肯定她還是個小處,沒被人動過的原滋原味兒,這個想法讓他熱血沸騰。
在很久之後,這個問題被證實了,一度讓他得意忘形,但宋飛魚的解釋讓他再次有縫她嘴的衝動。那句話是這麼說的:“哦,主要是我太忙,沒時間,否則哪還輪得到你?”當然,這是後話。
他並不老套地在乎那層不靠譜的膜,但看見懷裏這丫頭,水嫩嫩的模樣,水嫩嫩的氣息,就是忍不住要去想這事兒。
氣兒喘得粗了,不是累,是熱,要命的熱。身體緊繃,喉結翻滾,連目光都噴出火來。
“很累吧。”宋飛魚感覺到他的氣息那麼灼熱:“要不,放我下來自己走?我會很小心不弄髒裙子的。”
真他媽操蛋!羅戰心中暗罵,這丫頭真以為他小氣巴啦舍不得那麼一條破裙子。
悶悶的,冷哼:“不用!”這答案確實很像不舍得那條破裙子。
“還有點遠。”宋飛魚不覺得窮丟臉,但讓她的上司抱她走這麼遠,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你敢遠到天上去不?羅戰心裏巴不得遠點,自己都無法理解是個啥心理作怪。想他堂堂ET國際總裁,原特戰隊尖刀隊隊長,帥成這個德性,要女人還不是一個眼神的事兒?
啥時候淪落到要抱個女人還得挖空心思找借口?操蛋的玩意兒!就他媽賤皮子!
這會子,羅戰大帥哥又慶幸自己追過來,這麼長的巷子,幽深,黑暗,偶爾冒個人出來,看起來都是二流子,危險處處暗伏。
前一段兒路,起碼還有個時亮時不亮的路燈,走到這一段,幹脆全不亮了。
一隻貓嗖地從牆上竄下來,羅戰動作敏捷又漂亮地避過,正要以英雄姿態關切一下美人,隻聽美人無比狗血地安慰:“別怕,是貓。”
末了,還用手拍拍他的胸口,為他壓驚。
怕?!靠!他羅戰什麼時候怕過?想當年在叢林裏在沙漠中,槍林彈雨都沒皺過眉頭,就他媽一隻貓他會怕?他想罵人,想把懷裏這個不像女人的丫頭掐死算了,免得氣得心肝突突。
他本來漂亮又帥氣地英雄姿態,變成了畏縮害怕的躲避。媽的,這妞有沒有腦子?
話說,這妞有腦子。在她的帆布包裏一陣亂摸,摸出個手機來照亮,燈光微弱而迷離。
他沒看路,看的是她的臉。幽暗的燈光照亮了她精致細膩的臉,是清湯掛麵,臉上畫彩妝都顯得清湯掛麵。卻如一塊瓷白的上好美玉,讓人想伸手在她臉上摸一摸。
驟然,心跳漏了好幾拍。
他的腳步聲在這條深巷中顯得異常穩健,左拐,又是一條深巷,仍舊黑咕隆冬。
宋飛魚被抱得累了,說實話,不是隻有抱的人累,被抱的人也很累,尤其是她刻意挺直了背脊,昂著高貴的頭顱,這是累上加累。很快,她的小腦袋再次耷拉下來,靠著他寬闊堅實的胸膛。
像隻被主人找回來的流浪小狗崽,忒招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