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魚癡了,傻了,魔障了。
這一瞬間,二爺是多麼溫存又有格調的男人。他的俊臉在暗夜裏看不清,隻是灼熱的呼吸在她耳邊提醒,他的確在她身邊。
隨著他一下一下的按摩,她本來蜷縮成團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她歪了歪腦袋,看到二爺俊臉剪影的流暢線條,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描摩。
“不痛了?”二爺嘴裏問著,手可沒停下。
宋飛魚按住他的手,卻不舍得放開。他的手就那麼停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的溫熱依然在撫慰著她的疼痛。
“以前媽媽沒發病的時候,也是這麼幫我按摩的。”她喃喃低語。
“……”羅二爺默了,這妞是在告訴他,她在他身上找到母愛了?靠,果然不能幹不靠譜的事兒,想他一個大男人,幾時關心過女人這些小毛病。
宋飛魚扭了扭小身板,靠他近些:“爺,你以前還給誰這麼揉過?感覺你好有經驗哦。”
“……”二爺臉黑了,想打人。很快。嘴角就漫出一抹愉快的笑:“嗯,揉過。”
“給誰?”宋飛魚不樂意了,隨口一問,居然給自己找不痛快。二爺長得這麼帥,有女人很正常,可是他也對別人這麼溫存過呢。這麼想著,身體僵硬起來,別扭兮兮。
羅二爺的手又開始一下一下在她柔嫩光滑的肚子上打著圈:“有一年,隊裏執行任務,路過一戶農民家。正巧,農民家裏的母豬生小豬崽,難產,老生不下來,所以我就……”
宋飛魚猛蹭起身,用手捂住羅二爺的嘴,惡狠狠的:“不許說了!”
羅二爺被捂住,卻仍舊笑聲朗朗:“你不是喜歡問麼?”
“快說,你編的。”宋飛魚嫌氣地盯著他的手,好似人家剛給小豬揉過。
羅二爺拽下她:“現在活蹦亂跳了,不疼了?”語氣裏仍是難掩愉快,整治這妞,不在話下。
“哼哼,痛著呢。”宋飛魚咬牙切齒。
羅二爺側著身子,低頭看她:“嗯,當時那豬也是這麼表現的,使勁叫使勁叫,就像在說‘痛著呢痛著呢’……”
啊啊啊,宋飛魚很崩潰,一骨嚕翻身,離他遠遠的:“二爺,你壞透了。”
“嗯,當時那豬估計心裏也是這麼罵我的。因為它跟你一樣,翻身就跑開……”羅二爺平時少話,第一次發現聊天是這麼有趣的事。
宋飛魚氣得哼哼:“那你被豬咬過嗎?”說話間,已撲上來,咬住他的肩膀,用力咬,用力咬,這男人敢說她是豬。
羅二爺吃疼,再是金剛不壞之身,那也是肉做的不是?習慣性地抬起手要照著她的小屁股打下去,想想,算了,改扳住她的小腰:“信不信老子辦了你?”
宋飛魚得了便宜賣著乖:“二爺不會……”
“你懷疑老子不行?”
“不不不,二爺絕對是行的,”宋飛魚無比狗腿地讚美:“嘿嘿,隻不過,二爺是有格調的男人。”
二爺一拳打在床上,床都蹦三蹦:“以後再敢提格調,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