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決的眉毛一皺,很不愉快的看著胡寶馬擁抱著蕭仁。
幸好,蕭仁很快的就推開了胡寶馬對著他介紹道:“寶馬,我來給你介紹,這位就是冥教的教主宇文決。”
胡寶馬驚愕的看著一臉淡然的宇文決,他不自在的對著宇文決抱拳行禮道:“原來是宇文教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在下胡寶馬乃是胡家堡現在的堡主。”
“胡堡主。”宇文決衝著胡寶馬頷首。
雖然他的樣子冷冷淡淡的不怎麼熱情,可是這已經算是給足了胡寶馬的麵子,不得不胡寶馬這完全就是沾了蕭仁的光。
“兩位,請。”有宇文決在場,胡寶馬頓時就變的肅然了起來,正經百八的招待了宇文決跟蕭仁。
倒是弄得蕭仁怪不好意思的:“你不用跟我們客氣,都是自己人。”
這個自己人,的胡寶馬登時就嗆咳不已,臉都羞窘的紅了起來。
聽到傳聞跟親眼看到可完全就是兩回事。
胡寶馬尷尬又糾結的作陪,窺了一個機會,胡寶馬把蕭仁拉到一邊,心翼翼的問道:“蕭哥,你要不要我幫你做什麼?”
蕭仁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做什麼?”
胡寶馬焦躁的跺腳:“哎呀,就是宇文決……那個什麼……”
倆人之間那複雜的關係,胡寶馬真是不好意思當著當事人的麵清楚。
蕭仁恍然大悟,哭笑不得的對胡寶馬道:“那都是坊間傳言,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我跟阿決兩個人完全就是兩情相悅,你不會看不起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吧?”
胡寶馬把頭要的跟撥浪鼓似的:“那倒不是,兩個漢子結伴過日子,草原上也不是沒有。”
他放心的舒口氣,道:“隻要你不是真的被勉強的就好。”
胡寶馬沒有參加那一場千人的慶功宴,也就沒有被那幾個擲地有聲的江湖大佬們洗腦,所以對於蕭仁的話自然而然的就相信了。除了蕭仁的話之外,他的眼睛也是看的出來的,蕭仁跟宇文決兩個人相處之間氣氛自然、舉止親昵,沒有一點一滴的強迫不甘。
弄清楚了這件事情,胡寶馬也就放得開了,他熱情的請蕭仁跟宇文決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因為胡寶馬坦然的接受了兩個人的關係,宇文決的神色也緩和了很多,難得的在酒桌上跟胡寶馬喝了幾杯。
蕭仁同樣也非常開心,這個江湖上終於還是有人相信他不是迫於無奈才跟宇文決在一起的。
這一開心,蕭仁就一不心多喝了一點。
等到三個人吃罷酒席,蕭仁都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
宇文決本身的武功特性決定他的身體對於酒精新陳代謝的特別的快,他壓根就醉不倒。於是宇文決扶著蕭仁道胡寶馬給倆人安排的客房歇息下了。
等到兩個人都睡下了一會兒,蕭仁突然被尿憋醒了,他掙紮著爬起來去方便,一腳把宇文決給踩醒了。
宇文決無奈的看著他東搖西晃不清楚的樣子,不得不起身,生怕蕭仁自己一個不心摔一個跟頭。
胡家堡不像是幽山宮倆人的房間裏邊有如廁的地方,茅房是在外邊的。
宇文決披上外衣,陪著蕭仁出去了。
等到蕭仁痛痛快快的解決了問題,他人也清醒了。
“阿決,我渴了。”蕭仁看著月色下顯得格外不像是凡人的宇文決出了這般的煞風景的話來。
“回去喝水吧,我看房間裏邊似乎是有茶水。”宇文決安撫的道。
蕭仁點點頭,乖乖的跟在宇文決身後往回走。
走著走著,兩個人都站住了腳。
兩個人內力深厚,聽力靈敏,都聽到了嘶吼還有哭泣的聲音。
蕭仁跟宇文決對視了一眼,蕭仁道:“看看去?”
宇文決無所謂,阿仁想去,那就去。
兩個人輕手輕腳的循著聲音而去,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院落。
蕭仁看著四下無人的院子很意外,他還以為是胡家堡半夜裏進來了刺客被捉拿還是怎麼地。
宇文決率先翻了去,蕭仁緊跟其後。
傳來動靜的是正中間的一個房間,宇文決一馬當先,先過去了。
蕭仁站在他的身邊,兩個人麵對著房門,裏邊傳來了聲音恐怖的吼叫聲。
蕭仁看了宇文決一眼,然後回頭把房間的門推開了。
出人意料的,這門竟然是從裏邊鎖住了。
裏邊的人似乎是被推門的動靜驚動,一個帶著哽咽的女人的聲音喊道:“誰在外邊?”
蕭仁沒想到裏邊竟然是一個女人,他猶豫了一下,對著門道:“打攪了,這位大嫂。在下是蕭仁,今到貴堡拜訪胡寶馬胡堡主,我們是聽到這裏有動靜,不放心所以過來查看一下。大嫂,你沒事吧?”
作者有話要:暈,看來兩張還寫不完,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