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季文燁先醒來,見懷中的妻子睡的正酣,長長的睫毛,微翹的櫻|唇,怎麼看怎麼喜歡,心想自己能娶到這麼合心意的嬌妻,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季文燁摸著她光滑的小腹,漸漸把手掌過度到她胸上,撥|弄了幾下,乳|尖就翹了起來。
映橋已經感到他的“騷擾”了,胡亂上手在眼前撲打了幾下:“……煩死人了,你先醒了,就糟踐我。”然後小貓似的翻了個身,臉埋在手中,不叫他幹擾她。
他硬是拿開一隻手,湊過去,吮著她的耳|垂道:“你快別睡了,天亮了,你若是起晚了,你爹會以為咱們昨夜貪歡……不好吧……你說呢?”
她猶豫了下,先把腿蜷縮起來,跪在床|上,然後以腰部的力量帶動上身,一點點艱難的坐了起來,隻覺得頭重腳輕:“那咱們穿衣裳下去吧。”揉著眼睛,見帳內不甚光亮,以為是床幔太厚了,光亮進不來,撩起來向外瞅了眼,發現屋內呈現著太陽未升起前的灰藍色。她噘嘴,埋怨丈夫:“天還沒亮呢!”
季文燁這時撲倒她:“那就是我看錯了,時辰還早,咱們做點什麼消磨一下吧。”映橋推他:“你就是故意的。”季文燁凝重的道:“噓——小點聲,叫人聽去了。”
“你少來這套!我不上當了!”她嚷道:“你別想——”
這時就聽樓下傳來她爹大聲的咳嗽聲,十分清晰。映橋不禁一愣,他無奈的歎道:“都告訴你小點聲了,怎麼樣?被你爹聽到了。”
“……”映橋不好意思的咧咧嘴。
他便趁此機會打開她的腿,語重心長的道:“別出聲,叫人聽見了不好,我都是為你好。”映橋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嘟囔道:“這不能怪我……”
昨夜留在她體內的濁白,這會化成了水,她那處隻是有些涼,潤|滑卻極好,可以直接送進去。季文燁撐著身子,居高臨下的看她,沒什麼表情的動著。映橋不敢出聲,由著他搓|弄,微微蹙著眉,緊緊|咬著牙關。
不一會,他力度加大,幾乎撞得她要掉到床下去了,可她絲毫不敢出聲,一臉憋屈的看他。季文燁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停下動作,把她抱了起來笑道:“你還真聽話,說不叫你出聲,就真不吭氣了。總說我欺負你,你這樣的,見到你就想……啊!”
不等說完,肩膀上被映橋“吭哧”咬了一口。季文燁愣了下,接著便把她重新摁倒在床|上,把住她的腰,重重發力:“看我怎麼收拾你。”直接把映橋弄得神魂顛倒的吟著、喘著、許久丟了身子,一灘水似的癱軟在床|上,精神更不濟了。
季文燁鬧騰完了,開始覺得肩上有些疼了,瞅了眼見一個清晰的牙印,便歪著肩膀給她看:“瞧你幹的好事。”
映橋知錯的道:“……對不起……我給你想幫個辦法吧。”拿過他的手,放在唇前,含|住一截手指。指頭被她小|嘴包裹著,不禁想起昨晚的事,他有些情動,吸了口氣:“你別勾引我……啊!”
原來映橋牙關用力,又咬了他一口,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是不是剛才那一瞬間覺得肩上不那麼痛了?這法子很好用的,手上更疼的話,就覺不出肩上痛了。”
“……”
她繃不住了,撲哧一聲破功笑出來:“哈哈,真該給你拿個鏡子,讓你看看你方才的表情,太好玩了。”
季文燁也跟著她笑,搔她腋下:“剛才沒將你收拾老實,你膽子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