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1 / 3)

季文燁一去許多日,心中最牽掛的便是映橋,此刻見她也這般關心自己,不禁感慨萬千,心想還是家裏最好,有嬌妻和溫暖。(思路客.)他輕輕揉弄她的發絲,笑道:“我以後不走了,也就沒有下次了。”

映橋趴在他身旁,枕著他一條胳膊,嘟囔道:“文燁,你這傷……是怎麼弄的?嚴不嚴重?什麼時候換藥?”

“皮外傷不打緊,你看,這不都快好了麼。”

“……你是不是替魯公公做很危險的事情了?”

他輕聲笑道:“設想中是沒有危險的,沒想到中間有人反水了,是清理門戶的時候,不小心被刀劍傷了。”

“我還以為你去搞暗殺,被人發現追殺你,才搞的一身傷。”

“我們搞暗殺才不會弄的一身傷,被殺的人在外界看起來,隻會是意外身亡的樣子。真正想除掉誰是不會叫人發現痕跡的。像北鎮撫司經常晚上明火執仗的去抓人,不過是為了耀武揚威,叫人惶恐懼怕他們罷了。”季文燁道:“我這次受傷也不是被人發現了,而是……”

“叛徒?”

“不是。”

“那是什麼?”

他吮了下她柔軟濕潤的唇,笑道:“別問了,反正我平安回來了。與其談這個,還不如聊聊怎麼給你出氣。”

梅安雲找人□她,她總不能和她一樣無恥和陰險。映橋氣鼓鼓的道:“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如果叫你想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不難吧,但我不想那麼做。”

“那咱們映橋打算怎麼做?”

“……我想叫她給我認錯,最好跪下認錯!”

季文燁撐坐起來,道:“好,一定讓給她給你認錯!”然後揉著她的臉道:“高興了嗎?快笑笑。”

她道:“你都受傷了,我哪裏笑的出來。”

“我不是說了麼,少不了你的,我就算受傷了,也喂得飽你。”他抱過她笑道。映橋怕再碰到他的傷口,趕緊掙脫他的胳膊,離他遠遠的道:“快叫大夫進來給你看看吧。天氣這麼熱,傷口不願意愈合的。”

季文燁笑嗬嗬的道:“聽你的。”

映橋自己穿戴好衣裳,才叫丫鬟給她打水淨麵梳頭,這時丫鬟來報,說魯大人來了。季文燁便道:“一會再看大夫,我先去見見小久子。”

她頭發還沒梳完,坐在妝台前,看著丈夫出了門,在他身後叮囑道:“快點回來,身體要緊。”季文燁應了聲,便出了門。

映橋梳好頭發,戴好首飾,靜等丈夫回來,不想他這一去,大半個時辰過去了,還不見回來。時辰不早,眼看到晌午,該準備飯菜了,映橋便吩咐下去不許做發物,做對調養有益處的飯菜,酒水自然也不許他喝了,隻吩咐準備解暑的果汁。

飯菜準備好之後,她派人叫丈夫回來吃飯,不想卻被人告知魯久年留下吃飯,多加一副碗筷。她對魯久年有些成見,但看在文燁的麵子上,還得擺出好臉色相待。一切準備妥當,就聽文燁和魯久年說著話走了進來。

“魯兄弟快坐,自家人不必客氣,都是些家常小菜。”映橋讓了魯久年坐。

魯久年道:“哥哥嫂嫂請坐。”等哥嫂坐了,他才坐下。嫂子和哥哥坐在一邊,他單獨坐另一邊,與嫂子各桌對望。

文燁見桌上沒酒,笑著對妻子道:“不給我喝就算了,怎麼能少了小久子的。快叫人拿好酒來。”

魯久年道:“哥哥不喝,我也不喝了,我多喝幾盅容易失態,這嫂子知道。”

映橋瞅著文燁道:“我爹為了謝魯兄弟留他吃酒,他多吃了兩杯,說了衝撞我爹的話。的確少喝為妙。”

魯久年尷尬的笑道:“嫂子怎麼揭我的短?”說罷,還“憨厚”的笑了笑。

文燁道:“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你怕揭短。”

魯久年不敢再說任何出格的話,挑正題說:“我後來也查了,十有七八就是梅安雲幹的。但是,就算知道是她幹的,報複起來也不容易。而且,侯府那邊的三少奶奶怕是挺不住了,照這樣下去,梅安雲遲早要給三少爺做續弦,以後對她做什麼,怕是更難了。”

映橋惡心的道:“她還真打算跟三少爺湊一起?”轉念一想,倒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