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楚晶藍早就知道今日裏進宮會有凶險,所以兩人一直都極為小心的防備著,沒料到皇帝更加陰險,竟然早就準備好了所有的事情,竟是連毒都用上了,根本就無從防起。
安子遷想通了這一層之後知道擔心和掛念是沒有用的,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好生應對這個不要臉的狗皇帝!他這般一想,心裏便也靜了下來,然後跪倒在地道:“隻要聖上能保賤內母子平安,聖上想要什麼,草民都沒有意見。”
皇帝聞言眼裏有一抹得意,卻極為溫和的道:“郡主算來也是朕的堂妹,朕自然也希望她能平安無事,安愛卿不用太過擔心。”
安子遷心裏一陣冷笑,卻伏在地上道:“勞聖上為賤內操心了!”
皇帝的嘴角微勾,看來安子遷愛楚晶藍的事情是真的了,而楚晶藍那樣的女子也的確值得安子遷去愛,安子遷的聰明讓他覺得極為省心,和聰明人說事情也沒有那麼累。
皇帝揮了揮,侍候在左右的太監和宮女全部都退了下去,他緩緩的道:“朕想要什麼,安愛卿心裏必定是極清楚的。”
安子遷微微抬起頭來,皇帝又道:“上次安愛卿進宮,朕便覺得安愛卿是個可造之才,其才華一點都不遜於蘇愛卿,朕有些體已話一直想跟安愛卿說,可是卻又覺得有郡主在,那些話終是不太好說。”
安子遷的眸光深沉,淺淺的道:“草民和賤內原本隻是普通的商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成為皇親貴族,隻盼著能守著自己的家業過一輩子。上次王爺去杭城收賤內為義女,實在是在草民的意料之外,後又承以聖上隆恩封賤內為二品尊郡主,草民一直以來都感激不盡,時時想著為聖上效忠!”
他說罷,又重重的扣在了地上。
皇帝聞言眼裏有一抹亮光,卻無比威嚴的看著安子遷道:“你們夫婦當真是承朕的情,而不是王叔的情嗎?”
安子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朗聲道:“率土之賓,莫非王土,這天地萬物都是聖上的,洛王爺也隻是聖上的臣子!草民這種升鬥之民就算是再分不清狀況,也知道事情的大小和利憋,之前是一直不知道洛王爺的意思,以為他的意思就是聖上的意思,可是草民這幾日在洛王小住之後才知道這其中大有關竅,一直想尋個機會進宮麵聖,卻因為草民沒有任何官階,在皇宮之內是沒有聖上的之召是進不來的,今日草民夫婦進宮,原本想像聖上表明心跡,卻不料聖上卻另有聖斷!”
皇帝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又道:“王叔都對你說了什麼?”
安子遷的眼睛轉了轉後道:“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草民不敢!今日裏草民隻想向聖上剖示草民的心跡,隻要聖上一句話,整個安府的所有便可盡數贈於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