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冬青輕聲道:“辛相,崔尚書,以及他們的親信門生,其它的幾乎都來了。”
“他的麵子還真大!”安子遷的頭微微一抬道:“整這麼一出,是想造反嗎?”
苗冬青揚眉道:“自古最為薄情的就是帝王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安子遷輕輕搖了搖頭問道:“****和左益呢?”
“他們兩人也沒有來。”苗冬青答道:“但是我看他們都收到貼子了。”
安子遷笑了笑後又道:“東升怎麼說?”他問的是原刑部侍郎如今的刑部尚書肖東升。
苗冬青揚了揚眉毛道:“他說媚兒姑娘柔媚異常,最善服侍男人。”
安子遷聞言又笑了起來,這一次卻緩緩坐了起來道:“看來他以前也著過明媚兒的道,如今也怕了。”
“他平日裏本是機敏之人,想來也出不了什麼岔子。”苗冬青輕聲答道。
安子遷輕應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看看吧,反正這事做的漂亮一些才好。”
苗冬青聞言摸了摸鼻子,每次安子遷隻要一說把事情做漂亮一些,總會有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想法,如今這些人已入了局,已是插翅難飛,怕是安子遷又得做出一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情了。隻是這些朝臣膽大無比,竟敢集體嫖妓,當真是沒有把朝庭的禁令放在眼裏了。
安子遷對這件事情卻有另一番看法,那人將這事放在妓院裏來說,其實是極為高明的。雖然樂辰景曾經明令禁止官員嫖妓,但是這種事情充其量是其私生活不檢點,就算被樂辰景抓到也斷然不能以此為由頭將其斬首。最重要的是樂辰景一直認為妓院極髒,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涉足其中。而如今樂辰景又將國家大事全部交由他去處理,而他這段日子在外人看來一直懶散無比,又哪有半點為相的樣子,隻怕在那人的眼裏看來,他不過是個花架子罷了。
安子遷早已命苗冬青將他曾經的事情封了起來,在西京裏見過他的官員又極少,認識他的人就更少了,再加之他是萬知樓樓主的身份更是一個迷,除了極親密的人和心腹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曉,所以他倒並不擔心別人會知曉他的身份。
而這一場局中局他是早就下了套子,他才不怕那些人會翻出什麼浪花來,就算是翻出來了,他也有法子讓他們以後再也沒臉見人。
明媚兒一襲輕紗半裹著身體,再用一層薄紗半遮了麵,扭著如靈蛇一般的腰肢緩緩走了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極為特別,看起來似扭又似沒扭,卻將女子的妖媚和柔軟盡皆展露了出來,她的屁股高高俏著,胸高高聳著,媚態天成,縱然半遮了麵,那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隻要望向誰,隻要那人還是個男子,絕對能將其心望酥。
她的出現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男子的注意,她的腳上墜著一對白兔鈴鐺,走起路來便能聽到清脆的鈴聲,更讓她多了一分風情。